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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rou誘惑我,是不是對我圖謀不軌。有什么目的?”她見李柏楊彎腰整理行李,一只腿擱在他的面前。 “嗯,需要你rou償?!闭f完在她露著的大白腿上揪了一把,“拿開,別擋道。” 夏青霜坐在一旁沙發(fā)上,小口地咬著蘋果跟他耍嘴:“我絕對不會向惡勢力低頭的,我是去軍營訓練的好不好。” 李柏楊笑:“到時候別找我哭?!?/br> 夏青霜:“ 你等著吧,誰哭誰小王八!” 李柏楊面無表情地看著:“別這么早說自己?!?/br> 夏青霜氣,踹了他一腳。 正式錄制的那天早上,節(jié)目組一大早就過來敲門。正好趕在李柏楊跑步回來,一群人鬼鬼祟祟地站在門外,敲了一會兒的門。 李柏楊站在他們后面看了一會兒,然后再眾目睽睽之下,拿出鑰匙,打開門。 拍攝的人一驚,策劃上不是說好的,是夏青霜過來開門。 李柏楊的氣勢太逼人,壓根沒準人家拍攝,攝像師扛著鏡頭在客廳站了一會兒,弱弱地問:“現(xiàn)在可以拍攝了嗎?” 他給攝制的人倒了幾杯水,“等會兒再進來,我進去看看她?!?/br> 李柏楊之前看過幾檔真人秀節(jié)目,攝像機一大早就懟到家門口,進來就是一通亂拍,雖然他不確定事先是不是有劇本,但他還是擔心這幫人突然闖進房間里嚇到她。 見他進去后,攝像師對著旁邊的人小聲說:“很恩愛啊?!?/br> 隨性的策劃人員使了個眼色,然后一起跟著他進去,到門口站定說。 “你先進去,我們站門口拍點畫面,不對焦。” 夏青霜睡得沉,李柏楊打開燈時,見她小半張臉埋在枕頭里,發(fā)絲凌亂,先檢查她衣服穿得好好的,之后搖醒她。 小聲說:“節(jié)目組的人到了?!?/br> 夏青霜懵懵的:“幾點了?!?/br> 李柏楊:“六點?!钡皖^在她睡眼惺忪的臉上親了一下,“別睡了,人家在等你?!?/br> 里面在竊竊私語,那邊的隨行策劃激動不已,不停地暗示攝像師對焦對焦,一定要拍到這種畫面,太甜了。她是夏青霜的隨行策劃,一直覺得夏青霜沒什么名氣不好炒作。今天讓她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想好夏青霜的策劃案怎么寫了。 在家被老公寵愛的小女人,到了部隊,會有什么蛻變呢? 李柏楊后來看到宣傳視頻里的介紹時,心里想,到了我的地盤當然是更寵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26章 原本一個月的休假,李柏楊提前十天回到部隊。 他手底下的兵在訓練場上,遠遠看見他的車時就開始發(fā)憷,然后奇怪:“隊長怎么提前回來了?!?/br> 李柏楊服役指揮的作戰(zhàn)部隊是軍團最年輕,也是綜合素質最強的一只隊伍,有本事的兵大多脾氣刺,這些人從其他營隊調來,被編制到他的隊伍時多少有點狂妄自大,但李柏楊一般都會用親身行動告訴他們在他的隊伍里,他們沒有狂的資本。 他的車停下后,就見車屁股后面鬼鬼祟祟跟了幾個人,李柏楊看了眼時間,訓練已經(jīng)結束了,一身筆挺的軍裝站在車,看著那幾個打沖鋒過來刺探軍情的:“有事?” 幾個人笑了笑,敬禮:“隊長,你怎么提前回來了?” 李柏楊知道他們幾個從海外回來以后,加上自己休假訓練就有點懶散,剛才他的車剛一進入他們視線,就見原本松松散散的訓練狀態(tài),立刻跟打了雞血一樣。 “你們訓練成那樣,我要是再不回來,下次軍演你們還能打得過劉長青的兵么。” 最近他們仗著他不在,訓練的確實有一點點松散,今天被李柏楊當場抓包,二十圈訓練場是跑不了的。 “還要我說什么?” “明白,隊長。二十圈訓練場。” 李柏楊:“吃完晚飯再跑。” “是?!?/br> 上了綜合樓的軍務部處,李柏楊敲敲門。 郝軍長抬頭,見到他訝然:“你怎么回來了?” 李柏楊坐下后,直奔來意:“有點事?!?/br> 郝軍長:“傷愈合的怎么樣?” 李柏楊斟酌一下:“不太好?” 郝軍長抬頭,似笑非笑說:“找我什么事兒?” 李柏楊:“最近部隊里要來一批明星過來參軍錄節(jié)目?” 郝軍長點頭:“是啊。明天就該來報道了?!?/br> “怎么?你有興趣。” 李柏楊直言不諱:“有點,我想申請做他們的總教官。” 郝軍長放下手中的筆,打量著他:“不對,你以前對這些事兒,沒這么積極?!?/br> 說完從抽屜里拿出一沓厚厚的資料,看著明天要入伍的人信息,翻到夏青霜時他定了一下,腦海里有那么一個念頭,當時李柏楊結婚帶著新娘過來敬過一杯酒。 好像也是叫夏青霜。 他翻看了夏青霜的其他信息,再往下面看有配偶一欄,李柏楊三個字端坐在方框里。 他一邊笑,一邊合起資料:“你小子,我說你怎么那么積極。另有所圖啊?!?/br> 李柏楊依舊是那波瀾不驚的臉:“您答應了?!?/br> 郝軍長:“我這任務排放下去沒人接,恰好今天你就過來了?!?/br> “就你了,順便在安排兩個班長,既然要上電視就從你帶的隊伍里選吧,你自己斟酌?!?/br> 李柏楊挺不想讓他的兵過來,容易出亂子:“班長的話,讓四連派兩個兵過來?!?/br> “還是用你自己的人,用別人你到時候別看不慣?!?/br> 讓他手里那些兵接觸夏青霜,李柏楊怕自己老婆會變成每個寢室熄燈前的笑料。 李柏楊提前一天走,夏青霜跟著節(jié)目組在機場酒店住了一晚,等其他七位。 她臨行前沒聽李柏楊的話,帶了許多吃的,塞了滿滿一大箱子。吃貨的心里總是有那么多的僥幸。 睡前跟李柏楊通了電話,那頭又叮囑了她一些事。 李柏楊:“明天不要穿裙子過來?!?/br> 夏青霜:“為什么?”呵,她的箱子里只帶了裙子,長的短的還有包臀的。 李柏楊靜了兩秒:“因為軍隊,沒人穿裙子。” 夏青霜想了想也是,自己穿裙子顯得太招搖:“那好?!?/br> 等到快要掛電話了,她才想明白過來:“李柏楊,你大爺?shù)?,部隊都是男的,當然沒有人穿裙子?!?/br> 李柏楊:“你知道就好。剛才說了一句臟話,自己去面壁十分鐘?!?/br> 喲,還吃醋了。不想讓自己穿裙子露腿就直說,非要繞那么大一個彎子。 “那不是臟話,那是禮貌用語,就跟你好差不多?!毕那嗨^對不會承認。 李柏楊語氣突然變得沉沉:“不服從命令,一次?!?/br> “老公老公,我錯了,再也不說了?!绷⒖谭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