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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哥那邊,留在這里阿爹阿姆總會想起小鎮(zhèn)上的事,遠離了這個環(huán)境,對他阿爹阿姆總是有好處的,而且他也希望能夠早些帶著孩子去找木羽。木羽留下的戰(zhàn)士暫時居住在唐安文他們在鎮(zhèn)上的院子,那邊的房間和食物足夠滿足二十名戰(zhàn)士三天的所需。如今那個熱鬧的小鎮(zhèn),已經變得空蕩蕩非常蕭條,上面還沒有派人下來接管,這樣的小鎮(zhèn)那個官員都不愿意接手。而一些大膽的惡徒倒是敢趁著小鎮(zhèn)沒人,普通人都不敢進去時,就偷偷去盜走些東西。唐安文家就住在鎮(zhèn)前,距離小鎮(zhèn)有兩三分鐘的路程,算不得小鎮(zhèn)里面,在死人的當天就被木哈族的戰(zhàn)士清理干凈。所以那些膽子略小一些的毛賊,居然從家里搬來梯子想要偷些東西回去,畢竟這樣好的院子,里面的好東西必定不少。于是都被駐守哪里的木哈族戰(zhàn)士逮個正著,不過這些人卻讓木哈族的戰(zhàn)士犯難了。唐安文正抱著毛毛哄著,小家伙剛睡醒哭了,大約是肚子餓了,木風正去準備羊奶。三寶早就醒了,他醒來也不哭,也不讓唐安文抱著。就在席子上滾來爬去,一會兒唆拇指,一會兒翹起小腳丫,抓在手里往嘴里塞,含糊不清的哇哇叫,也不知道他想要說些什么,倒也自得其樂。但是問題就出現在毛毛醒了,原本自得其樂的三寶見到他爹爹去抱毛毛,剛才還不要唐安文抱,只要唐安文動他一下,他就哇哇叫去打他爹爹的手。這會兒咿咿呀呀朝著他爹爹爬去,死活朝著唐安文懷里爬,一副不把毛毛擠出去誓不罷休的樣子。唐安文左右兩只手,肯定抱不了兩個孩子,尤其是三寶如今特別好動,他還不能走開,因為只要不看著走開,三寶很可能就滾到地上去了。三寶如今什么都不懂,膽子傻大的很,就算到了床沿,也一點不怕照樣滾他的,唐安文就怕他一頭栽在地上,那可不是好玩的,搞不好要出人命的。唐安文見三寶要抓毛毛,而這時候毛毛也哭的差不多,唐安文把毛毛放在床上。毛毛被放在床上后,手腳都自由了,于是揮手踢腳的,腳上帶著金鐲子鈴鐺隨著毛毛的踢腳發(fā)出響聲,頓時就吸引了一個勁兒朝著唐安文懷里爬的三寶。三寶這小家伙剛才還一副鍥而不舍的樣子,如今轉頭就忘記了他老爹,他朝著毛毛挪去。眼看著兒子張著嘴巴要咬毛毛,唐安文連忙把小家伙拖回來,毛毛和他可不一樣,好歹他是個大人,三寶也只有上牙床長了牙齒,咬著倒也不是很疼。毛毛才這么點大,撐死才一個半月,若是咬上一口,羅凌還不得心疼死??!木風端著羊奶進來,唐安文接過去喂懷里怎么也不肯安分一些的三寶,木風抱著毛毛喂。三寶瞧著他阿姆被搶了,頓時又開始作怪起來,哇哇叫,平時很快就能夠吃完的羊奶,這會兒也鬧著不肯張嘴吃,還掛著手要他阿姆抱抱。羅凌這時候正在和他爹爹陳老商量走水路去南方,還是走陸路去南方,水路快,但是水路還是有各種危險。陸路慢,但是慢也有慢的好處,只要不遇到匪徒,他們就是安全的。最后羅凌敲定,他雖然想木羽但是安全仍然是最重要的,他們顧馬車去南方。陳老留下照顧毛毛,羅凌把阿爹阿姆送到大哥手里就趕回來,把毛毛和陳老托付給唐安文他們,羅凌并不擔心,他知道唐安文和木風會照顧好孩子。一家人商量好,羅凌就來到唐安文臥室中,就瞧見三寶弓著身子怎么也不肯乖乖喝羊奶,唐安文都快抱不住掙扎的三寶。羅凌接過木風手里的毛毛,當他喂毛毛喝羊奶的時候,三寶頓時乖巧下來,唐安文喂他吃,他也乖乖的配合喝起了羊奶。當木風把手伸過去作勢要抱三寶的時候,小家伙把自己縮進爹爹的懷里,哇哇叫著不肯離開爹爹的懷里。唐安文放下勺子說了一句:“德行,阿姆抱你,你又不肯,那剛才干嘛一個勁的要阿姆抱抱,你就是吃著碗里的,還要盯著鍋里的,誰給你養(yǎng)成的臭習慣?!?/br>院子外面?zhèn)鱽砬瞄T聲,木風去開門,當他聽說鎮(zhèn)子上的宅子被毛賊摸進去的時候,就去找唐安文商量。那邊的東西都是極好的,不管被鋪褥子,還是座椅家具。而且照著幾個年輕戰(zhàn)士的描述,鎮(zhèn)上不少房子都被毛賊光顧,除非那些家中還有人活著守著的,不然整間屋子都可能被搬空了,當然這些有可能是那些所謂的親戚們干的,毛賊還是不敢這般光明正大的搬東西,而鎮(zhèn)上的房子卻無人敢要,整個鎮(zhèn)上如今依然死氣沉沉。唐安文知道后,把懷里正作怪的三寶塞進木風的懷里,跟著小戰(zhàn)士就去了鎮(zhèn)上的院子。他們現在不住鎮(zhèn)上,屋子里的東西就這么放著也不是個事。在唐安文的指揮下,那二十幾個戰(zhàn)士幫忙把院子中值錢的家當全部搬進密室,那些雕花檀木大床之類的,唐安文搬回去也沒有地方放,而且這些東西真的不錯,若是被那個毛賊盜走,他得心疼好一陣子,那就一個個部件拆開全部放進密室中,整個密室被曬的滿滿當當的,只剩一條道。而一些比較普通的東西,比如碗碟什么的,普通的柜子桌椅什么的,都拉去荒村。唐安文在把家里的一些家具用品換了以后。就去找唐郎唐忠唐樹林三個,等到他們挑了一些有用的東西后,才把剩下的所有東西都送去了唐家大院。這時候唐家大院里的人似乎懂事了不少,再也不鬧著唐安文,唐安文給他們就收著,唐安文不給,他們也不鬧脾氣。大約是知道他們越鬧唐安文就越厭惡他們,若是不鬧唐安文偶爾還能夠想起給他們些好處。三天后水陽鎮(zhèn)府衙再次送來一批物資,木哈族年輕的戰(zhàn)士告別了唐安文,在把鑰匙交還給唐安文后,他們壓著最后一批二十輛馬車糧草離開。羅凌很快就從水陽鎮(zhèn)租借了馬車,在規(guī)劃好路線后,羅凌就找了去南方的商隊,和他們商量跟著一起走。商隊原本是要收錢的,但是當真的羅凌他們是大夫后,立馬就表示不要錢了,直接順道帶羅凌他們一程。對這些走南闖北人來說,路上若是有個大夫搭伙走,那實在是最好不過了。尤其是這大夏天的,都可能范各種毛病,有個有經驗的老大夫跟著,對他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隨行車隊里雖然也有個大夫,但不過是個赤腳大夫,管的范圍可寬,從人到牲畜都管,但是醫(yī)術是真不敢恭維,治死了也只能怪你自己倒霉。當羅凌帶著羅老和老伴離開后,唐安文家就更加冷清了,除了張?zhí)m有時會過來竄個門,七月下旬天氣正燥熱,若是沒有活計沒有人愿意跑出來曬太陽。因為大伙兒都不去鎮(zhèn)上了,但是各種生活物資都是需要的,不能去鎮(zhèn)上買,那就需要去其他地方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