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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字,提起沉香,任何一名制香師都不會陌生。宮裝美人皎如秋月的眼微微一瞇,室內(nèi)的異香便又濃郁了許多,濃度升高的異香似乎具有**的作用,我的身體中心違背意愿地發(fā)起熱來,這種失控的感覺讓我非常不爽。我閉氣凝神略作吐息,將不合時宜的熱意壓了下去,榻上的宮裝美人見了無聲地牽了牽唇,微露貝齒嬌聲道:“沉香只是奴家早已拋棄了的名字,沒曾想竟有人能喚出這個名兒來,奴家好生驚訝?!?/br>對此我不發(fā)一語保持沉默。——謝謝凱恩,謝謝雜書,謝謝百度百科。宮裝美人沒有因我的沉默生氣,她美目流轉(zhuǎn),聲如黃鶯出谷:“官人可有意向與奴家共赴極樂?”……這個直球也扔得太快了,敢不敢含蓄點!我想起了昨晚才做過的夢不禁老臉一紅,剛壓下去的熱意又絲絲縷縷地升騰上來,大腦一時有些滯塞。我的反應(yīng)看在宮裝美人眼里怕是正合她意,她婀娜多姿地下了榻,拖著薄薄的紗裙輕移蓮步款款而來,她有意無意地任紗裙系帶隨著邁步松開,一件件衣物從她身上褪下,鴛鴦戲水肚兜不過是一層小小的布片,遮不住她欺霜賽雪的肩頭和半邊豐滿的**。我的眼角抽了抽,這是光明正大地打算色誘。我閉上眼回憶青年凱恩的身姿,隨后忍住沖上頭的熱度,朝著扭腰擺臀的宮裝美人不屑地訕笑:“不夠白,不夠大,負(fù)分差評?!?/br>皮膚沒凱恩的好,胸部沒溫莎妮婭的大,就這樣還妄想勾引我,太甜了,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嗯?”宮裝美人停下腳步,柳葉眉狐疑地挑起,櫻桃紅唇微啟,“官人對奴家的美貌不夠滿意?不知官人鐘愛哪一款,只要在這優(yōu)曇婆羅境中,奴家皆可滿足官人的愿望?!?/br>我臉上表情更加嘲諷。優(yōu)曇婆羅花三千年一現(xiàn),乃是佛經(jīng)中記載的仙界之花,憑她個人造的山精水怪也敢狂妄自稱,就算真的是極品沉香也沒這么大的口氣吧。“不好意思,我是個正常人,對一團空氣沒辦法生出性趣?!蔽抑苯亓水?dāng)?shù)亟o在那兒搔首弄姿的美人潑了盆冷水。宮裝美人笑意頓消,語氣里的軟糯和嬌俏也消失無蹤:“官人能看出奴家的本體?”——哦喲,猜中啦?我揉了揉手腕,將手扣到佩劍上蓄勢以待道:“說吧,你是不是‘第四作’,還是說你是‘第四作’的靈魂?”“第七作”的靈魂就躲在作為謎題的恐怖游戲之中,按照這個思路“第四作”的靈魂躲于幻境之中不是很合理嗎。“什么?”宮裝美人蛾眉微蹙。“不是說你。”我揮開擋在中間的紗帳,抽出寶劍趁其不備直直刺進了宮裝美人的心臟,劍刃入體破開柔軟臟器的感覺非常鮮明,美人身體里的血順著劍身流至我的腳下,她兩只翦水秋瞳里布滿驚恐,大概沒想到我是這么無情,一點也不曾憐香惜玉。她眼里的神采伴隨她的生命力和鮮血從心臟上的傷口處流出,空氣里的群香sao動起來,憤怒于我殺了它們的公主,匯在一起攻擊向我,當(dāng)多種氣味各異的香味融在一起得到的不會是香,而是臭,幻境里主流的味道變成了沖人鼻端的惡臭。“嘖,還是沒膽出來見我嗎?!?/br>這個“第四作”真沉得住,明明分身都被我殺掉了還能躲在后面一聲不吭。我撿起落在宮裝美人尸體上的團扇放在鼻前,惡臭濾過團扇的扇面只余清風(fēng)。誤打誤撞地把猜想證實了呢。——答案是零。☆、第124章無形的“第四作”在我拿走團扇的幾秒之后,宮裝美人的尸首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腐爛起來,有股宛如熟透漿果的極致魅香從她體內(nèi)散發(fā)而出,融為了惡臭的群香在接觸到這股極致魅香后分崩離析,整座宮室里的味道再次回到了先前的百花齊放。我對著周圍的異香晃動團扇,扇面所經(jīng)之處無論是何種香味都在過濾后回歸了虛無,我就這樣慢慢排空掉了宮室內(nèi)的香氣,此時宮裝美人的尸體已腐朽至再干萎不過的枯骨,我走上去扇了扇那具看起來酥松至極的骨架,白生生的骨架便在扇風(fēng)下化為粉末四散紛飛而去,連同整座宮室和幻境亦碎為比塵屑更微小的粒子,頃刻間湮滅在我眼前。頭頂?shù)墓鈱傩阅Х囌盏玫孛嬉淮缬白右矡o,偌大的空間里零散擺著些看不出功能的研究器械,我又回到了鼻形空間。凱恩和弗萊德正從地上爬起來,我忙湊近扶了把凱恩,他站直后按了按眉心,繼而對我說了一個名字:“瑞香?!?/br>想必這就是奎德瓶中亡靈的名字了。我繼續(xù)回溯凱恩那本和香有關(guān)的雜書中的文字:瑞香,世人稱之為千里香,其香太過濃烈,以至世人認(rèn)為它是竊了百花之香集于一身,“世謂之花賊,他花聞其香輒萎死”,不但香冠百花,還是百花殺手。的確和那名為沉香的宮裝美人很是熨帖。“神之作”里會有這么一位東方風(fēng)味十足的“第四作”我感到新奇無比,瑞香應(yīng)該是一名來自東大陸的勇者,我與凱恩原本所在的世界和東大陸的風(fēng)土人情最為接近,是以幻境里的景象令我倍感親切。“謎題解開了?”弗萊德站起來指著謎題區(qū)奇道。我轉(zhuǎn)頭看向弗萊德注視的方向,奎德雕像已碎,裝滿“異香”的香水瓶滾落在地,莫妮卡手里拿著一支筆,氣喘吁吁地?fù)沃胖玫裣竦淖烂?,似乎是寫過答案了。再看通往下一個重合區(qū)的鋼化門,門栓盡除,大大地朝未知區(qū)域敞開著。“莫妮卡,干得好?!备トR德欣喜地上前去拍了拍莫妮卡的肩。“香味的數(shù)目是零嗎?”如同要確認(rèn)答案一般,凱恩這么問道。“誒?……嗯?!蹦菘ㄣ读算叮c了點頭。什么異香,什么香味因子,統(tǒng)統(tǒng)都是假象,這整個鼻形空間就是一個能使人深陷幻覺的巨大的魔法陣,空氣里那些元素因子的組合就是為了制造出魔法陣而設(shè)立的,瑞利中了魔法陣中的魔法,在幻境里被沉香迷惑并進一步吸走了精氣,所以才會一睡不醒。既然是幻境就有其破解的辦法,我是通過直接殺了幻境之主的行為脫困,凱恩和弗萊德他們能夠醒來必然也有他們的解決之道,莫妮卡是第一個脫出幻境的人,還效率奇高地跑去解開了謎題,她在這方面的天分確實毋容置疑。等眾人整頓好身形,弗萊德雷厲風(fēng)行地發(fā)號施令:“我們趕快去……”他話音未落,我們所處的鼻形空間上方就響起了接二連三的破碎之音,空間里的光線也黯淡下來,這場面似曾相識,我仰頭一看,光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