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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訓(xùn)練營的基地在美國,每年都會選國際上知名的模特進(jìn)去培訓(xùn)。訓(xùn)練營每年會吸收17個營員,不過都是一年專門給女模,一年給男模,所以對于你來說是兩年一次的機(jī)會。我跟訓(xùn)練營的其中一個主辦人比較熟,他這次給了我一個男模名額,想讓我選人進(jìn)去,我就選了你?!?/br>何式微等著看駱林眼睛里激動的神情,結(jié)果又失敗了。駱林反而是皺了皺眉頭:“這樣不好吧。我覺得我的資歷還夠不上那個等級……”何式微繼續(xù)道:“不是你說不夠就不夠的。上午Andreas的樣片過來,我給羅翰……就是我那個朋友傳真過去看了一眼,他說你是個非常有潛力的人,期待你能加入。所以大中華區(qū)的名額,你應(yīng)該是能拿到的?!?/br>駱林的表情變得更認(rèn)真了,還想再說些什么,何式微卻打斷他:“我知道你會猶豫,覺得自己不夠好。但是你要是想在這行里走得更高,到這個訓(xùn)練營去肯定會有收獲。我就是這里面出來的,我不會騙你?!?/br>駱林的稍微的有些驚訝,何式微看他干凈的眼睛正對著自己,覺得心里面漸漸的暖起來。“就是這樣……咳,總之你要是相信我,就算是幫我一個忙,進(jìn)訓(xùn)練營里幫中國人掙點(diǎn)臉面好了。LGM要求送過去三份工作履歷,你手里已經(jīng)有了Andreas的宣傳照,然后……今天三娘打電話給我,說是有人點(diǎn)名要叫你走臺。好了,兩份Case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駱林的眼睛睜得更大:“扈老師?……但我以前沒有接過走臺的工作……”“貌似是扈珊把你訓(xùn)練時候的樣子,用手機(jī)拍了錄像給人家傳過去了……她也就喜歡干這種不靠譜的事。這次的走臺還是個不小的Case,公孫這次把秀場搬到泰國去了,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公孫……”真是個古老的姓氏。駱林有點(diǎn)結(jié)巴:“中,中國人?”“恩?”何式微頓了一下才想到要解釋:“不是,設(shè)計(jì)師的中文名字雖然叫公孫睿,其實(shí)是個美國人,叫RayeJohnson。他最大的愛好就是折騰東方文化,雖然人奇奇怪怪,但是名氣在業(yè)界還挺響的。這回他挑了天氣最熱的時候去泰國發(fā)設(shè)計(jì),還點(diǎn)名還是要的全亞裔男?!枭褐浪籼?,找了半天就推薦你過去了。然后這貨……這人,也特地打電話過來說他很滿意你,讓我?guī)湍惆研谐贪才藕??!?/br>他接著看著駱林,笑得很開心:“所以你不要妄自菲薄,別人都看得出來你的潛力呢。準(zhǔn)備好八月份飛到泰國吧,恩?”向來熱愛工作的駱林聽到這個消息也開心起來,跟著何式微一起笑了。他的臉和脖頸微微地發(fā)了紅,溫柔的眼睛也瞇起來。何式微在談話中不知不覺的靠的駱林很近,現(xiàn)在忽然聞到了駱林身上那股好聞的味道——何老板的心臟猛然間便加了速。他攥緊了拳頭,看駱林還是在笑著,覺得自己的腦子也漸漸地要變糊涂。他低了頭想靠得再近一點(diǎn),駱林卻好像發(fā)覺了一般,給了他一個單純的探尋的眼神。何式微終于從這奇怪的氛圍里醒過來,往旁邊靠了靠。酒已經(jīng)上來了,他讓侍者開了酒,掩飾一般的拿了杯子側(cè)到一邊去。駱林是真的不能喝酒,似乎是對酒精有些過敏。何式微對自己混亂的心情有些無奈,反而主動地飲了好幾杯下去。他一邊喝酒一邊努力地想說點(diǎn)有趣的事情,卻覺得越來越艱難。他害怕駱林覺得自己的話題無趣,也怕駱林發(fā)覺自己的不自然。末了,何式微醉了。駱林看著趴在臺子上的何式微,覺得有點(diǎn)好笑。他用自己的錢付了帳,然后扶著何式微回到了車?yán)铩?/br>倒是以前他也經(jīng)常做這些。駱林低著頭,稍微的發(fā)了一會兒呆。覺得難過的情緒又要泛上來,他連忙吸了兩口氣,坐到凌志的駕駛座上去,載何式微回家去。萬幸是在他到家時,段非并沒回來。駱林覺得自己有點(diǎn)滑稽。段非都不在乎自己,他竟然還想著自己晚歸或者和別人一起會引起段非誤會。要自作多情到什么地步?已經(jīng)很久都沒人在半夜時分來敲他的門,安靜的和他一起坐著,然后擁抱他。有些事情段非不記得,那么那些事情自然也就沒有意義了。駱林坐在床邊,明明是夏天的夜里他卻也覺得冷。有很多話他憋著不說,反而弄得自己狼狽不堪。想找紙筆出來寫些東西,卻發(fā)現(xiàn)連原本的日記本都找不到了他嘆了口氣,只想著等段非回來,安靜的看少爺一眼,然后再去休息。不過就算是這樣的一件小事情,最終的結(jié)局也變得很慘烈。……段非今天回來的非常晚。駱林有點(diǎn)犯困,仍舊出了房間迎出去。但是段非是和女人一起回來的。駱林還沒走出幾步,看到這一幕便只能定在原地,頭腦整個都懵掉。此前段非不是沒帶過女人回來,但在駱林回來后,卻是真的沒有再往家里引過女人。然而今天段非卻摟了一個長發(fā)妖嬈的女孩在懷里,低著頭一路吻著那女孩的脖頸和耳垂。駱林只能看著,先是反應(yīng)不過來,而后胸口便開始狠狠地疼。那是真疼。駱林的眼睛都睜大了,嘴唇微微的張開,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段非自女孩的脖頸處抬起頭來,瞥了他一眼:“你在???”駱林攥緊了拳頭,卻不由得低下頭。段非笑了一下:“在這里站著做什么?快點(diǎn)回去睡覺啊。你在這里,我們放不開?!?/br>駱林隱隱覺得這話里有什么奇怪的意思,但還是怔怔的,一動也不能動。原本侯在門廳的李管家覺得這情況實(shí)在微妙,連忙的退了下去,連別的傭人也撤了干凈。段非似乎覺得駱林的臉很好笑似的,嘖了一聲:“什么表情,和女人一樣……你要是想看也可以,隨便你。”駱林看段非輕輕地拍了拍那女孩的臉,然后說:“寶貝兒醒醒,咱們來干活了哦。”女孩子慵懶的哼了一聲,抬起頭來,然后慢慢的蹲下來,半跪在了地上。“這樣開始?”女孩問。“隨你喜歡……”段非還是笑,手指卻已經(jīng)插到了女孩的發(fā)絲間,微微的用了力。女孩順從的伸出手,解開段非牛仔褲的扣子也拉開拉鏈。駱林不能再看下去,狼狽的往自己的房間沖回去,第一次狠狠地摔上了門。是這房間的隔音效果不好么?不過多久,駱林便聽見從一門之隔的客廳里,傳出了那女孩的呻吟聲。那是非常滿足而浪蕩的聲音,合著rou體的撞擊聲,像刀子一樣毫不留情的戳在駱林的心臟上。更令他絕望的是,他聽見了段非的聲音。那是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