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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都拉著羅凌在做運動,搞得唐安文也心癢癢,但是羅凌和木羽不害臊,不代表唐安文和木風受的了,大白天的房間里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唐安文已經(jīng)沒法靜下心來作畫,只能跑到樓下躲清靜。木風走到拿書蓋臉的唐安文身邊,木羽這些時間大約是憋的狠了,加上這時候快要生產(chǎn)了,身體特別的敏感,所以要的就多了一些,也不顧白天黑夜,這在木哈一族很正常。但是阿文不是部落中的人,對這件事依然有些害羞,就顯得有些煩躁了,晚上也因為邊上住了兩個哥兒,不敢放開手腳。拿開唐安文臉上的書,陽光照射到唐安文的眼睛上,唐安文緊閉上眼睛,有氣無力的問了一句木風有什么事。木風蹲下身子靠在唐安文耳邊低聲耳語幾句,唐安文頓時猶如活過來一般,拉著木風的手證實了兩次,就心情雀躍的拉著木風朝著外面跑去。☆、第76章木風拉往外闖的唐安文,把人拉到后院,解開小黑栓著的韁繩來到屋外,跨上馬背木風把手遞到唐安文面前,邀請?zhí)瓢参纳像R。唐安文極為興奮,血液都往腦門上沖,木風剛才在他耳邊說把三寶交給木靈帶了,木靈是留下來的其中一個,還有一個叫木成,木風連接唐豆和果果放學的任務都交給了兩人,木風剛開始還含蓄的說他們可以出去踏春,結果見他依然興趣缺缺,之后露1骨的舔了他耳朵說回荒村,哪里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擾他們做任何事,這樣的暗示如果唐安文都聽不出來,那他就是個傻子了。唐安文伸手就被木風拉上馬,木風雙手懷抱住唐安文,一夾馬腹,小黑用著均勻的速度朝著荒村跑去,那邊的路它老熟了,閉著眼睛也不會把兩個主人駝到溝里。五月陽光明媚,春風拂過臉龐非常舒適讓人犯懶,唐安文放空思想,整個身子都窩進木風的懷里,把身體所有的重量都交給木風,整個人非常放松。小黑越跑越快,不過是半盞茶的時間他們就到達荒村。荒村依然一副荒蕪的樣貌,地面沙礫滿布,頑強的野草從板結的沙礫中探出頭來,東一叢西一叢。進入荒村后,小黑的速度逐漸慢下來,緩步朝著不遠處的泥瓦房走去。馬上兩人也沒有催促小黑,任由小黑慢悠悠的踱步到院前,木風翻身下馬,拿出鑰匙開鎖。唐安文這時候也翻身下來,伸手拍拍小黑的脖子,讓小黑自由活動。小黑是最喜歡這項自由活動的,長嘶一聲,小黑沿著荒村撒開四蹄狂奔起來,發(fā)泄它春季里多余的精力。它經(jīng)過一年的成長早已是高大的青年駿馬,春季里它被帶去了木哈一族,它在寬廣的馬場中自由奔跑,尋找中意的母馬,打敗敵手占領母馬,多多的傳播子嗣。唐安文伸手抱住木風的腰,張嘴就朝著木風脖子吹氣,木風手一顫鑰匙咔嚓一聲,打開院門。唐安文推木風進院子,院門被碰的一聲關上,木風被壓在院門上,唐安文迫不及待的堵住木風的唇,啃咬允1吸靈活的舌尖探入木風嘴里,邀請木風和他一起瘋狂。一吻畢,木風有些氣喘,眼看著唐安文又要撲過來,木風張嘴急道:“阿文進屋,進屋在做吧……”唐安文伸舌在木風的脖子上舔了舔,拉開木風的腰1帶,輕輕扯動了幾下,木風的衣襟松散開來,露出性感的鎖骨。唐安文把臉埋在木風的胸口道:“屋子多沒趣還陰冷,院子里好,這陽光曬的人暖洋洋的,而且看的可清楚?!?/br>木風聽到唐安文的話無聲嘆息,他總那這個人一點辦法都沒有,緊靠在院門上木風仰頭看向天空,溫暖寬大的手掌落在埋入他胸口的腦袋上,輕輕的揉了幾下,當胸口傳來微微刺痛的感覺后,木風不敢在去揉唐安文的腦袋,在揉遭殃的就是他了。這動作一直是木風安慰傻子的動作,阿文對他像孩子一般的安慰總是有些不耐煩的,若是惹急了阿文,阿文就會在這事上報復他,又咬又擰還帶掐的,幾次后木風就明白阿文為什么有時在做的時候對他使壞,原來問題就出在他自己身上。院門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木風的身體極為柔韌,任何唐安文想要什么姿1勢都可以擺的出來。唐安文大口喘息著,他實在有些激動過頭了,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干這種壞事,上輩子唐安文可是想都不敢想,誰知道腦袋上有沒有微型飛過,據(jù)說連顆煙頭都能夠照的清清楚楚,若是這樣的畫面被拍了去,那真是太糟心了。小黑聽著院門發(fā)出的聲音,它疑惑的看了幾眼院子,既然兩個主人還沒有出來,它就不去管主人打架了,還是趁著現(xiàn)在主人放它自由,多跑跑鍛煉一下肌rou,明年它要再去廣闊的草原,去找漂亮的母馬生育子嗣。暖洋洋的春光下,木風趴在泥墻上,雙手深深摳進泥墻中,呼吸急促。唐安文穿著整齊,雙手扣在木風的腰間,大滴的汗水從唐安文臉上滑落,感覺渾身燥熱的唐安文,伸手就用力扯了扯衣襟,松散開來的衣襟再也遮不住白皙的胸膛。木風轉身靠在泥墻上,看著晶瑩的汗水不斷從唐安文尖俏的下巴滴落,木風伸手就幫唐安文抹去滿臉的汗水。唐安文甩了甩腦袋,再次把臉埋入木風的胸口,木風強而有力的心跳,一直是最讓唐安文安心的。事畢木風摟住懷里的人,讓唐安文靠在他的胸口道:“累不累,我們先休息一下好不好,你去屋子里換件衣服,身上的都汗?jié)窳?,穿在身上黏糊糊還會著涼。我去煮些熱水,等下可以洗澡,好不好?!?/br>過了好一會兒,木風的耳邊才傳出唐安文的應答聲。木風摟著唐安文又休息了一會兒,這才松開靠著他的人,走到院門撿回褲子穿上,卻在準備穿衣服的時候,他的上衣被唐安文給抽走了。木風看著唐安文脫掉汗?jié)竦纳弦?,轉而披上他的衣服,大很多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耷拉在阿文身上,看著卻也是別有一番風味。打開鎖著的廚房,木風拿出水桶從水缸中提了一桶水去燒,陽光下木風緊實的小麥色后背滑落滴滴汗水。這一天是唐安文最高興的日子,整個院子乃至于整個荒村都是他和木風的天下。沒有任何人的打擾,他們自由自在的,院子里、廚房、堂屋,樓梯上、陽臺上,還有唐軒家竹屋的院子,那可真是沒有任何圍欄,真正沒有任何視線阻擋的野外,全都留下了屬于他和木風的印記。當天色暗下來后,唐安文戀戀不舍的看著木風鎖了院門,一聲口哨后,在荒村野了一天的小黑鳴嘶一聲飛奔回來。木風跨上馬背,伸手拉起體力透支極大的唐安文,一夾馬腹,小黑馱著它的兩位主人朝著鎮(zhèn)上奔去。木風看著懷中疲憊睡過去的唐安文,他讓小黑放慢了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