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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泥腿子,連個正眼都沒有給過。現(xiàn)在她連她的八卦都懶得去理,反正這事是成不了的。 表妹要去吃東西,肖小娟意外的看著她,“你早上不是吃過早飯了么?這還沒到中午吃什么東西啊?” “我早上吃得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餓了?!焙闻鍍好嗣约旱亩亲?,“走吧,我請你吃rou絲面?!?/br> 兩個姑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準(zhǔn)備離去,正在跟何秋菊相親的田松卻不做痕跡的側(cè)過臉。那兩人一直在布匹攤著對著自己竊竊私語,好歹他也是當(dāng)了八年兵的人,沒察覺到就怪了。 “我說田隊長,你看今天剛好秋菊放假有空,不如你們一去走走吧?!?/br> 媒婆的話將田松的注意力拉了回來,他噢了一聲,看了一眼悶頭紅臉的姑娘,搖了搖頭道,“我現(xiàn)在還是工作時間,不能隨便離崗,改天有空再約吧?!?/br> 這明顯就是拒絕了,媒婆尷尬的笑笑,“那你先去忙,晚點我再去找你媽說話。” 田松應(yīng)了一聲,從包里摸了兩塊錢出來遞給媒婆,讓她去吃點東西,自己就不做不陪了。雖然這個親事是被逼來相的,好歹媒人錢要給。 男人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何秋菊臊得一直沒臉抬頭。自己有文化有見識,長得也不差,也不知道那里不合他的眼,還被拒絕得這么徹底。 “秋菊,別理他。一個治安隊長,以為多了不起的樣子,眼睛都要長頭頂上去了。相個親還一個人來,父母都沒帶一個,擺明就是沒當(dāng)回事。”何秋水過去挽上了何秋菊的手,后面那幾句話是對著媒婆說的。也不知道這媒婆怎么牽的線,相親這么大的事,難道沒通知男方家長么。 說起這個田松,媒婆也挺為難,今天這事兒她也是通知過袁家妹子的,只是這小子臨時找她將時間提前了,原以為后面有什么事要辦呢,想不到這小子一個人來了,看來袁家妹子又給她兒子誆了。 這那是在相親,簡直就是在砸她的招牌。 媒婆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面上客客氣氣的對著張春華道,“張家妹子,這個不成,我們再相下一個,我手上還有好小伙子。我跟你講,楊柳村小學(xué)的胡老師今年二十二,小伙子人不錯,就是工作沒有訂下來,目前還在代課,要不要……” 媒婆又開始滔滔不絕,何秋菊扯了扯張春華的衣袖,“媽,今天就算了吧,我明天還要回學(xué)校,想早點回去休息。”想她好歹也是高中生,就算后面考不上大學(xué),出來走走門路也能找份工作,像剛剛田松那樣有正式工資的還好,一個代課老師就算了,她看不上。 女兒的意思張春華懂,跟媒婆客氣了兩句就打算走了。 這場相親眼看就要以失敗而結(jié)束,一直站在旁邊的羅碧群見張春華母女倆走了,很合適宜的笑著湊到了媒婆身邊,“馮jiejie,我侄女不看,你介紹給我女兒相看相看吧?!闭f完還將何秋水拉了過來。 她這事做得又怪異又唐突,馮媒婆愣了一下,隨即便認(rèn)真打量了一下何秋水。 這姑娘長得一般,膚色倒是很白,但人很壯,還有些胖,一看就是個好吃懶做的,這樣的人最不好介紹對象了。 這邊媒婆想笑著婉拒掉,被人向掃描儀一樣看的何秋水先不愿意了,拖著羅碧群就走。 “媽,二嬸她們都走前面去了,我們今天也不是還有事么,快走吧?!焙吻锼謩藕艽?,羅碧群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幾下就給拖走了。 “我說秋水,你拖啥呢?”女兒這樣不懂事,羅碧群有些不太高興,掙脫了她的手,見馮媒婆已經(jīng)離開,心里直叫可惜。 “秋水,你腦子是不是范糊涂了?”羅碧群見張春華母女進(jìn)了供銷社,沒有再壓住心里的火氣,點著女兒的腦袋,“那吳從軍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上次的叫訓(xùn)你還沒有吃夠么?” 被人罵了不說,還賠了一百塊錢,現(xiàn)在女兒的名聲壞了,在附近村都找不著婆家。剛剛她也是想著媒婆嘴里的楊柳村遠(yuǎn),才想讓女兒去看看,想不到這個死丫頭還不愿意。 她很清楚女兒心里還想著那個男人,可那吳從軍不光定親了,未婚妻還是那樣的人家,根本惹不起。 ?“媽,我腦子清醒著呢。”就是因為太清醒了,她才清楚自己心里喜歡的人是誰。 “清醒了還犯糊涂?”羅碧群的氣不打一處來,想了想也上去抓住了女兒的手,“你不想看了也沒有關(guān)系,上次紅落坡那個石匠就不錯,我直接就給你定下來算了?!?/br> 實際上這一個月何秋水也看了好幾個男人,只是她全沒看上。 就像現(xiàn)在羅碧群嘴里說的那個石匠,人又長得黑,看著就是一幅呆傻樣,跟吳從軍簡直一個天一個地,她愿意才怪。 “媽,我先說了,我是不愿意的,你要真敢定下來,你就去嫁。”何秋水甩開了羅碧群的手,人直接就跑了。 自從上次將自己的心意抖出來之后她也沒有再去見過吳從軍,現(xiàn)在被逼婚逼成這樣,她也豁出去了,不如去問問他對自己的事情到底怎么想。 女兒就這樣跑了,羅碧群追也追不上,氣得直拍大腿。 第041章 露出本性 何佩兒這次帶著表姐去餐館吃飯是有計劃的,能不能揭開那個木匠嗜酒如命,事后又喜歡發(fā)酒瘋的性子就看這次了。 肖小娟不知道何佩兒的打算,全程都蒙在鼓里,跟表妹去到餐館,看見自己的未婚夫坐在里面跟人喝酒,她還有些意外,這人怎么沒有在學(xué)校做工呢? 何佩兒這輩子還沒有見過這個家暴男,只當(dāng)不認(rèn)識里面那個喝得臉紅脖子粗的男人就是她的準(zhǔn)表姐夫,拉著肖小娟就去里面坐。 她不認(rèn)識,肖小娟可知道,而且現(xiàn)在里面的情況讓她有些鬧心,都不想進(jìn)去了。 “娟子姐你怎么了?”何佩兒面露疑惑,故意開口問她。 肖小娟向里面望了望,“朱興平在里面喝酒呢?!?/br> 現(xiàn)在的時間還早,餐館里也就他們兩人在喝酒,何佩兒裝著意外的樣子,“他不是在學(xué)校做工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br> “我那知道他?!毙ば【暌呀?jīng)開始有些生氣了。 里面的景況的確有些難看,朱興平跟他的工友兩人喝得正嗨。 他工友還好只是臉有些微紅,朱興平的樣子就難看了,臉紅得像關(guān)公,嘴里喊著嚷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