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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木風(fēng)看好孩子,還故意揉亂了小思凡腦袋事的頭發(fā),這才在把三個孩子和木風(fēng)送到張大福家中后,轉(zhuǎn)身離開去聯(lián)系泥瓦匠,讓他們備好東西,先把小院子的壁爐建好,這樣屋子就能夠暖和,還要買足夠的柴火,不然如果又下雪下雨,這么濕寒的天氣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受的了,何況他家里有四個孩子,兩個還不到一歲,若是生病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唐安文心情郁悶,就找了五六個泥水工,他要把家里除了廚房外全部的房間都裝事壁爐,唐安文還想專門拾掇個房間出來,給果果豆子三寶毛毛做游戲房,臥房里的空間畢竟不夠?qū)挸?,四個孩子需要不少空間才能夠玩的轉(zhuǎn)。唐安文如今并不缺錢,所以干起事情來也是大手大腳的,砌壁爐的轉(zhuǎn)頭都是上好的青磚,一大牛車拉過來,泥水匠見給的工錢多,那是家足了馬力的干,好在唐安文對壁爐熟悉,泥水匠也是一點就透,幾個人很快就砌好了一個,接著那些泥水匠很快就分工,每人一間屋子的去干,這大半天就給砌好了所有的壁爐,連午飯都是唐安文去外面買來吃的,就是希望讓這些工匠在天黑前把事情做好。木風(fēng)回到張大福家中,把幾個孩子都交給張虹和陳伯看著,他還把鎮(zhèn)南王派的遠遠跟著他的仆人叫進來,讓他幫忙看著孩子,木風(fēng)這才出去街上購買棉被鋪蓋和家里需要的零碎。木風(fēng)雖然不怕冷,但是家中的幾個孩子還是極為怕冷的,而且炭爐并不安全,也不夠暖和,清水鎮(zhèn)如今買東西也不方便,木風(fēng)準備早些把家搬到岸邊,這樣不管孩子要吃什么用什么都能夠及時準備。至于店里的鹵rou,木風(fēng)想過了,如今天氣寒冷,去清水鎮(zhèn)的人極少,除了一些來他家拿鹵rou賣的店,客人極少,所以干脆就在岸邊租一間屋子,這樣鹵rou直接在那出租的屋子做,免得整個屋子都布滿了鹵rou老湯的味道,就算等明年搬回鎮(zhèn)上,他也可以在岸邊做好了在帶去竹屋那邊,這樣味道都能夠少很多。等到唐安文弄的差不多,木風(fēng)已經(jīng)購買了五個房間的被褥,還有一大堆零碎用的到的東西,他找了馬車就把東西送過去。唐安文剛把泥水匠送走,正在好在門口撞上。收拾了半個多時辰,木風(fēng)拿著老樟木熏了屋子,房間也打掃干凈,被褥這些東西都被放進柜子中,唐安文尋思著找個好日子一家子就從冷清清的清水鎮(zhèn)搬過來。關(guān)好門落鎖,兩人從院子出來又加了一道大鎖,這才回到張大福家。此時太陽西斜,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下來,唐安文原本是打算住在張大福家中的,但是豆子和果果不太愿意,他們想要回家。木風(fēng)和唐安文向來都極為寵愛兩個孩子,于是一家子連帶陳伯張奇加上小思凡,全都跟著去清水鎮(zhèn)的家中,唯獨兩個小伙計,唐安文讓他們先回家住幾天,等過兩天安頓好了,回再去找他們。回到家中,木風(fēng)懷里的三寶就開始哇哇大叫,高興的不得了,這小家伙大約也明白這里才是他家,在張大福家雖然也開心,但是總歸不是自己家,不管什么事情都沒有這么順心。木風(fēng)回到家中,就讓唐安文帶著三寶和毛毛去樓上,陳伯忙著給家中生起炭爐子,這屋子冷清了一天,家中原本的炭火早已滅掉了,整個屋子都透著股子冷氣。晚上開飯有些晚,玩了一下午的三個小家伙,這時候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在木風(fēng)說了一句開飯后,頓時原本就眼巴巴看著的小家伙,立馬洗手坐在凳子上等著開飯。三寶也是手舞足蹈的,今天晚上特別高興,唐安文喂他什么他都吃,大約是下午沒有吃足夠的點心,真是餓著了。在一家子吃飯的時候,木風(fēng)還出來喊了一聲站在碼頭的黑衣人,這時候木風(fēng)已經(jīng)知道小思凡身邊是有人跟著的,平時都在暗處,除非有事,但是現(xiàn)在天寒地凍的,人留在外面也實在太寒冷,所以木風(fēng)干脆把這黑衣人叫了進來吃一些熱乎的東西。唐安文對這跟了他們一路的黑衣人非常好奇,晚飯間詢問了不少話,只不過對方雖然吃飯,卻猶如啞巴一般,任你怎么問,人家就是一句話不答。至于原先留下的那位仆人,小思凡在傍晚的時候就把對方打發(fā)了,晚上他要和果果弟弟一起睡覺。給一家子燒好熱水,幫著三個小家伙洗漱后,木風(fēng)又把三個孩子安頓在床上,豆子和果果一條被子,小思凡一床被子,不過也算睡一張床上,小思凡還是很高興的,非常乖巧的向木風(fēng)保證,他會乖乖睡覺的,不會踢被子的。木風(fēng)吹滅了屋子里的油燈,這才從孩子的房間出來,回到臥室,唐安文已經(jīng)哄睡了毛毛,只有三寶還在床上爬來爬去的。累了一天,木風(fēng)伸了個懶腰,三寶見到阿姆回來了,立馬伸出小手要抱抱,爹爹壞死了,來到臥室中就把他往床上一丟,都不陪著他玩耍。木風(fēng)抱著三寶,在小家伙的臉蛋上親了親,小家伙咯咯笑著喊了一聲阿姆,那聲音軟軟糯糯的,能驅(qū)走所有的疲憊。唐安文走了過來,伸手摟住木風(fēng)的腰說道:“累了吧,今天的事真夠驚險的,差點沒把我給嚇死,你怎么能就跟著他們走了,也不派人通知我,若是這次沒有尚宇和鎮(zhèn)南王,咱們就麻煩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事全都是尚宇大哥搞出來的,咱們和他又沒有仇,難道這樣就能夠打壓尚宇。我完全想不明白,尚宇爹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不疼尚宇這樣精明的兒子,偏偏喜歡個腦子不靈光的混賬東西,這要是老子的兒子,老子非抽死他不可。”木風(fēng)揉揉埋進他胸口的腦袋,輕聲說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尚宇這人對朋友還是不錯的,我出了事他也是立馬就幫忙,那時候他也不知道是他大哥搞的鬼。若是他生在木哈一族,必定是家中所有人寵愛的,偏偏出生在南邊,還出生在富貴家中,這些家族只會把我們這些族人當(dāng)成蠻荒之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寵愛的,所以尚宇的性格才會如此古怪?!?/br>三寶見他阿姆去揉爹爹的腦袋,好奇的伸手就去抓他爹的頭發(fā),頓時疼的唐安文“啊”了一聲,木風(fēng)發(fā)現(xiàn)小兒子作怪的手,連忙讓三寶松手。唐安文看著木風(fēng)帶著笑意的眼神,突然張嘴說道:“木風(fēng)我記得小思凡喊父王的時候,屋子里除了尚宇就只有你沒有驚訝,你之前是不是就知道了林凡是鎮(zhèn)南王。你可別在騙我,我今天已經(jīng)夠受刺激了,朋友騙我,你不會也準備騙我吧。”他也是剛想起當(dāng)時木風(fēng)的表情,完全沒有一點驚訝的樣子。木風(fēng)聽到這話后立馬搖頭道:“我、我怎么可能知道,當(dāng)時也驚呆了,只不過我這人表情沒有那么明顯而已?!贝蛩滥撅L(fēng)也不會告訴唐安文,他早已猜到林凡可能是鎮(zhèn)南王的事,不然阿文可能又會怪他隱瞞,該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