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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身上的嫌疑更加洗不清了,不,簡直可以一錘定音。——凱恩,你的法杖在路上了!在賭場中找情報屋比上次在妓院里找時容易很多,因為這次凱恩直接找了個服務(wù)生詢問賭場主人的房間位置,服務(wù)生屈服于溫莎妮婭的**威把能交待的不能交待的都交待了個底兒,托他的福我們沒浪費多余的時間,在賭場酒窖邊的小倉庫里找到個通往地下洞窟的樓梯。爬下樓梯,透過燈盞上搖曳的燭火我們隱約看見前方洞窟盤踞著一只巨型人身美女蛇。“……這就是艾比斯的興趣?!崩浜够^我的眼,就算提前做好準(zhǔn)備也扛不住這沖擊,這美女蛇身長至少八米,一頭凌亂的白發(fā)閃耀著毒性生物特有的彩色磷光,尖銳的獠牙長得嘴都兜不住,比梅阿麗的賣相還兇殘。(引導(dǎo)者,這次這只又是多少級的?)“勇者大人,這是巖窟蛇,60級的隱藏boss怪?!?/br>比梅阿麗的等級還高……美女蛇吐出蛇信拱起身體就要纏過來,溫莎妮婭端起長弓對準(zhǔn)美女蛇的頭顱威脅道:“我們是來找你家的艾比斯,打起來不太好吧?”——溫莎妮婭你等等,你那點等級都不夠她塞牙縫的!美女蛇一甩蛇尾立直人身,聲音軟糯地說:“艾比斯說……今天有客人來,原來,是你們呀?”她的語氣幼稚天真,說話斷斷續(xù)續(xù)多有停頓,感覺這條美女蛇的智力并不高,那她怎么成為賭場主人的?雙重蛇格?“我叫……阿麗婭,你們,跟我來?!?/br>阿麗婭調(diào)轉(zhuǎn)身體蜿蜒游入洞窟深處,我們?nèi)俗杂X跟上前去,這洞窟不長,也沒有岔道,我數(shù)到第二十一盞燈時一扇銅門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艾比斯就在,里面?!?/br>阿麗婭打開門,門后房屋的布置跟妓院地下那間是一模一樣的。矮圓桌后艾比斯備好另一種玫紅色澤的果酒,好整以暇地自飲自酌。“你們來得可真晚,我恭候多時,期間阿麗婭都進(jìn)食了兩只大灰老鼠了呢?!?/br>阿麗婭聽見“灰老鼠”三個字豎瞳興奮地瞪大,瞇著眼歡快地朝我們吐著蛇信子,仿佛我們是另外三只老鼠。我如面對梅阿麗那樣渾身發(fā)麻,凱恩是臉色慘白,艾比斯的口味第二次鎮(zhèn)住了我倆,而溫莎妮婭依舊不受影響,她真是條漢子。☆、第20章艾比斯的遛狗教學(xué)現(xiàn)場·中篇艾比斯同上次一樣擺出酒杯:“來,請坐,阿麗婭這兒釀的果酒比起梅阿麗那邊的別有一番風(fēng)味,你們不妨嘗嘗?!?/br>溫莎妮婭問:“你的情報屋總是建在地下就是為了釀酒嗎?”艾比斯反問:“你們來這里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問題嗎?”溫莎妮婭扁嘴道:“當(dāng)然不!”艾比斯愉快地笑了兩聲:“你們是把那六個人都調(diào)查過一遍了吧。怎么樣,得出什么結(jié)論了嗎?”我上前道:“犯人是失竊物本身或者亞伯納,而埃米爾是共犯,現(xiàn)已帶著失竊物逃走,蘭迪,雷蒙德等人都間接被埃米爾利用,并且這里頭還有個被害者,那就是被失竊物殺掉的魯?shù)婪虻钠腿斯S。”艾比斯敬向我,在空氣里碰了一下杯:“恭喜你,推得分毫不差。”我不冷不熱地回道:“多虧你給出的情報才能這么快掌握事情全貌?!彪m然敲詐了我們不少。艾比斯勾起唇角:“所以接下來你們想怎么做呢?犯人可是已經(jīng)逃跑了,封城這么久早沒影了吧?!?/br>“還有個亞伯納不是在哈諾特身邊嗎?”“你們想揭穿他?”“為什么不?”艾比斯一指凱恩道:“對他來說,真相越晚被哈諾特知道封城之日就能推遲得越久,于他尋找法杖的偷竊者也越有利,你們?yōu)槭裁催€想揭穿亞伯納呢?”凱恩平靜地看著艾比斯指向自己的那根細(xì)長手指說:“揭穿亞伯納并不代表要把真相告訴哈諾特。”“哦……你們想跟他演一出戲?”凱恩點頭:“差不多吧,只要市長不開城就好辦?!?/br>艾比斯放回酒杯,手指來回描摹著杯沿:“封城越久越無望追回潛逃者?!?/br>“我們并不打算幫哈諾特追回他們。”“呵呵,那,哈維的死?”艾比斯的問題問住了我。不只是我,凱恩和溫莎妮婭也陷入了沉默。確實,從最早推出哈維可能已經(jīng)死了的那個時候我們就沒把他的死掛在心上,反而更關(guān)注失竊物的下落,而我昨天在確認(rèn)哈維的死亡后也仍是一如往常。因為我們?nèi)硕际峭婕遥覀儍?nèi)心深處只把這當(dāng)作一個游戲而非真實世界。因為是游戲,死了也能復(fù)活,這一點我們?nèi)硕冀?jīng)歷了太多,每次從存檔點出來對生命的重視程度就減輕一分,故而一個素昧平生的npc死了也做不到多么介意。“你們別露出那種可怕的表情嘛。”艾比斯自顧自斟滿一杯果酒,“那個哈維是作為食物鏈的一環(huán)而死,如果他只是一只被狼撲殺的兔子,相信你們沒人會為此感到愧疚。我們都是自然循環(huán)的一部分,人吃動物天經(jīng)地義,那魔物捕殺人類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都是為了存活和繁衍,這是生物的本能之欲,是沒有絕對的對錯之分的?!?/br>“可是人類不是一直都在反抗魔物嗎?被威脅生命的一方絕不會心甘情愿成為另一方的養(yǎng)料。雖然也有能和魔物友好相處的……但太少?!睖厣輯I反駁道。“兔子也想反抗狼,可惜它做不到,只有逃。重點是它可以逃,而哈維沒有逃。”艾比斯的話讓我們陷入第二次沉默。“試想深更半夜自己的房間里突然出現(xiàn)一個來路不明面色蒼白的小女孩,她就是再美再主動,你敢碰她嗎?”“那個石像鬼芙蘿耶化為人形后只是十一二歲左右的女童,別忘了,石像鬼吸人精氣必須通過交|合行為,能對這么小的女童下手,一時貪色害了性命也是他死有余辜?!?/br>消化完艾比斯的話我問他:“你提起哈維的死就是想給我們上一堂心理講座?”艾比斯又敬了我一杯:“話別說那么難聽,你們?nèi)蘸笳f不定還會有因為類似的事來找我的時候,提前給你們上過一堂課,我家寵物吃人的時候你們才不會找我算賬啊?!闭f著他喚了一聲阿麗婭,阿麗婭蛇行過去柔柔纏住他半邊身子,鮮紅欲滴的蛇信舔了舔艾比斯的唇,當(dāng)艾比斯撫摸她的背脊時阿麗婭饗足地瞇起金色的雙瞳。溫莎妮婭看不下去了,她從背包里拉出那袋沉甸甸的錢扣在矮圓桌上:“收錢!”溫莎妮婭財大氣粗的時候總是帥得慘絕人寰。“精靈小姐回過神來了?”“你的歪理我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