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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罵自己鬼迷心竅。 老人家常說這樣的人有福。別人她不清楚,商離衡肯定如此。不說別的單說商家那顯赫的家世就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橫桑商家的獨子那又該是怎樣顯貴的存在。 兩個手機合成的光線比之前亮了許多,商離衡的視線寬闊了不少,終于準(zhǔn)確找到病灶——車子的發(fā)動機壞了。 他探頭告訴慕寸心:“發(fā)動機壞了,我打電話找人過來?!?/br> 慕寸心心領(lǐng)神會趕快遞出手里的蘋果6好讓男人撥電話。 商離衡反常地沒有伸手去接,微瞇著雙眼,藏在鏡片后面的瞳仁迷離又富有深意。視線投在女孩那只暴露在空氣里的光潔的左腳腳踝上。 慘淡的手機白光照在上面,那是一只白皙地近乎透明的腳踝。露在外面的皮膚泛著淺淡的光澤,踝骨精致小巧,不堪一握。 男人漂亮的眉頭輕輕地皺著,一時間竟難以舒展。下一秒他緩緩地探出右手,幾乎沒有思考,不假思索就握住了它。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在這里解釋一下,商少和心心相差十歲。所以說這其實是一篇大叔如何撩小姑娘的言情文吶!哈哈哈哈~ 原諒作者君是叔控,只是可惜男票只比我大一歲,和大叔談戀愛什么的就只能在文里實現(xiàn)了。 感謝留評的小天使們,這條路很長,感謝有你們的陪伴! 天氣熱姑娘們記得防暑,沒什么事就待在家里吹空調(diào)吧! ☆、遠(yuǎn)光燈(1) 遠(yuǎn)光燈(1) 如商離衡所料,慕寸心的腳踝早就被凍得冰冷,帶著讓人戰(zhàn)栗的涼意。這大冬天的怎么可能不冷呢? 男人小心地將慕寸心的牛仔褲褲腳翻下來,整理好上面的褶皺,動作無比輕柔,完完整整地把腳踝包裹住了。 翻好左腳的褲腳,緊接著又去翻右腿的褲腳。 “天冷,關(guān)節(jié)不要受寒?!边@是那人給出的解釋。 商離衡的這個動作出人意料,慕寸心整個人都是懵逼的。她定定地注目著男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在她的印象里這個男人總是喜歡做一些讓她措手不及,無從適應(yīng)的事情。偏每次又合情合理,她壓根不好發(fā)作。 做完這些商離衡這才從慕寸心手里接過自己的手機走到車子的另一側(cè)開始打電話。 他打完電話回來發(fā)現(xiàn)慕寸心居然沒有回車?yán)铩K麑⑹謾C揣入口袋說:“我助理馬上帶人趕過來,你坐到車?yán)锶ィ饷胬??!?/br> 外面確實冷,慕寸心的鼻子和耳根都被風(fēng)吹紅了。她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時間,經(jīng)過這樣一折騰,也不知能不能趕在宿舍關(guān)門前回去。 商離衡自然知道她在擔(dān)憂什么,他的音色低柔又清潤,“別擔(dān)心,時間還早?!?/br> 沒有了手機那點慘淡的微光,男人的一張臉完全被黑夜包裹,臉上的表情慕寸心無從細(xì)看,只隱約可見有一團白霧從男人嘴里呼出。 慕寸心覺得這人的心還真大,這會兒都晚上八點多了,他的助理又還沒趕到,也不知什么時候能回去呢。 慕寸心靠在車邊,夜晚的風(fēng)將她栗色的長發(fā)吹得左右搖擺,額前的劉海也被吹開,露出光潔飽滿的天庭。 商離衡記得那年在永安寺第一次看到她她還是一頭烏黑如潑墨一般的黑發(fā),長且直,一直垂到腰際。 風(fēng)一吹,靈動又飄逸。 他骨子里有中國人的傳統(tǒng)觀念,他一直喜歡黑色的頭發(fā),因為他覺得那是中國人本有的發(fā)色。不過現(xiàn)在看到慕寸心一頭微卷的栗色長發(fā)竟然也不排斥,反而覺得挺好看的。 助理的速度還算快,四十分鐘就趕到了。與此同時助理還帶了一個人過來,慕寸心認(rèn)出是上次在娛/樂/城和商離衡坐在一起的男人。 那人看到慕寸心還有些驚訝,表情很細(xì)微地變動了一下,但是速度很快,幾乎讓人察覺不到。 兩個男人一碰面,周最擰著眉問商離衡:“怎么回事三哥,不是早上就過去了嗎?怎么現(xiàn)在還被困在這里?” 商離衡言簡意賅,“有點事耽擱了,先送我們回去?!?/br> 助理留下來收拾殘局,慕寸心和商離衡坐周最的車回去。 周最的車是瑪莎拉蒂15年的最新款,銀白色的車身瞬間就被這清冷的夜色鍍上了一圈流光,在黑暗里微微發(fā)亮。 在商離衡身邊的果然個個都是有錢人。 周最開車,慕寸心和商離衡坐在后座。 “老鬼那邊怎么說?”周最打著方向盤問。 商離衡似乎有些累了閉著眼睛,“還是沒消息。” 周最對這個結(jié)果并不意外,“二十年了,太懸了?!?/br> 男人的手搭在太陽xue上輕輕地揉捏,“這是師父唯一的期盼,不管過多少年我也要找到她們母女。”他頓了頓繼續(xù)說:“何況范家那邊還一直等著。” “嘭”得一聲慕寸心的手機毫無預(yù)兆地滑到腳底。 她忙俯下身去撿,卻被男人搶了先。她接過輕聲地說了句謝謝。 商離衡問:“怎么回事?” 慕寸心解釋:“手滑。” 合情合理,毫無不當(dāng)之處。 車子很快駛進(jìn)市區(qū),車窗外的無數(shù)燈光映入車內(nèi),慕寸心的臉是罕見的慘白色。商離衡閉著眼睛沒有看到。 “阿最先送她回學(xué)校?!蹦腥搜燮ざ紱]有抬一下,低聲吩咐。 周最說好。 沒過多久車子就在C大北門停下。 周最熄了火說:“三哥到了?!?/br> 商離衡這才睜開眼睛。 慕寸心逃也似得開了車門下車,都沒有和商離衡道別。 這么急?大BOSS一頭霧水。 車子重新啟動,遠(yuǎn)光燈強烈又晃眼,直接開往商離衡的住所。 周最瞇著眼戲謔地開口:“三哥,你對人家小姑娘做什么了,人家這么怕你???” 商離衡的余光瞥到掉落在后座上的手機,勾了勾嘴角,“她就沒有不怕我的時候。” 周最:“——” *** 慕寸心直到洗完澡出來要刷微博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不見了。她左思右想認(rèn)識到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手機落在周最的車?yán)锪恕?/br> 她沒有周最的號碼自然無從詢問。不過十之八/九手機是在商離衡手上,因為他和自己坐得最近肯定是最早發(fā)現(xiàn)她手機的那個。 她有些頭痛欲裂,明明才剛擺脫他,這會兒又牽扯上了。 經(jīng)過好一番的心理建設(shè)慕寸心方借了好友桑琳的手機躲到走廊里撥了自己的號碼。 手機響了好久都無人接聽。那人應(yīng)該是在忙什么。 就在慕寸心準(zhǔn)備掛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突然冒出一個男聲,“喂?” 她莫名被嚇了一大跳,定了定神弱弱地開口:“商先生?” “是我?!?/br> 男人的聲音慵懶,拖著長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