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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他是你的死士暗衛(wèi)什么的?!?/br>尚宇突然笑了起來,這家伙原本就俊美,這一笑猶如陽春三月春暖花開一般溫暖人心。不過唐安文注意到尚宇的笑意并未達眼底,尚宇停下笑聲轉(zhuǎn)頭對唐安文道:“你當(dāng)真以為他是喜歡我嗎?你錯了,他不過是看上我的美1色罷了,只有那樣他才愿意給我一些我需要的消息。真真可笑,裝的那么卑微,卻又處處鉗制著我,他是我哥的人,小時候就跟著我大哥,他忠誠于我大哥,還不知道出賣了我多少消息,可嘆我居然還能對他有興趣?!?/br>唐安文非常疑惑的看向尚宇,就他那天看到的場景,阿龍看向尚宇的眼神明明不是尚宇說的這樣,尤其在那個時候阿龍似乎極為不舒服,雙拳緊握,指尖扣入掌心中,唐安文是阿龍給他倒茶伸手時,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血痕。試問若是一個人不喜歡另外一個人,他何必為難自己,讓自己去做極為難受的事。而從現(xiàn)在的尚宇口中得知,阿龍必定沒有什么需要尚宇幫忙的,若是沒有利益沒有好處,那就只能說明阿龍極為喜歡尚宇,甚至到心甘情愿為尚宇承受那份,加著于他伸身上的痛苦。這時候的唐安文更加難以理解尚宇,明明是這家伙有求于阿龍,卻還大言不慚的說阿龍的不是,搞得好像阿龍對不起他似的,真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唐安文這時候都替阿龍不值了,居然愛上這么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第98章唐安文實在不同意尚宇的話,于是道:“你少胡說,他是你哥的人,若是不喜歡你,為什么要這么幫你,憑什么幫你,這淮水好看的人不止你一個,憑什么要讓你那么欺負他。我就不信你是讓他舒服的忘記不了你,就算你長得再好,也沒有那樣的魅力吧?!?/br>尚宇這人雖然在他爹爹哪里不受寵,但是也沒有人能欺負了他去,畢竟也是正經(jīng)主子,何況尚家中所有侍衛(wèi),全是尚宇阿姆訓(xùn)練出來的,誰敢真動他。尚宇成也是成在他阿姆那里,輸也是輸在他阿姆那里,尚家人都認為尚宇身上流著邊荒人的血統(tǒng),所以對尚宇總是看輕幾分。就算這樣,尚宇的爹爹還是把一些事情交給老二做,實在是長子扶不起來。老二雖然流著邊荒的血脈,但是人聰慧,不管什么一點就通,家中的事就是便宜了這老二,也不能便宜了其他幾房。大兒子在混賬,和老二是親兄弟,尚宇也總不能瞧他親哥哥餓死,若是其他幾房,還真能做出這樣的事來,那尚老爺是多少次在心里嘆息,兩個兒子若是換過來他就什么都不用愁了,也不用一直據(jù)著老二了。尚宇聽了唐安文的話后,低頭沉思了起來,好像他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阿龍是不是真的喜歡他,唐安文說的好像似乎也有這么點道理。尚宇本身就是個聰明的,以前都是想歪掉了,如今經(jīng)過唐安文一提,他的內(nèi)心就有些動搖了,好像阿龍真沒有什么好求他的,也不能從他身上得到任何好處。當(dāng)真和唐安文說的一樣,除了得到那些不屬于他痛苦的事物外,真沒任何一點好處。唐安文見尚宇低頭沉思,知道這家伙必定多少是有聽進去了,也就不在和他提這個了。接著唐安文話題一轉(zhuǎn),就轉(zhuǎn)道船上去了,唐安文帶著尚宇去了樓上,兩人在小客廳中聊起了船廠和唐安文的設(shè)計圖紙。尚宇這人經(jīng)商的眼光是相當(dāng)可以的,在看到那些密密麻麻寫滿文字的圖,就開始認真細看起來。張大福完全看不明白的東西,尚宇雖然也不能完全看懂,不過尚宇在看不明白的時候,就會虛心請教唐安文。只要經(jīng)過唐安文的指點,尚宇很快就能夠明白,進入理解進去。一邊看圖尚宇一邊和唐安文說話,時不時就冒出唐安文你這點子不錯,甚至問起唐安文那本造船古書還能不能找到。唐安文自然告訴尚宇,那書早就被燒掉了,這根本就算他編造出來的,不燒成灰灰,他上哪里去變出一本古書卷送給尚宇。木風(fēng)店里早上生意畢竟清淡,來的人也是陸陸續(xù)續(xù),有不少人就是打包帶走的,也許是吃,也許干脆拿回店里賣。木風(fēng)還挺龐大志提過,居然有酒樓從他家里拿鹵味,之后在加工一下,也售賣的很不錯。木風(fēng)把三寶放進椅子中,讓陳伯看著些,有捕魚人經(jīng)過,木風(fēng)正想買些小魚給家里幾個做烤子魚,這東西做起來挺麻煩,店里基本上不賣,若是能夠碰到那是屬運氣特別好的。就在木風(fēng)朝著外面走的時候,一個高大筆挺的男子朝著木風(fēng)的店里走來,腰間掛著一把刀,身上頗有些氣勢。不知道為什么,木風(fēng)腦海里出現(xiàn)一個名字阿龍,木風(fēng)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想,但是對方走路的姿勢,甚至神情都有那么些木哈一族戰(zhàn)士的氣息。男子走進門口目光掃過大廳,似乎在尋找什么。木風(fēng)突然低聲喊道:“阿龍?!?/br>這個原本還在尋找著什么的男子,在聽到木風(fēng)的話突然回頭,頓時兩人的目光相撞。這時候木風(fēng)已經(jīng)確定此人是阿龍無疑了,木風(fēng)快速出腿,果然阿龍不退反上,這是木哈一族非常流行的技巧,能夠避開對方的攻擊,還能夠很好的反擊。頓時兩人你來我往,打的個不亦樂乎,不過時間越久,木風(fēng)就感覺吃力。畢竟對方的男子,而且常年訓(xùn)練,不像木風(fēng)早已多年不訓(xùn)練,自然是極為吃虧的。但是當(dāng)木風(fēng)突然換了套拳法的時候,突然直接打的阿龍手忙腳亂。木風(fēng)怎么都沒有想到阿龍居然不會這套拳法,這拳法正是攻克這腿法的,看來尚宇阿姆并未真的把所有的木哈族武技都教給這侍衛(wèi)。木風(fēng)一拳砸在阿龍的腰眼上,一個腿鞭過去,把阿龍打到在地,木風(fēng)伸手就扯住阿龍的衣領(lǐng)道:“是你傷了阿文,你真該死。”說完抽刀,揮刀那是一氣呵成,就朝著阿龍的脖子砍去,大有要一刀砍了阿龍的架勢。從二樓聽到響動下來的唐安文和尚宇,看到這一幕都被嚇了一大跳,唐安文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就怕木風(fēng)一刀砍死人,鬧出人命就是在這古代也是很麻煩的,殺人償命什么的不是現(xiàn)代專用,這古代也是要殺人償命的。在唐安文未出口前,尚宇已經(jīng)大喊一聲:“不要?!?/br>可把摔在地上的阿龍嚇了一大跳,腦袋朝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轉(zhuǎn)去,害的木風(fēng)差點就削掉了阿龍半邊脖子。幸好木風(fēng)當(dāng)時也沒有想要阿龍的命,只不過是要從阿龍身上討回阿文吃的虧罷了。不過原本木風(fēng)計算好的一刀小傷痕,就因為阿龍轉(zhuǎn)動了脖子,變成了一道長長的傷痕,好在木風(fēng)收勢的快,那道傷痕并不深,也就淺淺的劃破了一層皮,少量的鮮血溢出,倒是并不嚴重。唐安文驚叫一聲從樓上跑下來,尚宇更是嚇的魂飛魄散,剛才從他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