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回來的,那個時候它們奄奄一息,只有小小的一點,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長得這么好。植物可以適應(yīng)環(huán)境,人也一樣,關(guān)鍵看你想不想。我最初也有和你一樣的困惑,我覺得我和阿最家世懸殊,彼此的生活圈子太過不同,我一直以為自己是無法適應(yīng)的??墒呛髞懋?dāng)我放下心里的芥蒂,認(rèn)真去適應(yīng)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難,我也可以做得很好。感情的事總有一方要妥協(xié),不是你就是他,既然他無法改變,那你為什么不可以為了他試著融進(jìn)他的圈子呢?” “我和阿最在一起兩年,從未見過三哥帶過哪個女孩子參加他們兄弟間的聚會,你是第一個。這場訂婚宴上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三哥帶你出席的意義。其實他已經(jīng)像外界透露了你的身份,這場訂婚宴之后你就算想平凡也平凡不了了。這個上流社會你是必定要踏足了?!?/br> 徐長安的話音一落,慕寸心的臉色頓時煞白一片,毫無血色。她的牙齒死死咬著下嘴唇,幾乎已經(jīng)滲出了血絲。 她終于意識到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這個男人最終還是失了耐心,要將她逼上絕路了。 “也許你和三哥還需要時間磨合?!毙扉L安將慕寸心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輕嘆一聲就先離開了。 ~ 周最和徐長安的訂婚宴一直持續(xù)到晚上。商離衡在席間被人灌了不少酒,回去自然是慕寸心開車。 慕寸心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直在發(fā)抖,她知道徐長安說的都是實話。今天她還是普普通通的學(xué)生,不出意外明天她就會是盛時未來的女主人,她的生活就再也恢復(fù)不到以前了。她很害怕,她不想活在大眾和媒體的眼皮子底下,她只想做一個普通人,偏安一隅,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自娛自樂、自嘗甘苦,不被任何人打擾。 商離衡有些微醉,一路上都閉著眼睛養(yǎng)神。 車子駛進(jìn)地下車庫停好后,慕寸心扶著步伐不穩(wěn)的男人回去。 吳媽一看到商離衡這個樣子就進(jìn)了廚房熬醒酒湯了,安排慕寸心將人扶到房間里躺好。 經(jīng)過一路的沉淀,其實商離衡已經(jīng)清醒了不少,“你今天就在這住一晚,明天早上我再送你回家?!?/br> 慕寸心站在那不吭聲,指甲都嵌進(jìn)了手心的rou里。她咬咬牙決定賭一把,她不想明天一睜開眼就是鋪天蓋地有關(guān)她的報道。 商離衡眼睜睜地看著慕寸心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尖,將自己的唇貼上他的。 他怔腫一瞬,才消化了眼前的事實,一把扣住她纖細(xì)的腰肢,熱情地回應(yīng)她。女孩的吻冰冷寒涼,沒有任何溫度。 落地?zé)舭档椟S的燈光照在慕寸心臉上,她的表情也是麻木空洞的,就像游魚被人放置在砧板上面任人宰割。 如果說開始他還有些不明所以,但當(dāng)他看到慕寸心的小手伸到他領(lǐng)口處要去解他襯衫的紐扣,他霎時就清醒了。 他霍然推開她,眼里的情意頃刻間消失,只留下失望和憤怒。男人的一張俊臉此刻淬著冰渣,沉得嚇人。 慕寸心被他推開,瞇著眼問他:“你不就是想要這個嗎,現(xiàn)在裝什么?” 那樣明顯的諷刺,商離衡簡直怒不可遏,就差沒將她拆卸入腹了。他捏著她下巴,幾乎要將她捏碎了,“給我滾!” 慕寸心被他用力一推,一個趔趄,直接摔倒在地。她掙扎著站起身,注目著眼前這暴怒到極致的男人,聲線沉冷,“你的世界我從來沒想過踏足,你放過我吧!我只想過平淡的日子,我不想明天早上一睜開眼就是鋪天蓋地的報道。” 這些話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商離衡身體里暴戾的因子徹底被激活,一雙眼睛被怒火燒出一片火紅。他一把扯過慕寸心將她甩到床上,怒極反笑,令人發(fā)寒的詭異弧度,“放過你?好啊,那就拿你自己來還?!?/br> 他欺身壓下,用力吻住慕寸心,懲罰一般在她唇上又啃又吮,力道驚人。 她微微吃痛,卻阻止不了,只能本能地承受著。男人精壯的身體死死壓著她,她動憚不得,一雙手緊緊抓住床單的那點單薄的布料,好像是在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其實她很清楚此時此刻沒人救得了她,她亦無法自救。 男人的吻排山倒海壓迫而來,燈光下那雙清冷的眉眼好像藏著綿延冰雪,再也不是她之前見過的溫柔與溫情。這一刻的男人暴虐狂怒,就像深夜里出來覓食的野獸,看到食物后即將撕裂所有。 沒有任何前戲,這本就是一場殺伐果決的掠奪,商離衡掐住她柔弱無骨的細(xì)腰挺身刺入,世間所有都阻擋不了他的鞭撻進(jìn)攻。這一刻他只想徹底占據(jù)她,與她合二為一。 那是怎樣的疼痛?慕寸心形容不了,身體的疼痛遠(yuǎn)遠(yuǎn)不及心里,錐心的痛感啃噬著她,她發(fā)出小動物一般的嗚咽哀鳴,淚水灑滿了床單。 慕寸心不記得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她太累了,身心疲憊,最終沉沉睡去。 落地?zé)舻那遢x落在女孩較好的面容上,那一臉的淚漬愈發(fā)觸目驚心,刺激著商離衡的神經(jīng)。這一刻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剛才對慕寸心做了什么,焦灼和懊悔如潮水一樣席卷而來,可是已經(jīng)為時已晚。 他起身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赤足進(jìn)了衛(wèi)生間。從衛(wèi)生間沖完澡出來,他拿起手機(jī)撥了一個號碼,“告訴趙深我不管他用什么辦法,明天早上的報紙不能出現(xiàn)慕寸心三個字。” 男人轉(zhuǎn)頭看著床上熟睡的女孩,慘淡一笑。既然她要過平淡的生活,那他就成全她。 作者有話要說: 我說過一定會將這篇文更完的,小天使們求不棄??! ☆、落地?zé)簦?) 落地?zé)簦?) 那一晚以后商離衡好像就從慕寸心的世界里消失了。她失身的代價最終換來了她想要的平淡的生活。 她不知道那個男人用了什么方法,總之她沒有看到任何有關(guān)她的報道。 日子平淡而索然無味地過著,一轉(zhuǎn)眼寒假就過半了。 和商離衡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慕寸心也不便再去看望老太太。范希文小盆友打了好多個電話過來讓她去玩,她都以各種借口推辭了。 她每天的日子就是窩在家里畫設(shè)計稿,偶爾陪梁妮出去逛逛街。 柳含煙管不嘴,經(jīng)常偷偷吃一些高能量的甜食,母女倆為了這個沒少吵架。家里儼然就是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一天到晚火藥味十足。 年初三的時候她回了一趟寺里給師父拜年。這次和她一起的還有梁妮一家人。 梁妮的婆婆迷信,非要到永安寺給還未出生的孩子祈福,梁妮無奈只好和慕寸心一起去。 梁妮已經(jīng)有三個多月身孕了,但是還沒怎么顯懷,走在外面很多人都看不出她是孕婦。從得知自己懷孕那天起她就沒心情舒暢過,難得有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