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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擋在了院門外。 這個院子以前不接待除他們這一脈的其他人探病,夏麒也知道,只是現(xiàn)在連他都被擋了,里面應(yīng)該是出了什么事吧。 夏麒有點(diǎn)兒擔(dān)心,知道夏麟在議事廳本想過去問問他,后面走到門口人又折了回去。 算了,感覺過去問小麟也不會跟他講話,沒有意義的事情不如不做,而且他應(yīng)該想信他,相信他最終還是為父親好的。 第464章 倚老賣老 夏焱醒過來了,雖然說不出話,但這件事夏麟也封鎖了起來,沒有告訴任何人。 那個院子平日里三天二頭基本都是有人過去探望的,要不是夏麒就是夏叒那一家子人,現(xiàn)在看不成了,大家心有疑惑,但仍然默默無聲啥話也沒有說。 都是出自一脈,往深里講就是一家子人,大家相信夏麟的為人處事,幫不上什么忙就別去搗亂。 這次回山祭石祭祖的人一般會在初二團(tuán)圓飯之后陸續(xù)離開,夏麟上任的半年來,四個管家也選撥上位了,就算晚上有宴席也用不著何佩兒去安排,管家自然會打理好所有的一切。 宴席都是安排在晚上的,夏麟早上聚集有所有人開了一個會議,將能安排的事情都安排了,后面大家是走是留都可以按自己的任務(wù)而定。 結(jié)束掉早上的會議時間已經(jīng)到中午,夏麟匆匆往回趕半路卻遇見了夏遲。 祖三爺別著兩個衣袖站在廊下,身邊無人,看樣子這人是專程來這里等自己的。 夏麟讓身邊的管家先行離開,走上前去輕聲打了一個招呼。 夏遲從年前閉關(guān)出來,這也算是與夏麟第一次單獨(dú)相對,他的輩份擺在那里,夏麟不會安排事情給他做,這人基本也像是一個老太爺?shù)臓顟B(tài),不閉關(guān)就在家里閑著。 “過年這些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吧?”院子里厚厚的雪還沒有化,夏麟走過來夏遲并沒有看他,面對著院子跟他聊起了天。 “剛剛那場會議將能安排的都安排了,那些事情暫時算告一段落吧。”夏麟隨口應(yīng)著,他可不覺得這祖三爺是來找他聊這些族內(nèi)雜事的,畢竟可以離家這么多年,一早就說明他對這些事根本不感興趣。 夏焱這兩個兒子,就算血脈都有損,能力也不容置疑??! 夏遲嘆了一口氣,“回來半年時間,感覺也沒什么特別事情可做,過了今天晚上,我也打算帶著妻兒離開了。” 他要走,夏麟有少許意外,這祖三爺活的日子也夠長了,不像祖四爺一樣成天想著落葉歸根,居然還想在外面晃蕩。 “祖三爺,閑不住帶著祖三奶奶出去走走也是可以的,只不過夏彤還是最好留在山上吧?!彼邲]問題,上過夏家祖譜的夏彤可不能隨隨便便這樣在外面到處晃,說到底年青一代的靈體者就是夏家未來的希望,更何況夏彤還是難得一見的女孩,長大了也必須得跟族內(nèi)的男子婚配,這樣長年在外生出點(diǎn)什么事來就不好了。 當(dāng)初讓他兒子跟夏彤配婚他不愿意,現(xiàn)在又不給人走了。 夏遲笑了一下,“今天我過來也是想談?wù)勥@件事,彤彤上了祖譜留下魂血,就已經(jīng)是夏家的人了,但她同樣也是我夏遲的女兒,我沒有過多的要求,還是跟當(dāng)初的想法一樣,讓她跟大少爺婚配,這樣我離開也放心,算是給她找了一個好的歸宿?!?/br> 當(dāng)年拒絕了他,還以為這人已經(jīng)將那心思放下了,可惜是自己想錯了。 “這件事情當(dāng)初我們也談過了,提前跟他訂婚的事情我不會做,以后他長大了是否會選擇夏彤全看他自己的意思?!?/br> 頑固不化。 “夏麟,你這種想法要是放在普通人的身上或許沒有錯,可你不要忘記夏家是個什么樣的家族,好不容易出現(xiàn)一個圣靈血脈,你不好好去安排他以后的人生道路,維護(hù)好這一脈的純凈和傳承,這夏家早晚會走到崩潰那條不歸路。” 兩次被拒,夏遲的耐心也有限,說話已經(jīng)開始不好聽了。 他不高興,夏麟同樣的,聞言嗤笑了一聲道,“三爺,我是宗主,這個家怎么樣去維護(hù)我自有打算。至于我兒子,他有自己的道路,再說這族內(nèi)現(xiàn)在也不止夏彤一個女孩,就算是要去傳承他也有更多的選擇。夏家會不會真的走到崩潰那條路,你日子有限,已經(jīng)看不到了。你是長輩,夏彤還小,是你的女兒,你要帶她出去玩一會你隨意,等她成年我會讓人去接她歸家,到時還希望你可以懂得分寸?!?/br> 夏麟說完這句話沒有停留,轉(zhuǎn)身直接離開,倚老賣老這種人他最討厭了。 沒想到年紀(jì)不大說話卻如此的猖狂,夏遲看著那個離開的背影嘴角扯出了一絲冷笑,想著以后的日子還長,總是會到你后悔的時候。 晚上的宴席何佩兒帶著兒子也去轉(zhuǎn)了一圈,給兩個新添的小姑娘送了禮,后面讓管家看著兒子,她自己先回。 這種場合她本來就不熱衷,還不如早點(diǎn)回去休息。 跟她相比,夏禎就算不怎么喜歡人也堅持坐在位置上,端著一杯小果汁傲視宴會場上的人群。 以后他可是要接管這個家的,這么多人那都得一一記牢了。 晚上,何佩兒知道夏麟會晚歸,自己提前先睡,半夜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還是空的。 “夏麟,你站在窗邊干嘛?怎么不上床睡覺啊。”何佩兒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窗邊的人問了他一聲。 屋子里就開著小夜燈,夏麟只脫了外套,里面還是白天那身襯衣,人站在窗前一動不動。 何佩兒叫了他一聲,這人總算也有一點(diǎn)反映了,側(cè)過身慢慢走到了床邊。 “你先睡吧,時間還早我先等會。” “這都快一點(diǎn)了,那里早了?”何佩兒疑惑的看了男人一眼,后面心又提了起來,“是不是有情況?!?/br> “也不算有情況,我布下一個小坑,在等情況。”夏麟拍了拍女人蓋在身上的被子,讓她躺下休息。 那件事情看似沒什么進(jìn)展,沒想到男人心里早有成算,這下子何佩兒更睡不著了,掀開被子道,“我去倒杯水給你。” 深更半夜的他喝什么水啊,不過女人睡不著夏麟也知道,沒有再勸她,讓她去折騰。 何佩兒起床去了陽臺邊的茶水間,沒有泡茶,兌了半杯蜂蜜水出來,只可惜水裝好了,出來已經(jīng)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