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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不打一處來,何家三姐弟,老三有個上高中的女兒后續(xù)有望,現(xiàn)在老二也有個捧鐵飯碗的女婿了,就她家啥都沒,又窮又沒盼頭,真是越想越氣。 另一邊,何佩兒直接帶著夏麟進(jìn)了房間。 兩人在外面溜的這一圈,夏麟的臉一直都崩著,看得出來很不喜歡這種場合。 “我家極品親戚多,那些表里不一的人說話你別在意,她們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咋們當(dāng)耳邊風(fēng)就行了。”一路走下來也收獲了幾句酸話,何佩兒聽多了無所為,就怕夏麟往心里去,回到屋里便向他解釋了一句。 夏麟倒不是一個玻璃心的人,那些話都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怎么會放在心上。 后面兩人都在屋子里面待著,等一會吃完中午飯就可以走了,至于那些觀禮送親的繁瑣事,她就不打算出面了。 何佩兒心里這樣打算著,卻不想臨近中午時(shí)何勇子來敲門,說是接親的要來了,問他們要不要出去觀禮,一般這種場合近親的人都是要在場的,到時(shí)新人還會敬茶。 第102章 情敵 喝吳從軍那個渣男敬給她的茶,何佩兒想想就隔應(yīng),肯定是不愿意去的。 二姐說不去,何勇子也沒有去勸她,他心里也不喜歡吳從軍那個男人,再加上之前他污蔑二姐的那些事兒,他也覺得二姐不出去的好,省得雙方都看不過眼。 “姐,那你就在屋里待著,我出去跟他們說姐夫累了,要休息?!?/br> 何勇子連借口都找好了,夏麟?yún)s是不愿意。 “勇子,我身體感覺還行,你去回話吧,一會我們就到?!眳菑能姟瓘淖蛱炷钸兜浇裉斓哪腥耍睦飳λ闷娴?,想要見見。 二姐夫想要出去,何勇子微愣,心里想著他這是咋了?難道是受了昨天那些話的影響,對二姐心有芥蒂,想要去見見吳從軍。 如果是這樣,那他那位好吃懶做的大姐就太不是人了,嘴太賤。 何勇子撓頭跟何佩兒對視了一眼,見二姐示意他先回,他應(yīng)了一聲,悶頭走了。 何佩兒心里倒是能理解一下夏麟的想法,她昨天晚上將所有的錯都推到吳從軍那個渣男身上,要是夏麟信了她,肯定現(xiàn)在也將吳從軍恨上了,好奇心作祟見見那人長什么樣也很正常。 要是他對自己昨晚說的還有些懷疑,這次過去見見,也正好看看能不能察覺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心里想得明白,何佩兒也沒有去問夏麟為何要去,只是理了理兩人的衣服,準(zhǔn)備出門。 “你別多想,我只是想看看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毙睦镉邢敕▍s不問自己,自顧自的悶著頭,她這種處理事情的方式讓夏麟不喜歡,握住她為自己整理衣領(lǐng)的手,解釋了一句。 其實(shí)何佩兒也不是不想問,只是多少有些忐忑,不敢問罷了,現(xiàn)在夏麟向她解釋,她心中悸動,嘴角也輕輕的翹著。 “我知道啦?!边@男人心也挺細(xì)的,自己這點(diǎn)小情緒他也能感覺到。 女人的眉眼彎彎,夏麟的眼梢也微微上挑,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道,“親我一下?!?/br> 呃,表現(xiàn)好點(diǎn)就向自己索吻,跟個要糖吃的孩子似的,感覺寵著寵著這男人都想要上天了。 何佩兒的唇角緊緊的抿著,在夏麟不悅的斜了她一眼之后,終天還是湊上腦袋去啄了他一口。 算了,親就親吧,反正面前是她喜歡的大帥哥,親了她也沒損失。 堂屋里人聲沸騰,除了屋子中間有兩把椅子,是給父母輩坐的,別的人都站在了兩邊。 何佩兒帶著夏麟站了個比較角落的位置,聽見外面有鞭炮聲,就知道男方接親的人過來了,而此時(shí)何秋水就坐在閨房里,等著吳從軍接她出來向父母親人拜禮。 吳從軍帶過來接親的人并不多,看熱鬧的小孩兒才數(shù)到三就沒人影了,后面只跟著幾個宴歌隊(duì)唱歌的。 雖說吳家沒有兄弟,但這人也太少了,怎么的親戚朋友里面同齡人都可以湊夠七個八個吧,現(xiàn)在卻只有三年青人跟著來接親,這種情況圍觀的群眾卻都明白,這是男方舍不得紅包錢呢。 在眾人面前失了面子,羅碧群心里也有氣,不過人都要進(jìn)屋了,什么她都只能忍著,還站在門口陪笑臉,說學(xué)校里面沒有年青的男老師,吳從軍的堂兄弟也就這么三個,只能這樣了。 她這種解釋根本站不住腳,別人家的事大家也不能當(dāng)面八卦,只在心里暗笑。 自從來到這間堂屋,夏麟的目光就一直放在門口,他先是聽見外面有一陣嘻嘻哈哈的嘈雜聲,后面就見著一個二十幾歲的年青男人在幾個男子的擁簇下走了進(jìn)來。 他是一個很有眼力的人,只看一眼就知道誰人是吳從軍。 短發(fā),灰色的中山套裝,嶄新的皮鞋,人不算太高,長像比較斯文。 也許是為了彰顯他教師的身份,結(jié)婚也不忘在衣兜口別支鋼筆,顯得有幾分書生氣,只是手上的老繭比較厚,教書之余應(yīng)該也做了不少農(nóng)活吧。而且指甲也沒有修剪好,指縫里還有污跡。 夏麟的眉頭皺了下,連自己都無法打理好的男人居然還在心底窺視別人的媳婦,可見這男人的品質(zhì)不好,而且今天明明是他結(jié)婚,他臉上的笑容也不達(dá)眼底,三分假七分裝,難道是不樂意么? 想到這里,他的目光多了一絲狠厲,如果這男人已經(jīng)沒有那些心思了,他也不想再在他身上花精力,如果他還有那些不該有的想法…… 堂屋里面人多視線雜,但吳從軍還是感覺到了那道含著危險(xiǎn)氣息的目光,他側(cè)頭看去,先是看到穿著淡紫色棉衣的何佩兒。 女人站在那里,像一枝俏生生的花骨朵。 他的神情微微怔了怔,一個來月沒見,她出落得更加漂亮了,配著披肩的頭發(fā),跟那些村里姑娘完全不是一個氣質(zhì)。 可惜她此時(shí)臉上掛著的卻是冷笑,像是在對自己冷嘲熱諷,想來她現(xiàn)在也是覺得自己像個笑話吧。 吳從軍氣悶,正想轉(zhuǎn)頭移開,視線下移就看見了坐在輪椅上的夏麟。 他心頭一震,想到佩兒嫁的男人是個殘疾,很快也能明白那個男人的身份,只是沒有想到,這男人會有這么好的一幅相貌。 四目相對,夏麟微微仰頭瞇了瞇眼,心里的不悅不言而喻。 三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