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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在衙門的門口。鎮(zhèn)子里不斷有人被從屋子里趕出來,風(fēng)雨中狂奔逃命的人那里有馬快,兇徒騎馬追趕,一米五多長的大刀唰的砍過,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飛上天空,血雨噴的老高,無頭的尸體直愣愣的不愿意倒下,被人力的馬蹄踢到踐踏,大量暈開的血被雨水沖刷進(jìn)溝渠中。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整個街道橫七豎八的淌滿了尸體,原本應(yīng)該熱鬧的街道,如今卻是死氣沉沉,除了一兩聲的狗吠再也沒有其他。木羽和木風(fēng)安頓下睡熟的唐安文和羅凌,院子里的響動已經(jīng)逐漸少下來,卻傳來了清洗的交談聲,木羽木風(fēng)木成木靈四個人一個角落,仔細(xì)的傾聽者那些兇徒的交談。這些人果然是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來了。木羽聽的不是很仔細(xì),最后四個人把聽到的消息匯總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鐵木族族長新娶的媳婦,給這族長帶了頂綠油油的綠帽子,被某個部落的男子拐走私奔了,如今兩人跑到渭南朝內(nèi),鐵木族的族長要這隊鐵木族戰(zhàn)士,定要把兩人帶回,他要用族規(guī)狠狠懲罰兩人。大約是這些鐵木族的人打探到那兩人跑來米田鎮(zhèn),所以才制定了今晚的血洗計劃,結(jié)果這些人并沒有找到他們要找的人,在客棧逼問出那兩人可能順江而下,鐵木族這些兇徒準(zhǔn)備明天繼續(xù)襲擊水陽鎮(zhèn)。木羽詢問了木風(fēng)這邊最近的兵營在上面地方,木風(fēng)告訴木羽別指望這些兵士,欺負(fù)百姓可以,但是都沒有見過血的守城士兵,如何是這些兇徒的對手,而且最近的兵營是建陽城,距離這里騎馬最快也需要一天,是絕對趕不上這些鐵木一族的兇徒,何況說不定木羽根本叫不動他們。木羽聽到木風(fēng)的話,只是吐了一口濁氣,他是想救人來著,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對方足有近千人,在渭南朝內(nèi)尤其是這樣的腹地,只要他們不往城內(nèi)沖,根本沒有那個傻瓜愿意清剿他們,等到上報給朝廷,等到朝廷派兵過來清剿,這些兇徒都不知道能造多少殺孽,何況這些人若是找到那兩人,必定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渭南朝。無法可想,木羽也考慮不了這么多,現(xiàn)在的他只要保護(hù)好這密室中的幾個人足以,至于其他人,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夜更深了,雨依然淅瀝瀝的下著,院子里除了雨聲終于完全安靜下來。木羽讓幾個人都去休息,按照他們剛才整理出的消息,這些人大約明天一早就會離開,木羽準(zhǔn)備在那些人離開后,帶著密室中的人到荒村去,唐安文家是不能住,但是唐軒家卻是可以住,唐軒家在竹林深處,若是沒有熟悉的人帶路,基本上很難發(fā)現(xiàn)那里有戶人家。唐安文逐漸睡著,他知道木風(fēng)把他放在床上,甚至有感覺到木風(fēng)給他蓋了一件衣服,他想要張開眼睛,但是無論怎么努力都做不到。腦海里不斷出現(xiàn)各種稀奇古怪的恐怖畫面,黑暗的房間內(nèi)油燈忽閃忽閃的,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死人,東一個西一個鮮血流了一地,怎么看唐安文都覺得眼熟。突然唐安文心里咯噔一聲,哦槽,這不就是他們呆著的密室嗎,難道,難道他們被發(fā)現(xiàn),都被殺死了嗎?但是唐安文心里知道他現(xiàn)在是在做夢,他們還并沒有被殺死,唐安文走進(jìn)其中一個和豆差不多大的人身邊,彎腰低頭仔細(xì)看,突然那個躺著的人張開了一雙死魚眼,雙手抓住唐安文的腳,一口就咬了過來。唐安文尖叫一聲,用力踢向那抱著他褲腳的東西,但是那東西一旦沾上哪里有這么容易甩開,唐安文被咬了一口,撕心裂肺的慘叫出口。這慘叫聲猶如信號一般,滿屋子剛才還躺著不動的東西,頓時朝著唐安文爬來。唐安文這時候已經(jīng)明白過來,這哪里是他們家的人,而是那些死在密室中的冤死鬼吧,唐安文想要大喊,但是喉嚨像被什么掐住一把,他只能拖著咬住他腳的東西,努力朝著密室進(jìn)口方向跑去。因為那里有一個木風(fēng)他們說過木哈一族的哥兒,這些東西都是那人殺死的,想必也會懼怕那哥兒,而他唐安文怎么說也是木哈一族的女婿,對方怎么也該看在同時木哈族的份上救他一救。可是等唐安文拖著那東西走到密室門口,卻沒有找到那個本應(yīng)該呆在密室進(jìn)口的哥兒,唐安文心里低咒一聲,轉(zhuǎn)頭唐安文眼睛都差點瞪出來,那些原本爬的異常緩慢的東西,這時候卻已經(jīng)把他包圍在角落里,他朝那邊都沖不出去了。幾個有著陰沉沉面孔的東西朝著唐安文撲去,唐安文尖叫一聲,也顧不上害怕,閉上眼睛就朝著東西少的地方?jīng)_去。唐安文一邊朝前沖著,也不顧腳上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只知道不沖過去他死定了。就在邁出幾步后,唐安文碰的一聲猶如撞到一堵墻上,唐安文感覺他被抓住了,身體動彈不得。張開眼睛唐安文就看到一堵rou墻,對方異常高大,身上卻并沒有那種陰森森的氣息。陰影中唐安文看不清對方的長相,但是唐安文自覺對方不會傷害他。果然唐安文的直覺非常準(zhǔn)確,高大的人彎腰伸手提起那東西,就朝著墻上砸去,那些原本追著他的東西都遠(yuǎn)遠(yuǎn)的退開,再也不敢靠近唐安文半分。高大的人拉著唐安文來到一個木箱前,唐安文看著對方坐在一個木箱上,而木箱上早已坐了另外一個人,哦不,也許是東西。唐安文看這一米見寬的木箱是坐不下三個人,于是在兩人身邊的地上坐下。當(dāng)唐安文察覺到能夠說話的時候,唐安文朝著空氣大喊了一聲三寶,還憤憤不平的咕噥一聲,你個臭小子,爹爹都遇到危險了,要被那什么給啃了,你也不知道來救救爹爹。唐安文看著兩個坐在木箱上發(fā)呆的人,他瞧著那高大的人手里抱著一把沉甸甸的大刀,就這么安安靜靜的坐著,也不看他,也不去看坐在他身邊的人,就這么靜靜的發(fā)呆。看著看著唐安文總發(fā)覺眼前這人有那么些眼熟,對,有些像木風(fēng),尤其是那雙眼睛,特別的像。終于唐安文看的有些無聊,因為對方像木風(fēng)的關(guān)系,唐安文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扯了扯對方的衣服唐安文道:“你叫什么,是不是和我家木風(fēng)有關(guān)系了,你是木哈一族的吧,能告訴我名字嗎?也許我可以找木羽他們問問?!?/br>高大的人依舊坐在木箱上,眼神也沒有給一個唐安文,唐安文看著對方一動不動,剛才又救了自己,于是絮絮叨叨的把木風(fēng)的事和對方說了一下,也不管對方聽不聽的見。唐安文見對方一直不理會他,這時候的唐安文膽子也大了起來,反正他一時半會好像也會不去,誰知道他家三寶要等什么時候來接他回去。唐安文從地上站了起來,伸手在高大男子眼前晃了晃,見對方眼珠子都沒有轉(zhuǎn)動一下,唐安文見對方根本沒有打算理他。突然怒從心上起,惡向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