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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貴的,但是他們在山里殺了黑熊,也不可能一時間就下山來,等他們帶著熊膽出來,這東西都已經腐敗的差不多了,還談什么值錢不值錢的。羅老聽了林佐的話后,大嘆林佐是暴殄天物浪費啊,心疼的他直嘆氣。羅老最后拍拍林佐的肩膀,告訴林佐若是以后還獵了黑熊,一定要把熊膽熊鞭留下,只要泡在白酒中即可,他隨時收購,二十兩一對,不過要盡快給他送來,他還要在里面泡上幾位藥物,這東西才能夠發(fā)揮最大的效用。這雙贏的東西林佐自然答應,羅老說完這些就要讓唐安文送他回去,林佐當即就割下一只熊掌,讓唐安文留著幫木風做飯,他送羅老回去就成,天色已經暗下來,林佐自然知道木風會不放心唐安文這時候出去,自然就把這活給接了,這天都黑了也不怕人認出他來。羅老在臨走前還和木風說了一句,告訴木風不能多吃熊掌,這東西大補,他現(xiàn)在懷著身孕,一次吃多了可不見的是好事。木風聽了自然點頭,讓林佐路上小心些,早些趕回來,等著他回來在開飯。木風把三只熊掌都做了,兩只熊掌做甜的,蜂蜜冰糖紅棗悶熊掌,要一直悶煮到明天早上,另外一只清蒸切片蘸醬,晚上下飯吃。晚上人多,木風準備多做些菜,他也沒有感覺到難受,讓唐安文看著藥,木風開始做飯。林佐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木風已經做好了飯菜,切片熊掌,紅燒熊rou,小排燉山藥……羅凌直夸木風做飯好吃,五個大人兩個小朋友吃的是極為盡信。飯后,唐安文讓木風去休息廚房他來收拾,讓唐軒帶兩個小家伙洗漱,至于悶熊掌添火這個艱巨的任務,羅凌這個吃貨自告奮勇接了。兩人洗漱后趟在床上,唐安文問木風感覺怎么樣,肚子會不會不舒服,孩子有沒有亂動。木風讓唐安文別擔心,孩子很好,剛才吃飯的時候孩子還醒來揮動過手腳,好的很。唐安文還是不放心,又從床上起來跑去二樓找了羅凌過來,這家伙正在二兩欣賞他買回來的亂七八糟的裝飾品。聽到唐安文找他幫木風把脈,他屁顛屁顛就跟了過來,看著唐安文房間中燃燒起來的壁爐,感覺比樓上的房間溫暖多了。羅凌想著他回家也要把房間搬到一樓,然后和唐安文他們一樣建一個這樣能夠讓房間很暖和的壁爐,這東西可比火盆好用多了。給木風把脈過后,羅凌又在木風的肚子上按壓了幾下,總感覺木風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有些活躍。他輕輕一壓,這活躍的小子就給他動一下。問木風怎么回事,木風說孩子現(xiàn)在大約是醒著,平時孩子這個時候也是會動動手腳的。聽到木風的話,羅凌覺得木風沒有什么問題,若是有問題孩子那里會這般活躍。木風的脈象還是比較平穩(wěn)的。于是就讓兩人早點睡覺,若是木風哪里不舒服了,讓唐安文過去叫他就行,同時讓木風別想太多。羅凌走后,唐安文剛才聽到羅凌說孩子很活躍,唐安文耳朵貼在木風肚子上良久。可惜小家伙好像和他作對一般,愣是一下也不動,木風說孩子大約已經睡下,唐安文可不敢像羅凌那般去壓孩子,只能作罷,希望明天小家伙能在他聽動靜的時候,揮動一下小手或者小腳丫,給他這個做爹爹的一點反應。這一晚上木風睡的極好,然而唐安文睡得卻是極差,總是夢到木風肚子不舒服,他一時間從床上起來跑去找羅凌,又一時間衣服都沒有穿光著腳丫跑去找羅老大夫。第二天唐安文頂著個黑眼圈去挑水。田里的紅褐谷長勢良好,現(xiàn)在田地濕潤不需要澆水,唐安文只要把家中牲畜院子里的那些排泄物,挑到田尾壓著發(fā)酵后,挖到田中間的隆縫間,在挑水灌滿隆縫間即可,這天然的肥料最肥田養(yǎng)土了。木風雖然沒事了,唐安文還是極為擔心的,他親手煎好藥讓木風喝了,這才放心去田里除草,雖然紅褐谷長勢好,這田間的雜草長勢也不錯,不拔的話,絕對可以超過紅褐谷的苗子,到時候不說顆粒無收,卻肯定會減少產量。雖然唐安文不靠這個吃飯,但是誰家也不會嫌糧食多,何況木風說過這幾年老天似乎非常不愿意賞臉,隨時可能出現(xiàn)災荒,糧食還是多存些的好,不管哪種糧食,若是災荒到了,都是極為重要的物質。中午的時候,張?zhí)m跑來唐安文家中,一個是感謝木風幫的忙,若不然唐郎的阿姆能夠把他們一家煩的不得安寧。另外又提起了唐忠家的事,說周家報官了,唐忠家?guī)讉€兄弟都被衙役抓走了。張?zhí)m也知道唐安文幫過唐忠的事,他告訴木風唐忠兄弟現(xiàn)在似乎對唐安文恨之入骨。據說原本唐忠阿姆的計劃得逞,他們家就能夠用銀子抵掉兩個征兵名額,這樣如果他們最后讓唐忠去征兵,家中其他人就不用去征兵??墒乾F(xiàn)在計劃被唐忠破壞掉了,他們一致認為唐忠沒有那樣的腦子,不可能一下子就變聰明,不停阿姆的話,那一家人也不認為一直乖巧的周琴會這么干。肯定是唐安文和木風這兩個反骨之人挑撥起來的,所以張?zhí)m怕唐忠?guī)讉€兄弟會找木風和唐安文的麻煩。唐軒聽了這話,告訴張?zhí)m唐忠?guī)讉€兄弟他了解的很,那三個也就干在家中對唐忠耍橫的,在外面看他敢不敢來硬的,也就敢對唐安文這樣的小身板耍耍橫,到他面前看他們敢不敢啃一聲。他最近也沒什么事,都留在唐安文家中,不會有事的,若是唐忠?guī)讉€兄弟敢來找麻煩,他絕對不介意在收拾他們一次。張?zhí)m聽了唐軒的話,算是安下心來,他知道唐軒手上功夫不錯,還有個朋友更是厲害,有這兩人守著木風,看唐忠家那幾個內硬外軟的家伙敢做出什么事。接著張?zhí)m又提起了他大哥和大哥么的事,唐郎大哥么前天生了,果然不出他所料,又是一個哥兒,這次可把唐郎阿姆給氣壞了,真是把他大哥么給罵死了,就連從唐郎哪里拿走的銀子,都已經是昨天晚上還給了他。張?zhí)m雖然覺得唐郎阿姆做事沒里頭,但是想到那做事做活的大哥么,張?zhí)m已經懶得去管他們一家子亂糟糟的事,蠢事都是他們自己干的,他可不會在幫他們擦屁股,還有那個大哥么一直不承認生的是哥兒,硬說人家換走了他的小子,張?zhí)m都有些擔心唐郎大哥么可能承受不住打擊,張?zhí)m指指腦袋說唐郎大哥么這里很可能會出問題。木風知道張?zhí)m什么意思,張?zhí)m在他面前從來不提傻子,或者侮辱智障人的話,所以從張?zhí)m的話中,木風知道唐郎大哥么很可能腦子出來問題,不是瘋了就是傻了。也是他期待了這么久的,明明確的板上釘釘的事,偏偏這一出生居然不是小子。唐郎大哥么能不想出個岔子才怪,對于傻子木風從來不歧視,他曾經照顧過阿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