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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抱住唐安文的脖子,在唐安文的耳邊輕聲說道:“爹爹,爹爹,三寶沒有時間了,等不了了,就快等不了了,趕緊和阿姆生寶寶,一年哦,一年哦……”說著小家伙身影逐漸模糊,在消失前,小家伙一口咬在唐安文的耳朵上。“啊,”唐安文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咬,疼的醒了過來,就看到木風一臉擔心的看著他。邊上一直沒有叫醒唐安文的木風,見到唐安文終于醒過來,終于松了口氣。剛才他正在縫制衣服,阿文躺著睡下沒有多久,突然驚叫了一聲,整個人就顫抖起來,剛開始他以為阿文做噩夢,準備叫醒阿文,結果卻無論如何都叫不醒,任憑他是叫喊還是搖晃,就是沒有任何感覺,這把木風給擔心壞了。唐安文感覺今天醒來后渾身一陣輕松,前些天他總感覺身體非常疲憊。突然唐安文想到什么,他摸了一把耳朵,耳朵上還殘留著濕糯糯的感覺,耳邊又想起醒來前小家伙的聲音,三寶、三寶、三寶不就是那個孩子,這名字還是當初傻子給取的。傻子當時抱著死去的孩子問木風孩子叫什么名字,可當初三寶并不是正常生下,而是滑胎,孩子出來的時候還哭泣了幾聲,之后就沒聲了。木風光顧著心里難受,哪里還記得給孩子取名。之后木風想把孩子送去埋了,傻子又鬧了起來,還三寶三寶的叫喚著,之后他們就默認了孩子叫三寶。唐安文是真的有些不相信這些,難道是他夢魘了不成,唐安文突然看著木風問道:“木風你幫我看看,這邊耳朵上是不是被誰咬過?!?/br>木風看向唐安文的左邊耳朵,那上面有著一圈被咬的痕跡,挺深紅紅的,卻沒有牙印,這印記很奇怪,不管豆子還是果果都不可能咬出這么個牙印,當然就更別提他了,他咬不出這樣的牙印,也舍不得下這么猛的口。木風用帶著疑惑的目光說道:“是有一圈小小的印記,感覺像咬的,但是卻沒有牙印,阿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怎么了。”唐安文腦子轟的一聲,印記,一圈印記,那孩子還沒有長牙,他就是用牙床用力的咬了自己耳朵一口,是在用疼痛提醒自己,他等不了了,沒有時間在繼續(xù)等下去了,一年一年……突然唐安文臉色一變,伸手也不顧木風的反應,把人直接拉上床壓了上去。他豁出去了,不就是上男人嗎?他就不信他做不到了……木風被嚇了一大跳連忙問道:“阿文你怎么了,”木風突然閉上嘴,濕糯糯的感覺從脖子上傳來帶氣一陣陣麻癢。阿文這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大白天的就想了,以前的阿文從來沒有這般熱情過,最多喜歡逗逗他,沒有一次真真動真格的。對于這件事木風自然能感覺的出來唐安文所想,這些日子阿文是喜歡他的觸碰,撫摸和親吻,但是阿文更喜歡他用嘴,只要有其他動作,阿文的熱情就會消減,木風也不敢雷池一步,就怕阿文會不喜歡,所以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希望阿文能夠早些習慣做再件事。卻沒有想到今天阿文醒來后,就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般,略有些粗魯?shù)某堕_他的衣服,胸口傳來一陣陣麻癢和刺痛,阿文又用牙齒啃了。雖然看著刺痛,不過木風卻很喜歡,這些都是阿文給予他的,他會珍藏在心底深處。屋外漆黑一片,雨打瓦片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密集而雜亂,卻又顯得無比清靜,屋內(nèi)熱情如火春意盎然,唐安文發(fā)出一聲舒1爽的嘆息,他一直的心里障礙終于消除了,這都托了三寶的福。原來以為的不適應根本就不存在,這哥兒和男人果然有區(qū)別,卻比女人更加的緊1致濕1滑火熱,干起來更加的舒1爽暢快。唐安文壓著木風又來了一次,才算心滿意足,時間過去大約半個時辰左右。唐安文趴在木風的胸口感受那舒1爽的余韻,身心滿足的同時他也感覺略有些疲憊,體力消耗巨大。木風伸手拉過被子蓋在唐安文的身上,剛才他就想詢問阿文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不過現(xiàn)在木風卻不怎么想要開口,只要阿文開心,結果是好的,根本就無需在意那些原因。唐安文聽著木風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突然張口道:“木風我剛才做噩夢了,其實也不算是,剛開始是噩夢,但是過了一會兒卻又不是了,你還記得咱們的三寶嗎?”木風聽了唐安文的話心里一驚,他疑惑的開口道:“阿文你做了什么夢,這和三寶有什么關聯(lián),還是三寶找你要什么東西了,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我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去看三寶了,若是他要什么告訴我,我去給他買些燒了。”唐安文搖頭道:“三寶沒有問我要東西,是這樣的,我剛才做噩夢,夢見一個斷頭的嬰兒,那個斷頭的嬰兒不斷的朝著我爬過來,而我卻全身都不能動,那嬰兒爬到我腳邊張嘴就要咬我?!?/br>木風聽到這里心里急的不行立馬打斷道:“阿文它到底有沒有咬到你,不行讓我看看你的腳?!?/br>斷頭嬰兒那件事,木風根本沒有告訴阿文。加上最近阿文也沒有外出,來他家里的人,木風都有提醒過不要在唐安文面前提這件事,所以阿文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斷頭嬰兒,偏偏阿文還做了這樣的夢,不怪木風心里著急。唐安文朝著著急的木風一笑道:“你別急啊,聽我慢慢說,眼看著那斷頭嬰兒就要咬到我了,真的,嘴巴張開的老大,我都能看到它的喉嚨了。就在這時候,從我背后突然又鉆出一個小嬰兒,你不知道,他那個速度到底又多快,蹭蹭蹭眨眼就從我胸口爬到我腳邊,一腳就把那嘴巴張的老大的嬰兒腦袋踹飛了去?!?/br>木風聽到唐安文停頓,立馬就問道:“然后呢,然后怎么樣,那孩子是不是我們家三寶。”唐安文也不逗木風連忙說道:“你聽我慢慢說呢,那小家伙可兇悍了,舉著個小搖鼓一直追著那斷頭嬰兒打,一直打的那斷頭嬰兒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哀嚎著就消失了。然后小家伙就又重新爬到我胸口,我那時候終于能動了。我摸一摸他,他就癢的直笑直躲,后來我把他抱起來,他左邊肩膀上有一顆紅痣,我當時就覺得他是三寶?!?/br>木風聽到這里也沒有開口催促唐安文,他靜靜的等著唐安文組織話語告訴他,三寶他的三寶,木風心里無比的難受,那么小一個嬰兒,也知道保護自己的爹爹,他真的是太沒用了,竟然沒能保護好他們的孩子。唐安文深吸了口氣再次說道:“木風我總覺得,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原因。說起來好笑,我醒來前,三寶趴在我耳邊跟我說他沒有時間了,快等不了了,告訴我讓你早點懷上孩子,他只有一年時間可以等了,而且大約是怕我記不住,居然在我醒來前還狠狠的咬了我耳朵一口,三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