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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書才能夠賣錢。”木風聽到唐安文的話,他沉默了很久,終于抬頭看向唐安文說道:“阿文我們村里沒有幾個認識字的,宋云惜認識字,不過他是哥兒,現(xiàn)在又是在養(yǎng)胎中,還是不要讓他幫忙了,如果出什么問題我們無法向你弟弟交代。羅凌好像認字,我們想想辦法,讓他幫幫忙吧,大不了我陪他進趟山好了,他應該愿意幫忙的。不對,或許我們能有更好的辦法。”木風腦子里閃過一道亮光,可惜那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亮光已經(jīng)猶如流星滑過般,早已無跡可尋。唐安文聽到木風提到羅凌,他想想也是,那家伙看著吊兒郎當?shù)模鋵嵢瞬诲e,也挺熱心的,來他們家已經(jīng)好幾次,前兩次都是空手來的,后來總帶些小零嘴誘惑小唐果和唐豆,還非常不把他自己當外人,好幾次追著木風快點建屋子,他這有長期準備蹭飯蹭住的節(jié)奏。就沖著這個,唐安文也不想讓木風建屋子,那有一個單身的漢子,天天追著人家媳婦后面提這提那的要求。唐安文其實有點不爽羅凌,不過雖然心里不高興,不過唐安文絕對相信木風,就算羅凌使勁渾身解數(shù),唐安文也不相信羅凌能把木風給勾走,木風可是他的,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里,完完全全是他一個人的。當然以上關于羅凌都是唐安文自行腦撲想象的,真實到底是什么樣子,只能問了羅凌這個當事人才能知曉,總之唐安文看到羅凌就不怎么爽,這家伙對著木風笑的時候,唐安文怎么看怎么礙眼。☆、第32章魚漸漸被烤干,木風拿起一只熟透了的烏糯魚干放入嘴里嘗了嘗,淡淡的魚腥味中透著鮮美,嚼起來口感很好,他覺得不錯。木風拿起一個遞到唐安文嘴邊道:“你嘗嘗味道不錯,這還是我們沒有放調料,就這么直接烤起來的,有一點點魚腥味,如果弄點蔥姜水撲些酒上去,腥味應該能夠消除,口感可以更好。阿文賣書的事情不急,你可以慢慢來,我們家現(xiàn)在每天都有一些收入,家里也攢了些銀錢,日子總能越過越好,等春季過去了,我在上山下套鎖。”唐安文順著木風的手指張開嘴,等著木風把烤的有些干巴巴的小魚送進嘴里,嚼吧了幾下,確實猶如木風說的帶了點淡淡的魚腥味,只要多嚼幾下,魚干的鮮味就出來了,卻比唐安文上輩子吃過的那種小魚干鮮美多了。他朝著木風點點頭說道:“在來一只,好吃,當零嘴都沒有問題,我看我們完全可以除了賣活烏糯魚外,另外在烘焙一些烏糯魚干,到時候拿去鎮(zhèn)上推銷,不,還能拿城里去推銷,只要炒作一下價格一定能夠上去?!?/br>唐安文前面的話木風是聽明白了,后面的炒作是什么木風卻并不懂,不懂就問,木風在唐安文面前從來都是真實的,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他開口問道:“阿文什么是炒作,炒幾下難道價格就能上去,要怎么炒。”唐安文聽到木風,頓時明白木風畢竟是古人,雖然聰明,但是再聰明的人,也不可能知道現(xiàn)代的用詞,他解釋道:“我說的炒作不是炒魚,而是像上次賣筍一樣,給每家酒樓壓力,然后在找些拖什么的,讓那些酒樓的人認為我們的東西好吃,很有人吃,然后我們控制魚干的賣出量,價格自然就能上去?!?/br>木風聽的似懂非懂,不過他還是明白了一些,就是阿文用某種計策,讓酒樓的人認為魚干好吃,吃的人很多,但是魚干又少,價格自然就能夠上去了,何況他們的魚干本來就味道不錯。木風點點頭表示明白了,他準備明天去鎮(zhèn)上多買些魚簍,到時多抓些烏糯魚用來烤成魚干,甚至還能做些其他烏糯魚的醬菜料,木風曾經(jīng)聽說過住在江邊的人,會做一些魚醬。烏糯魚味道鮮美,全身上下就一條軟骨,想來也是可以魚醬,如果好吃,照樣可以賣錢,想到這里,木風對未來的生活更是信心滿滿。至于阿文的書能不能夠大賣,木風已經(jīng)完全不著急擔心,他相信阿文肯定能夠成功,不過是時間長短而已,而現(xiàn)在他們家里收入還可以,加上眼前就有的賺錢辦法,阿文的書什么時候可以大賣都可以不用著急了。所有烤干的烏糯魚被另外一個竹篩子下,木風把依然紅艷艷的炭火用草木灰該實,他準備明天把這些魚在太陽下曬曬,因為這些魚干帶了點腥味,木風準備把這些魚干磨碎了,想辦法做成醬料。若是醬料好吃,馬上就可以賣錢,至于烏糯魚干,木風準備等賣烏糯魚時節(jié)過了在拿去賣,這樣別人就是想做也是不可能的。出了茅草屋,木風在手上聞了聞,因為剛才抓了烏糯魚,手上有股不太好聞的味道,就著這味道,木風覺得他什么想法都不會有,更別提愛干凈的阿文,所以怎么也得洗干凈了。唐安文看到木風的動作,知道木風手上有魚腥味,就他沒有抓過魚,因為待在茅草屋中,身上也帶著股魚腥味,而家里并沒有買香胰子之類的東西。這種東西只有大戶人家才有,價格也挺高的,他們洗衣服什么的往常都只是摘些皂莢備著。唐安文提著燈籠對木風說道:“木風你把皂莢搓在手上,在拿些草木灰一起搓,這樣洗上兩次,手上應該不會在留太明顯的味道?!?/br>木風按照唐安文說的,碾碎了手中的皂莢搓在手上,又從爐灶下抓了一把草木灰,黑乎乎的草木灰裹住雙手,如此清洗了兩次,木風在聞了聞,雖然還有一點點的味道,不過不仔細分辨已經(jīng)淡的聞不出,更多的皂莢留在手上的清香味兒。兩人回到屋子里,唐安文在木風點上油燈后,吹滅了燈籠中的蠟燭,他對木風說道:“我們什么時候去買些好的燈油吧,這樣晚上屋子里能更亮一些,這個油燈不夠亮,看著屋子里特別的暗。”木風聽了唐安文的話點點頭,家里的燈油已經(jīng)比在唐家大院時的好了很多,不是那種有股刺鼻味道的,雖然不夠亮一些,但是燃燒的時候帶著點松木的味道,其實還蠻好聞的,不過阿文說不夠亮,木風準備明天去買一壺更好一些的,這樣就算阿文晚上看書畫畫,也不會損傷眼睛,他怎么就沒有想到。烤魚用了不少的時間,外面的天空并沒有月亮,所以顯得特別黑,木風給灶臺添了兩把火,水很快熱起來,他舀了水進屋,兩個人洗漱后,木風去倒水,唐安文鉆進被窩中躺著等木風過來。唐安文看著木風吹滅床沿桌子上的油燈,躺進被子里,他霸道的拉過木風,額頭抵在木風的額頭上,嘴唇貼著嘴唇,先是一陣霸道的啃1咬,靈活的舌頭探入木風微微張開的嘴唇,掃過帶著些許茶香味的口腔,兩條火熱的舌頭交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