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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 “我去打點熱水進來給你擦下身子,要是你想上廁所就告訴我?!焙闻鍍耗弥璩鋈?,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見夏麟還是低頭沒有看她,心里有少許失落。 兩個人好不容易劫后余生了,她還玄幻的夢回了自己前世,心里對夏麟的那種感情更深,只是他好像變冷淡了。 相處了一會,他基本都在發(fā)呆也不說話,要不是自己喂東西給他吃,基本都沒有互動。 可明明不應(yīng)該這樣啊,兩個人大難不死,不是應(yīng)該抱在一起互相傾訴對彼此的感情嗎? 何佩兒倒也想過去主動,但見他一臉拒絕的樣子,又考慮到他大病剛醒,暫時也忍住了。 不過要說夏麟的這種表現(xiàn)是在生氣,感覺也沒有理由啊,明明之前兩人都好好的,還是說是因為吳從軍那個男人。 之前他問過自己和吳從軍那個渣男的關(guān)系,當(dāng)時她說謊騙了他,這次吳從軍推他落水,是不是他的懷疑之心又升起來了,覺得她跟吳從軍之前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不然也不會恨不得讓他去死。 想到這個可能何佩兒默了默,在心里權(quán)衡之后還是決定一會睡覺時好好哄哄他,至于她跟吳從軍那點事她只能繼續(xù)爛在心里了。 畢竟有些事說給對方聽根本沒有好處,自己心里本來就是一個結(jié)了,到時還讓對方跟自己一樣,同樣在心里打結(jié)一輩子。 打水回來,何佩兒見夏麟已經(jīng)從床上下來,坐在下午小表哥去幫他新買的輪椅上。 “夏麟,你是不是想上廁所?”何佩兒放下了手里盆跟暖水壺,見他點了一下頭便推著他去外面的公共廁所,這里有殘疾人專用的坐便,比較方便。 有坐便在,何佩兒只需要將人推進去,后面的事情夏麟可以自己搞定,等上完了再叫她。 再次回到病房,何佩兒將他扶上了床坐著,伸手便去幫他脫衣服,只不過手才碰到他的胸口就被抓住了。 “你裝水給我洗一下腳就行了?!?/br> 他只想洗一下腳,何佩兒看了一眼已經(jīng)放在盆里的毛巾,輕聲笑道,“你之前發(fā)燒出了很多汗,不擦一下不怕有味道我嫌棄你?” 她說完就輕輕的笑了起來,可一小會過去了病房里仍然只有她一個人的聲音,夏麟那面無表情的樣子,感覺就像回到了兩人剛剛見面的時候。 何佩兒笑不出來了,見他悶著頭不說話,默默去裝水給他洗腳,想著等一會上床再好好哄哄他吧。 后面兩人都沒有說過話了,等何佩兒去廁所洗漱完出來,夏麟已經(jīng)在床上躺好了,而且是背對著外面,面向墻壁的。 如果真是吳從軍那個男人,他能生這么大的氣嗎? 雖然平時這人話不多,但他并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可他一張嘴閉得死死的,有啥都悶在心里,怎么想完全都不告訴別人。 何佩兒去到床邊,用手指戳了戳夏麟的肩膀,“你睡啦?” 其實她還想跟他說會話,不過見他沒有反映何佩兒也不管了,脫了衣服慢慢躺了上去,直接從后面抱住他腰。 男人的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暖,何佩兒貼上去后他雖然沒有回應(yīng),但卻能感覺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 他能有這個反映何佩兒的嘴角勾了勾,心想這人啥本事沒有,就是會裝。 “夏麟,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俊眲e的何佩兒也不多想了,只想盡快將兩人的誤會解開,錯過了上輩子,就應(yīng)該好好珍惜現(xiàn)在的日子。 而此時的夏麟雙眼緊閉,一雙眉頭死死皺著,臉上的隱忍感覺又像要發(fā)高燒了。 何佩兒看不見他的表情,等了一會見他沒有說話,又輕聲道,“你是不是在想?yún)菑能娔莻€男人為什么會對你下殺手啊,覺得這件事情跟我有關(guān)系?!?/br> “這事情說來可能真是我太大意了,只一味的想要推翻別人,沒有想過狗急了還要跳墻,他被逼急了也知道報復(fù)。這事情我考慮不周,以后不會再那么要強了,只會好好的跟你過日子?!?/br> 這一年時間,她要報復(fù)的人基本也有了該有的下場,生意慢慢也進入了正軌,除了夏大帥哥的腿,她感覺已經(jīng)滿足了。 “你不是說要出去走走嗎?等你這次身子恢復(fù)了我們就出去好嗎?” 何佩兒摸到了夏麟放在前面的手,原本是想去握住,卻被他快速的反扣住。 “夏麟……”何佩兒心中一喜,想著他終于被自己說通了,心中正激動著呢,就感覺有一股麻麻的電流順著自己的手腕傳了過來。 “哎啊,你別捏太緊……”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感覺自己頭暈?zāi)垦?,眼皮合上,瞬間陷入了暈迷。 不過她臉上的欣喜還在,暈著也是帶著笑意。 夏麟聽著她的聲音的沒了,停頓片刻,人慢慢轉(zhuǎn)了過來。 第229章 拒絕 他的臉上有些忐忑,第一次運用自己的能力,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她。 “佩兒。”夏麟輕輕的捧上了她的臉,感受到她真的暈過去了,他的眼眶紅了,將人拉在懷里緊緊的擁著她。 失而復(fù)得,他真的不知道要去感謝誰,只能緊緊的抱著她,就像是想要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化在自己的骨血里。 這次他真的差點就要失去她了。 夏麟的這一個擁抱持續(xù)了很久,埋藏在他心底的害怕和恐懼也只有將她擁入懷中才能消去,想到她不顧自己性命跳下來救他,他沒能忍住自己的淚水,像個孩子一樣抱著她低低的抽泣。 “佩兒,你怎么這么傻?”夏麟輕輕放開了她,扣著她的腦袋狠狠的吻了上去。 隔天,何佩兒醒來發(fā)現(xiàn)天早就亮了,窗子外面的太陽都快曬到她屁股了。 想到時間很晚,她腦子一個激靈,心說完蛋了,她還想著能早點起來給夏麟做個愛心病號早餐呢,她這個懶蟲都睡到這個點了。 何佩兒看著身邊空空的,房間里也沒有人,腦子又有些迷糊了。 夏麟那里去了? 而且自己怎么就睡得這么死,他啥時候起床的,她都不知道。 何佩兒慌慌張張起床,頭發(fā)就顧不得梳,人就去了外面。 走廊上左右都沒見著人,她去了服務(wù)臺問護士,才說剛剛在大廳有看到她丈夫,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