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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對夏安更多的是一種親近,類似于親情,卻始終有著一層隔閡。而兩個人的反應(yīng)也在夏安的預料之中。他和傅簡豫不同,陳澤和王秀英并不是他的親生父母,在學業(yè)工作以及婚姻大事上都是由他自己做主,他們不太干涉,也不會將自己的想法強加于他,所以在準備出柜的時候夏安并不忐忑。陳澤沉默了一陣,側(cè)頭看了眼身邊的妻子,然后才抬頭看向夏安。“小夏,你想好走這條路了嗎?兩個……兩個男人,一般人應(yīng)該是比較難接受的?!?/br>夏安點了點頭,鄭重地說:“嗯,我想好了?!?/br>王秀英問:“那他父母呢?同意你們在一起嗎?”她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夏安的情況就不說了,傳統(tǒng)的老一輩人哪里能夠順順利利地接受這種事。“傅哥他跟他mama提過了,傅阿姨現(xiàn)在還接受不了?!?/br>陳澤了然地點了點頭:“那你們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一直耗下去嗎?”“我們會努力爭取。”“她不為難你們……相安無事也挺好的,慢慢來吧?!标悵蓢@了口氣道。傅簡豫事后才得知夏安跟陳家坦白了。“本來我打算過段時間跟你一起上門的?!?/br>夏安笑了一下說:“陳叔那邊不要緊,我一個人能夠應(yīng)付得來?!?/br>傅簡豫點頭:“過幾天我跟你去一趟吧?!?/br>幾天之后,傅簡豫和夏安一起上門,陳澤和王秀英知道他的明星身份,言談之間還有幾分局促和謹慎。吃了頓飯,氣氛緩和下來,陳家看到了傅簡豫和夏安的態(tài)度,也都已經(jīng)從心底里理解和承認了兩個人的關(guān)系。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傅母在這件事上也慢慢地松了口。一開始還有些別扭,沒有明說讓傅簡豫將人帶回來看看。夏安去了一趟,傅母認出他是傅簡豫以前的助理,她生病住院的那段時間夏安也多有照顧,一時反而不好說什么話。關(guān)系僵硬了一段時間,再去了幾次,傅母就沒有一開始那么排斥了。雖然兩個人的感情不會受到影響,但是能夠獲得父母的認可,也是一種圓滿。六月,D市已經(jīng)進去了夏天。夏安和潘欽出去跑了幾次,穿著短衣短袖都有些曬黑了。潘欽打趣道:“等簡豫回來,都要認不出小夏了?!?/br>夏安笑了笑,頗認真地回答:“他認得出的?!?/br>這半個月傅簡豫很忙,似乎一直在跑通告。夏安沒有多問,晚上煲電話粥的時候聽著傅簡豫的聲音,思念也就沒那么重了。夏安從攝影工作室離開之后就接到了陳澤的電話,很快趕往了陳家。一進門,王秀英就端著盤子從廚房里走了出來,見到夏安連忙招呼道:“小夏回來了,快快洗手吃飯?!?/br>陳澤走過來,笑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嬸嬸做了你愛吃的飯菜,晚上住家里吧?”夏安路上收到了傅簡豫的短信,說晚上到家,于是他搖了搖頭,說過幾天再來這邊住。飯桌上,夏安察覺到陳謙明的目光總是看著自己,但是當他看過去的時候?qū)Ψ接致耦^扒飯。飯后,陳謙明將夏安帶到自己的房間,有點擰巴地將窗臺上放著的一個航模塞到了對方手里。他年紀尚小,眉目間藏不住得意:“是我親手做的,我爸天天盯著我學習,做了好幾個月呢。”夏安終于知道每次來陳家陳謙明總是待在臥室不出來的原因,他看著手里機翼光滑的航模,真誠地說了謝謝。陳謙明撓了撓耳朵,憋出了一句“哥,生日快樂”。又待了一陣,夏安起身告辭,回去的路上心情很好。八點多的時候,外面門鈴響了,夏安立刻奔過去開門,但是站在門口的只是快遞員。他偶爾會網(wǎng)購,但是這段時間并沒有購買任何東西,箱子上的標簽也沒有寫明。夏安拆開包裝箱,拿出里面的東西。是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他解開彩帶,掀開蓋子,盒子里躺著厚厚的一沓照片。夏安拿起來細細地看。照片里,傅簡豫去了很多地方。恩申嶼,長錦灣,是他進入時人之前拍攝過寫真的地方。傅簡豫找到了他拍攝的地方與角度,拍出了相似的作品,還在對應(yīng)的地點留了影。除此之外,照片還顯示他去過夏安的母校,D市一中,還有D大的cao場以及教學樓入鏡。門鈴再次響了。這次門外站著的是思念中的那個人。傅簡豫風塵仆仆地站在門外,看著夏安,嘴角牽起:“禮物收到了嗎?”夏安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去看桌子上的照片,下一瞬便被人從身后抱住了。門很快關(guān)上,傅簡豫在夏安的側(cè)臉上親了好幾下,然后探手握住他的手指捏了捏。“我去了很多地方,”他說,“想看看你過去都經(jīng)歷了什么,去了哪里,想把你走過的路都走一遍?!?/br>情話溫柔,夏安抬起頭,額頭在傅簡豫的下巴蹭了蹭,依戀而親昵。“寶貝,生日快樂?!?/br>夏安看著傅簡豫深邃的眼睛,笑道:“謝謝傅哥?!?/br>傅簡豫又問:“鑰匙呢?”夏安怔了一下,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在茶幾上?!?/br>傅簡豫從背后抱著他一步步挪了過去,將那鑰匙拿了起來。他像變戲法一樣從身后拿出了一個鑰匙掛飾,上面掛著一個松松軟軟的小面包。“我的第二份禮物?!备岛喸バχo他掛在了鑰匙上。傅簡豫先洗澡,夏安后洗。擦干身體后,他穿了睡衣出了浴室,推開浴室的門,里面卻是黑暗一片。一雙手從黑暗中伸出來抱住他的身體,夏安身體一空,很快便被抱放到床上。潮熱的吻密密實實地落在了臉頰上,頸側(cè),鎖骨上。“可以嗎?”已經(jīng)在意識迷亂中,夏安突然聽到傅簡豫喘著氣在自己耳邊問道,濕熱的呼吸噴灑在頸側(cè),讓他的身體微微有些戰(zhàn)栗。在一起幾個月,共處一室,兩個人還沒有發(fā)生什么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今夜氣氛極好,傅簡豫看到夏安進浴室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些難耐了。夏安攀著傅簡豫的脖頸,低低地嗯了一聲,有些羞澀地補充:“可以?!?/br>……清晨,日光透過霧氣和窗玻璃,又越過厚厚的窗簾,柔和地鋪在室內(nèi)的地板上。傅簡豫悠悠醒轉(zhuǎn),垂下眼眸就看到睡在自己懷里的夏安。昨晚上折騰到了半夜,清理彼此的身體時已經(jīng)是夜里一點多了。此時夏安睡得很沉,但還是在無意識中抱著傅簡豫,清雋的五官因為睡著的緣故而帶上了幾分無辜。兩個人的手臂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