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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著一起出去了。 院子里面已經(jīng)放好了桌子,有專人在上面做筆錄,田松跟林孝軍坐在旁邊,別的人就在兩邊站著,雷向春也被人押在了中間,不過他的手被綁,嘴巴被堵,暫時說不出話來。 就算是這種情況李彬也不急,還抬了個凳子出來,慢悠悠的坐在了中間。 “李彬,到現(xiàn)在了你還有臉坐,雷向春什么事都招了,這事情是你跟他還有你那幾個兄弟做的,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田松說完,很生氣的猛拍了下桌子,將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嚇了一跳,可李彬卻是一點(diǎn)反映都沒有,聽田松說完,他還樂呵呵的道,“田隊長,除非你屈打成招,公報私仇,利用職務(wù)之便來一場冤案,不然沒做過的事情,我是不會承認(rèn)的?!?/br> 李彬沒有那么傻,被嚇一下就怕了,而且他堅信他的兄弟并沒有出賣他,不然也不會被人堵住嘴不給說話了。 田松再次帶人過來,無非就是找不著證據(jù)了,想從自己這里下手,可自己那是那么好忽悠的。 李彬這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的確讓人很頭痛。 “李彬,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你要是大方承認(rèn)了還可以從輕處理,真要是讓所以證據(jù)擺在你面前才認(rèn)錯,到時你可就笑不出來了。” 田松向林孝軍使了個眼色,一只灰色的大棉鞋便丟到了李彬的面前。 “這只鞋子你認(rèn)識吧?” 這只鞋子李彬早就知道掉了,所以現(xiàn)在看見這東西他并沒有多驚慌。 “田隊長,你找不到證據(jù)扔只鞋子出來做啥,這鞋子我怎么會不認(rèn)識呢。”李彬說完呵呵笑了兩聲,“不就是一只大棉鞋嘛,滿大街都是這種鞋子,供銷社里面就有賣的,誰人不知道。你還問我認(rèn)不認(rèn)識,別說是我了,在院子里所有人那有不認(rèn)識的,你這問題太小兒科了。想你還是治安隊隊長,唉啊啊,我也是無言以對了?!?/br> 沒有證據(jù)在手,李彬就跟那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耍賴的同時還不忘添點(diǎn)笑料,鄙視一下治安隊隊長。 其實何佩兒覺得這李彬的一張嘴也挺利害的,只是沒有用到正道到,給浪費(fèi)了。 田松跟林孝軍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無奈,最后見何招弟在邊上站著,便將她叫到了面前。 “何嬸子,壩上養(yǎng)的魚是肖家的,下溪村人都知道。大家多少也算認(rèn)識,說認(rèn)真點(diǎn)還帶著那么點(diǎn)親戚關(guān)系。你自己的兒子你自己清楚,他不著調(diào),你也不能跟著糊涂啊,最好早點(diǎn)勸他將這件事招了,將那些魚交出來還能減少一點(diǎn)損失,如果執(zhí)意要這樣,到時就不是罰款跟拘留那么簡單了。” 這事情到時查出來了,李彬被抓李家同樣會受影響,畢竟有個坐牢的兒子,這個家一輩子都會給人看不起了,田松雖說想讓案情有個進(jìn)展,同樣也是好心。 可有些人根本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田松勸完,何招弟還沒有說話呢,李彬就吼上了。 “我說田隊長,審案可不是一張嘴,你們認(rèn)為魚是我們偷的就是我們偷嗎?魚呢?人證物證呢?別以為你說兩句話就算數(shù),今天你要是不拿出人證物證來就是有意來破壞我的名聲,這損失誰來付?” 田松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頑固的人,好心勸他還給人吼上了。 不光是田松,其他人看著他如此囂張也是氣得牙癢癢,這要是在平時兩家人吵架,他這個態(tài)度估計已經(jīng)干上架了。 不過治安隊的人平時都跟這些事打交道,面對他的挑釁,這氣還是能穩(wěn)住。 “李彬,你別急。我已經(jīng)讓人去請你那幾個兄弟了,魚也在讓人找了,我知道你們將魚藏山上去了,不過你也知道芒山大,需要花點(diǎn)時間。識趣的別囂張,你所說的證據(jù)很快就會全部擺在你面前。” 既然勸不動,田松也不想再勸了,拿著媳婦遞過來的水瓶喝了一口。別以為他這次過來就是裝腔作勢,沒有兩把刷子,他這治安隊隊長也是白當(dāng)了。 田松說得肯定,李彬心里還真是有點(diǎn)發(fā)虛,不過想想那些魚,他又重新神氣了起來。 藏在那種地方他們治安隊的人估計想也想不到,而且過不了多久天就要黑了,他們根本不敢打著火把在山上找,這事越拖得久越對他們有利,他沒什么好怕的。 況且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沒有誰會出賣誰,只是雷向春怎么這么蠢,讓他去注意治安隊的動向他還給人抓了,沒出息的東西。 壩上的魚被偷,也真是李彬伙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做的,幾個成天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三天兩頭的喝酒打牌,這回剛好也是缺酒錢了,原本想著要跟肖家結(jié)親沒想過要動壩上的魚,現(xiàn)在結(jié)仇了,不偷肖家偷誰的。 第173章 賴皮兄弟幫(二更) 只不過這事情他們也有一點(diǎn)失策,給周文禮下了那么重的藥想著那小子怎么的都回家去了吧,那知他就是回去取了件衣服人又出來了,不然也不會急得連鞋子也給跑掉了。 治安隊的人說證據(jù)正在找,院子里一時之間也陷入了沉默,這事情大家都不確定,雖說平時李彬的名聲就不太好吧,但在自家門口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還是讓大家有些不敢相信。 說白了,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疼快么,有這么一個偷盜前科,以后誰還跟他們家來往,糧倉子都得看緊了。 李彬心里也明白這個道理,平時在村里也沒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這不是剛好跟肖家有仇嘛,再加上這事情指不定能不能查出來呢,只要捂實了啥事都沒有。 想到這里李彬又恢復(fù)了氣若神定,感覺到口都給說干了,還讓他媽給他倒一缸子茶水出來。 何招弟就這么一個兒子,平時都心疼得緊,李彬讓她倒水她也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里,只是水還沒有倒上呢,在隔間門口又被女兒拉住了。 “媽,這事情真是我哥做的嗎?”李文麗從早到晚都在家,院子里鬧了兩回她那能不知道,不過她一直都躲在屋里,根本不敢出去。 先不說她自己心底也在懷疑她哥,就昨天晚上她好像也聽到一點(diǎn)動靜了,只是天太冷她也沒起床去看,當(dāng)時還想是不是有野貓?zhí)鹤永飦砹?,現(xiàn)在想來,那是什么野貓啊,擺明是她哥??! “胡說八道什么呢,你哥那能做出這種事來,你要是有空就去將你爸跟你嫂子叫回來,少在這里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