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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人下藥,你們還以為這是關(guān)關(guān)禁閉就完了的事嗎?” “偷盜加下毒,你們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犯罪,如今證據(jù)擺在眼前還死不悔改,罪加一等。” 田松這一席話無疑像一記重錘,敲打在這幾個人的心上。 大家從臟物擺在眼前起臉色就有些變了,不過都死撐著沒有動,現(xiàn)在聽田松說得這么嚴重,有兩個定力差的,忍不住抬眼去看李彬,這件事可是他牽的頭噢。 李彬的心里是一萬頭草泥奔過,使勁將心里恨著的那幾個人默默罵了一遍又一遍。 事情進展到這里,他是想不承認都不行了,而且這件事他還要帶個好頭,求個輕判。 不過這次他運氣不好,還沒來及開口呢,人群里又沖進一個老太太來。 那老太太穿著打了補丁的灰色棉衣,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雖然滿臉焦急,但是她的眼神不太好,人走到院子中間了才看清誰是她孫子。 “二狗子啊,你真的又犯事了??!你咋這么不讓人省心呢?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讓我一個老婆子可怎么活啊!”老太太拉住馮二狗的衣袖不停的嚎,樣子還挺可憐,感覺都快要淚奔了。 這馮二狗本來就是幾個人里心最不定的那一個,現(xiàn)在見他奶突然跑過來了,心里最后那一道防線終于沖破,整個人突然就跪在了他奶奶面前。 “奶啊,我錯了?!?/br> “我不該跟人去偷魚啊,更不應(yīng)該去下藥,我錯了,我有罪……”馮二狗這么一哭,啥事都說出來了。 他從小死了爹娘,跟奶奶相依為命長大,他混蛋,他賴皮,可他還認得這個將他帶大的奶奶。 這事情也不知道誰通知他奶奶了,現(xiàn)在老太太跑過來教導(dǎo)孫子來了。 整個事件突然之間來了個大扭轉(zhuǎn),幾個賴皮全都低下了頭,可也有看著馮二狗瞪眼的,雖說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承認的地步,可第一個站出來的總會拉走那么一點點仇恨,給別的人討厭上。 “馮二狗,即然你已經(jīng)承認了,那我問你,這件事除了你,別的五個人是不是都參與了?!爆F(xiàn)在他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呈堂供證,全部都記錄在案,即然有人出來認罪,田松就趁熱將其他人的罪也一起定了。 提起別的人,馮二狗環(huán)視了一圈,心里又開始發(fā)虛了,一下子指認自己平日里稱兄道弟的五個人,他還是有怕的。 “二狗子,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猶豫什么?老實承認了,認錯道歉,還能求個輕判。本來就做錯了事還死賴著不認,教出你這么個孫子,你讓我下地之后有什么臉面去見你死去的爹娘?” 老太太看見孫子畏畏縮縮的樣子眼淚又給氣出來了,一群壞孩子將她孫子給帶壞了,她平日里管不住,現(xiàn)在犯事了,有治安隊的人幫著管,雖說自己孫子也在里面,但吃下這個教訓(xùn)只希望后面能長點心。 奶奶拉著自己捶胸頓足,馮二狗那能不聽她的,直接對著田松將什么事情都說了。 這些事情全是他們做的,對狗下了毒藥,給人下了巴豆。 他這么詳細的一描述,所有事情都真相了。 這不到一天的時間水壩上的偷盜案就有了結(jié)果,圍觀的群眾見那些小混混被押著在口供上按手印,全都鼓起了掌。 可這如雷的掌聲聽到何招弟耳朵卻是魔音,她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還真是她兒子做的,這個不要命的死小子啊,偷魚就算了,怎么還下起藥來了。 這可怎么辦,剛剛好像聽治安隊的人說這個罪是要坐牢的。 何招弟愰神了,看見人群中的何佩兒想都沒有想就撲了過去,不過她還沒能近身,半路就被丑婆婆攔住。 她知道這個老婆子不好惹,也沒有強行往里面沖,直接扶著她的手臂就哭了。 “親家奶奶啊,佩兒啊,求求你們救求彬娃子吧,他知道錯了,這次肯定也不是故意的。我求你了佩兒,跟治安隊的人說說,放過他這一次吧?!?/br> 何招弟這么多年來為這個兒子也是cao碎了心,小的時候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兜里怕掉了,好不容易伺候他長大又cao心給他娶媳婦,娶了媳婦又cao心孫子,現(xiàn)在孫子還沒著落呢,兒子卻要進牢房了,她何招弟到底是惹到那路神仙,一年到頭盡沒個好事。 事情現(xiàn)在被查清楚,何佩就料到她大姑會出面來求人,只不過這人一點思想覺悟都沒有,到現(xiàn)在了還說這事不是故意的。 有計劃有行動,還不止一個人,這樣都不是故意的,那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大姑,彬表哥的事情你求我也沒有意義。事到如今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么會有今天?他不務(wù)正業(yè)的在外面混吃混喝,你知不知道這里面也有你的責(zé)任。如果這一切不是你當(dāng)娘的縱容,從小就這么維護和放縱他,他能有今天么?” 養(yǎng)不教父之過,李家男人當(dāng)不了家,子女教育不當(dāng),這跟她這個好大姑脫不了關(guān)系。 第175章 冥頑不靈(四更) 像李彬那種賴皮,不讓他吃點教訓(xùn),他根本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再說這次這些人連下毒的手段都用上了,這么惡劣的性質(zhì),根本不值得可憐和同情。 何佩兒這話說出來擺明就是不想幫,何招弟的心那是扒涼扒涼的,本來嘴上就哭著,現(xiàn)在更是大聲,心說她就這么一個兒子能不維護和放縱嗎。 “佩兒啊,大姑知道錯了,這次你就當(dāng)是做做好事救下你表哥吧?!焙握械芤差櫜坏萌ハ牒闻鍍赫f那些話是個什么意思,反正她說她有錯她就有錯,總之只要侄女高興了,愿意幫她兒子,怎么樣都行。 何招弟這么個態(tài)度,何佩兒都有些無語了,如此的冥頑不靈,感覺去鎮(zhèn)上聽多久的課也是無用。 要說這事情求肖家是最直接的,可兩家人有那么多過節(jié),求也不也是白求了嗎,何必去自取其辱。 何招弟還在那里哭著,這么多雙眼睛看著這邊,何佩兒也是無動于衷。 她這個態(tài)度看在李彬眼中,恨不得立馬沖上去掐死她,可看見擋在他面前的丑婆婆,他又沒那個膽。 “媽,你別再求她了。事情到了現(xiàn)在你還覺得她是何家人,是我親表妹嗎?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擔(dān),只恨沒有一桶藥倒下去,將那塘魚全毒……” 李彬字典里根本沒有認輸兩個字,就算現(xiàn)在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