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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摟著媳婦簡直是欲哭無淚,兩人現(xiàn)在都裸著,他的某個部位還是一柱擎天。 男人的原始欲望感覺都快要讓他爆炸了,可媳婦的眼淚還沒干呢,他是不敢再動了。 “小娟,要不要喝口水?”田松將被子掀開了一些,他現(xiàn)在額頭都滲出汗了,憋得。 肖小娟在他懷里點(diǎn)了下頭,見他一絲不掛的起身下床,又趕緊將頭偏向了別一邊。 雖說剛剛兩人該看的都看了,但還是會忍不住臉紅。 田松見媳婦還在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拿過床邊的短褲叉套在身上。 柜子上有熱水瓶,田松倒了半杯水,試過水溫才拿到床邊。 肖小娟見他端水過來,也坐了起來,拿了件棉大衣暫時穿著。 兩人配合默契,一人送水一人喝。 肖小娟喝了小半杯就搖頭了,看見田松幾近全裸,她紅著臉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快點(diǎn)上來吧,外面冷?!?/br> 田松放了杯子,媳婦關(guān)心他,他挺高興的,只是他一點(diǎn)都不冷體內(nèi)還醞釀著一團(tuán)火。 “屋子里有兩個火盆呢,我一點(diǎn)都不冷?!北蛔永镉熊浵銣赜?,田松在床沿邊坐下,根本不敢進(jìn)去了。 原本無比美好的洞房花燭夜,他現(xiàn)在只感覺無比的沮喪。 對這方面他是個毫無經(jīng)驗的人,事先還悄悄問過結(jié)了婚的兄弟,人家形容得可美了,還說快活似神仙。 剛剛他抱了、親了、衣服也扒光了,那滋味真的好美。 只是他快活了,媳婦卻一個勁的叫疼,又后還哭了出來。 第149章 做神仙的滋味 好不容易看上的媳婦當(dāng)然是娶回來疼的,田松怎么舍得讓她受罪,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毫無疑問,他現(xiàn)在還是個童子,已經(jīng)過去一半的洞房之夜禮還未成。 “田松,你快進(jìn)來睡吧?!边@么冷的天氣,要不是有火盆被子都得蓋兩床,這人光著身子怎么可能不冷。 肖小娟將衣服脫了,人縮在了被子里。 看見田人佝僂著背,背對著自己的樣子落寞極了。 兩人的新婚之夜讓肖小娟也挺郁悶的,剛開始那些感覺還好,只是當(dāng)她看到他的某個部位,整個人一下子就緊張了。 那么挺,那么粗,后面還得頂住自己,她好怕。 后面的事情如想象中的一樣,感覺特別疼,就像是要被撕裂了似的。 想到這里,肖小娟的雙腿不自覺的攏得更緊了,心中有些發(fā)悸。 可是相對于身體上的害怕,此刻田松的表現(xiàn)更讓她心疼,心臟像是被人掏空似的難受。 明明是他們的洞房之夜,這個男人為了憐惜她還忍下來了。 可這樣真的好嗎,那一步是早晚的事,如果受罪是少不了的,為何不能給他一個完美的新婚之夜呢。 相對于身體上的疼楚,女人更在意心理上的,所以此刻的肖小娟心軟了,見田松還是坐在那里不動,她挪動了兩下,爬起來從后面抱住了他。 “小娟?” 媳婦突然撲過來,田松心頭一震,感受到那團(tuán)軟綿壓在自己后背,他的氣一下子就粗了。 可媳婦剛剛難受的樣子還在他的腦海里,要是今天不行,他可以再等,可不能沖動到給她留下什么不好的心理陰影。 “這么晚了,難道你還不打算上床睡覺嗎?”自己就這樣挨著他,男人的身子就僵得像塊石頭,他的反映這么強(qiáng)烈,肖小娟還是挺滿足的,嘴角勾了勾,伸手學(xué)著他之前的樣子,在他胸膛處來回游走。 這無異是在田松身上到處點(diǎn)火,面對心愛女人的勾引,田松一個鐵血漢子,再有定力都忍不住,伸手按住了她的爪子,啞聲道,“我會忍不住的?!?/br> 這個男人一直將她的感受放在首位,肖小娟心中悸動,輕聲道,“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你不需要再忍?!?/br> 她不光是在誘惑,還在邀請,田松要是再忍下去,他感覺自己都不是男人了。 男人突然轉(zhuǎn)過了身,看著肖小娟雙眼噴火,掀開被子將她壓在身下,瞄了瞄她的胸口,埋頭道,“這次我不會停了,你確定要這樣?” 剛開始像個餓了二十幾年的狼一樣來扒自己的衣服,現(xiàn)在自己決定好了,他卻變得磨磨唧唧了。 肖小娟輕咬著唇,直接伸著雙腿去圈住了他的腰。 沒有言語,用動作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田松心花怒放,氣息粗得像頭牛一樣,本想立馬撲上去,后面想了下又道,“我會輕輕的,你忍一忍。” 他說到做到,每一個吻都輕得像是羽毛從身體上撫過,那種感覺就像是泡在舒適的溫泉里,周身都布滿了親親小魚兒。 啄一口換一個地方,遇到神秘誘人的果實(shí),如甘如露的泉口,小魚兒試探著,流連著,直到身下的人也化成了春水,才慢慢變身為狼,深深的埋了進(jìn)去。 當(dāng)那一刻真正來臨,肖小娟還是忍不住疼呼出了聲。 田松停了一下,等她緩了一口氣才慢慢動了起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離開了弓的箭,沒有回頭的弦了。 新房里的木架子床一直很有節(jié)奏的響到后半夜,等田松真正做了回神仙,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媳婦不知何時已經(jīng)暈過去了。 這可將他嚇得不輕,想著剛剛自己沉浸其中沒有顧及到她的感受,他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怎么這么畜生呢。 田松沒有處理過這種情況,只能急急忙忙套了衣服打算出去找醫(yī)生,可他打開了房門,卻發(fā)現(xiàn)自己老媽立在門口。 “媽,這么晚了,你……”田松有些不敢相信,他媽不會是來聽墻角的吧,這…… “死小子,胡思亂想什么呢。盈盈發(fā)燒了,我剛給她送藥出來?!痹纺怯心敲礋o聊來聽兒子兒媳的墻角,她是剛好路過。 自己想歪了,田松有些尷尬,想起媳婦還暈在里面,他也不敢耽擱,紅著臉將袁冬梅拉到了墻角道,“媽,你去幫我叫一下程醫(yī)生過來吧,小娟,小娟暈過去了?!?/br> 居然將兒媳婦給弄暈了,袁冬梅又氣又想笑,伸手扯住田松的耳朵,壓低了聲音道,“人家是第一次,你就不知道注意些?!爆F(xiàn)在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他折騰到現(xiàn)在鐵打的都受不住??! “媽,我知道了,你先趕緊去請程醫(yī)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