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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豬看著都嚇人,正值中年的屠夫向肖家兄弟倆豎起了大母指,只覺得兩個年青人厲害。 肖少國兄弟倆對視了一眼,本想解釋一聲卻被何佩兒拉住。 其實她心里也是這個意思,讓人以為是表哥兩人獵到的野豬最好,不然就她一個小媳婦加老婆婆,說出去也沒信,信了也會嚇著人。 第066章 當年 芒山下的夏家如火如荼的殺豬宰rou,從下溪村請去叫何勇子的小年青也到了。 他找人打聽了一下何家院子,去到本想在院子門口叫一聲,何勇子剛好挑著兩擔給牛吃的青草回來了。 知道門口的人是來找自己的,還是二姐給他帶的信,何勇子高興壞了,連說了好幾聲謝謝。 雖然不知道二姐叫他過去干啥,但他都有好多天沒見過二姐了,特想過去看看。 何勇子將青草放在屋檐下,就想去跟羅碧群說一聲,去到屋里卻見何秋水將耳朵貼在父母親的房間門上,顯然是在偷聽。 “大姐,你站在這里干嘛?”何勇子不悅的看了何伙水一眼,一個女人不光好吃懶做,還偷偷摸摸的沒個正經(jīng),也不知道以后誰家倒霉會娶到她。 何秋水正在凝神中,突然被人拍了肩膀嚇得大叫了一聲,點著何勇子腦門罵了他兩句。 房間里面的羅碧群跟何志標正坐在床邊談事,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對視了一眼,最后由羅碧群過去開了門。 “你們倆個立在這里吵啥?” “媽,大姐在你房間門口偷聽?!焙斡伦訌男【透吻锼缓停嫫馉顏硗耆粫周?。 “什么偷聽不偷聽的,都是一家人,有你說話那么難聽的么?”何秋水從來也不會給何勇子一句好話。 ?“你們兩個該干嘛干嘛去,別在這兒丟人嫌。勇子去割牛草,秋水去洗碗喂豬?!绷_碧群本來心里就煩,兒子女兒在外面鬧,她聽見就鬧心。 “媽,牛草我已經(jīng)割好了。我進來說一聲,我要去二姐家一趟,晚點回?!焙斡伦诱f完就去自己房間拿了一件衣服,剛剛在外面干活,身上的衣服都汗?jié)窳恕?/br> “哎,我說勇子,你不是才去沒多久嗎?怎么又去?!绷_碧群那是特別討厭兒子跟何佩兒那個死妮子混在一起,可這小子又是個死心眼,人都嫁出去了還成天念叨二姐二姐的。 “什么沒多久,都快一個月了?!焙斡伦诱f完就往外面跑,連個草帽都沒戴。 這死小子…… 羅碧群本想再說多幾句,最后回頭看了眼一直坐在屋里沒吭聲的男人,想了想還是算了。 “媽?”何秋水向里面擼了擼嘴,意思不言而喻。 羅碧群知道她想問事情的進展,可談了一中午這事情根本沒進展。 “你別在這里瞎折騰了,快去干活吧?!倍际顷P(guān)于女兒的終身大事,有什么事還能不通知她。 何伙水剛剛其實已經(jīng)偷聽了個大概,知道她爸還沒同意,噢了一聲極不情愿的去了廚房。 羅碧群繼續(xù)將門掩上,嘆了口氣又坐回到床邊。 “老何,我現(xiàn)在感覺說什么你都不信。剛剛勇子也過去了,晚上回來你問問他,看看我說的是真是假?!?/br> 兩人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就在討論借那五百塊錢的事,到現(xiàn)在何志標也不松口出去幫忙借錢,從最初的反對談到這個家的情況,后面又扯到何佩兒身上了,怪自己沒好好處理她的婚事,沒有尋一個好人家。 ?“佩兒丈夫腿是有點毛病,這事情之前你也是知道的,可這都是小事,你不知道現(xiàn)在她在夏家過的日子有多好,天天白面雞蛋還有rou隨便吃,還跟著肖家在鎮(zhèn)上做生意,錢是嘩啦啦的掙,那能受什么委屈??!” 父女兩個之前都是悶頭的性子,現(xiàn)在何佩兒那個死妮子變了,連帶著她老子也變了,不光跟自己生了幾個月的悶氣,還跟女兒打抱不平來了。 羅碧群心里也有氣,當初婚事她是故意辦急了一點,但好歹也給他支過一聲,雖然他有反對,但最后還不是讓她看著辦了,現(xiàn)在又拿來挑事,活該她這個后媽做什么都不對,里外不是人了。 何志標話不多,羅碧群說完之后半天也沒吭聲,只坐在床沿上吧嗒吧嗒抽葉子煙。 一個悶葫蘆性子,一天說不了兩句話,自己說了半天也不吭一聲,要不是為了錢,她真想擰著他耳朵問他是不是耳聾了。 “老何,這事情我都跟你解釋半天了,佩兒的婚事明明就是為她好的,男方是城里戶口,早晚都是要帶著佩兒進城享福的,你要是再不信就自己去看看她現(xiàn)在過的日子,去問問夏家是不是城里過來的,看看我是不是真如那些人口中所說的心肝黑,將續(xù)女往火坑里面推?!?/br> 何志標倒是很想過去看看,但女兒當初將何家恨成那樣,連回門都沒有帶女婿回來,他有那個臉去嗎? 羅碧群還在繼續(xù),“婆家給她找最好的,婚宴也辦得風風光光,說好要補償給秋水的嫁妝也給她搶了,連禮金也要去了一大半,你說這事情誰吃虧?她現(xiàn)在的日子好過了,可憐我的秋了,有爹不能認,從生下來就跟著我吃苦受累,是你親生的卻只能當續(xù)父……” 說著說著,羅碧群就開始嚶嚶的哭了。 當年羅碧群未婚懷上何秋水的事情是拿捏何志標的殺手锏,這么多年過去了萬試萬靈。 果然何志標面露難色,最后慢慢放下了煙斗。 “就算佩兒的日子過得好,可她男人是個殘疾,這件事情你欠考慮了?!毕肫鹋畠涸诨檠缟夏且宦暵暤闹肛?,何志標心里發(fā)苦。 他承認自己在補償心態(tài)下偏心秋水了,對家里的事情也關(guān)心不多。佩兒性子像自己,平日里也只管悶頭做事,只是沒有想到,她心中原來有這么大的怨氣,他這個做父親的終歸是失職了。 何志標的口氣明顯軟了,低頭抹淚的羅碧群嘴角不察的翹了一下,“現(xiàn)在家家戶戶過的都是吃不好穿不好的日子,佩兒能過得好比找個莊家漢強吧。她丈夫腿有問題又怎么了,人家城里人都不用干活的,腿不行也耽擱不了什么事?!?/br> 羅碧群說的都是歪理,何志標也清楚,但有當年的事情在,佩兒現(xiàn)在嫁也嫁了,所有的不滿都只能化成一聲嘆息。 “家里現(xiàn)在還有多少錢?”何志標又重新將煙抽了起來,佩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