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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地慫了,謝天謝地凱恩看不到我的蠢臉。讓我意外的是凱恩好似心有感應(yīng)攀了過來按住我的肩膀,他是讓我不要輕舉妄動嗎?面對麗人蛛有意無意的威懾他的聲音依舊沉穩(wěn):“情報屋的主人就是艾比斯吧。”“啊啦你問題真多~一點情趣都沒有,人家不想回答你怎么辦。”麗人蛛討打地說,“這樣吧,你們中隨便挑一個人出來陪我玩我就放你們?nèi)ヒ姲人?,很劃算的交易吧?!?/br>凱恩按住我肩膀的手微微收緊:“……什么意思?”麗人蛛舔了舔唇,帶出淋漓水聲:“‘吃掉’有兩個意思,今天我興致好,只對第一個意思感興趣。”她發(fā)音越發(fā)嬌媚,“栗發(fā)的身材真不錯,可是金發(fā)的純凈感也很誘人呢,就選你好了?!?/br>——話說到這份上,白癡也懂這母蜘蛛的意思了,不就是想和我們[嗶——]嗎,老牛吃嫩草真不要臉。我猜凱恩的臉估計又紅了個透。這種等級的調(diào)戲于我而言不痛不癢,凱恩卻和我反了過來,他極為憤怒地說:“你當(dāng)我們是……嗚……”凱恩的話說到一半便被□□代替,近在咫尺享受環(huán)繞立體音待遇的我有點不好。麗人蛛煽風(fēng)點火道:“我不過是碰了一下下你就這樣了,讓我更想把你弄哭了?!?/br>在麗人蛛游刃有余的輕笑聲中凱恩按在我肩膀上的手不住地顫抖,為了躲避麗人蛛的動作他不斷朝我這邊靠近,當(dāng)我的下巴被他的鼻尖撞到時我反射性伸手穩(wěn)住他,但他的身體很快隨著一聲驚呼離開了我的手掌,像是被什么東西吊了起來懸掛在我的正上方,我站起身想將他解救下來,誰知剛把手搭上去就被黏性極大的絲線黏住了,怎么掙也掙不開。我似乎無意中做出了自尋死路的行為。手上的觸感使我心里發(fā)毛,想象了一下凱恩現(xiàn)在的模樣我莫名地?zé)┰?,不由向著麗人蛛上次說話的方向大聲質(zhì)問:“你對他做了什么!”“勇者大人,需要我為您解說……”(你閃開!)凱恩在我上方發(fā)出了痛苦的聲音,但那痛苦中又有著一絲不太好言說的意味……他到底被怎么樣了?“是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恳驗槟銈儽晃业木W(wǎng)纏住了嘛。掙扎無用,不如好好享受?!?/br>麗人蛛的聲音越來越近,衣料摩挲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凱恩除了**再也說不出別的話。尼瑪我現(xiàn)在就跟個瞎子一樣我真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2d我也想看!——你們沒看到上面那句。無法坐視她單方面欺負(fù)凱恩,不得已之下我扯著嗓子高呼:“母蜘蛛,有種你沖我來??!”這一吼實屬沖動所致,我其實是沒抱太大期望的,可麗人蛛竟真的搭理了我:“栗發(fā)的很講義氣嘛。好啊,換你就換你。至于金發(fā)的你就睡一會兒吧?!?/br>麗人蛛輕蔑一哂,一聲重物落地的悶響過后一堆粘膩的絲線窸窣著覆上來牢牢禁錮住我的手腳。我試著活動身體,可悲的是這只蜘蛛深喑捆綁之道,蛛絲把我兩只手的大拇指綁在了一塊兒,我實在是束手無策,也幸虧她綁得夠緊,不然我抖得這么厲害豈不是丟臉丟大發(fā)。我強(qiáng)振勇氣,打算跟她磨嘴皮子來拖延點時間:“話先說在前頭,我平時不是那么隨便的人,今天大慈大悲地讓你摸一摸,你記得給我心懷感激一點?!?/br>“呵呵呵,好呀,我很中意你的哦?!?/br>麗人蛛說話的同時有一根尖銳的硬物抵上我的腰順著皮膚往下滑,冰冷的觸感激得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剛才凱恩就是被這根附肢玩弄了嗎?附肢的動作越發(fā)不規(guī)矩,眼看我一世英名將損,一陣強(qiáng)光突然射入了我的眼睛,那刺激的滋味簡直像被一把刀直直插|進(jìn)了腦髓,我不受控制地逼出幾滴眼淚,一邊在內(nèi)心罵娘一邊沒形象地嗷嗷痛呼,滑稽的是我和那只麗人蛛哀嚎的分貝一模一樣。“梅阿麗,你做得太過火了?!惫庠刺幱袀€男子以責(zé)怪的口吻說道。我閉上眼緩了緩,隨后瞇開眼縫一瞅,終于看清了屋內(nèi)情形和麗人蛛的全貌,這間豪華的房間中遍布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蛛網(wǎng),但并不像麗人蛛聲明的那樣堆滿尸骨,麗人蛛的上半身是一個美艷豐滿黑發(fā)迤地的女人,下半身連著蜘蛛的八腳軀干,其中一只長了倒刺的毛茸長肢正停在我身上,她現(xiàn)在被強(qiáng)光刺激得蜷縮成了一團(tuán),我后知后覺地想剛才強(qiáng)光大概屬于光屬性魔法的一種。“客人,您沒事吧?”制伏了麗人蛛的男子和善地問我。——沒事才怪,都驚嚇過度了,你還我狗眼。作為報復(fù)我光冷哼不說話。男子毫不介意我的怠慢,他禮貌地自我介紹說:“我是艾比斯,情報屋的主人,你們是來找我的吧,我家寵物不懂事,讓你們見笑了?!?/br>——不懂事就別放出來啊養(yǎng)只boss當(dāng)寵物你真的只是普通的情報販子而不是隱藏大大*oss嗎?!我翻了個白眼:“話說完了?放我下來?!?/br>“梅阿麗?!蹦凶訂镜馈?/br>“從命~”梅阿麗利索地收起蛛絲,我撲通一聲摔在凱恩身上,才驚覺自己全身各處都已被冷汗所浸濕。半個小時后,我,凱恩,還有被艾比斯請進(jìn)來的溫莎妮婭(她進(jìn)來時對門口的長腿大jiejie做了五種不同的鬼臉),我們?nèi)藝閳笪堇锏男A桌坐成弧形,另一半圓坐的是艾比斯和梅阿麗。“你們想知道多少呢?”艾比斯倒好果酒把杯子推到我們面前,果酒的顏色紅得很異常,我多看了幾眼。然而溫莎妮婭并不介意那種鮮紅,拿起杯子一口干掉后問:“我們能支付得起多少?”艾比斯溫和一笑:“您身邊的兩位小兄弟才支付過不菲的數(shù)額,我家梅阿麗很滿意,您可以不用破費了?!?/br>我和凱恩不約而同抖了抖。溫莎妮婭不解,眨巴著眼睛偷偷問我:“你們干了什么讓那蜘蛛滿意的?”——你就缺這一問嗎!我憤恨地瞪著她,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差、點、失、去、很、重、要、的、東、西。”溫莎妮婭夸張地張大口,識趣地沒再深究。凱恩無視了我和溫莎妮婭這邊的小插曲,把盛果酒的杯子擺到一旁問艾比斯:“值多少你就說多少?!?/br>艾比斯用果酒潤了潤唇,坐直身體:“那你們聽好了,我只說一次。”他話音剛落,旁邊的梅阿麗就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不知怎么的,我總覺得事情不會像我們想的那樣順利。☆、第12章情報屋的奇妙打開方式事實證明艾比斯果然不是什么好鳥,他并沒有直接把真相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