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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愿意主動出列的嗎?” 趙哲作為班長,硬著頭皮上前一步:“報告教官,我來!” 教官點頭,指了指地上:“你做傷員,讓熊曼曼來繼續(xù)完成救護?!?/br> 熊曼曼:“?。。 ?/br> “報告教官,我能否申請……” “不能!記住,在戰(zhàn)場上沒有性別,只有傷員?!?/br> 她垂頭喪氣,看了趙哲一眼。 見平時一臉痞氣的趙哲,臉漲的通紅,不敢跟她對視。然后同手同腳地走到場地的中央,直直地躺到地上! 熊曼曼氣,你害羞個鬼啊。 熊曼曼回憶步驟,無錯誤的進行一直到后面人工呼吸。 夏青霜:“傷員傷勢較重,脈搏跳動微弱,需要……人工呼吸。” 說完她明顯感覺,趙哲的閉著眼睛的眼皮抽動了一下。 教官:“錯誤?!?/br> 熊曼曼:“?” 教官沒有提醒她:“重新來?!?/br> 熊曼曼把趙哲的衣服重新扣上,又把之前的步驟重新演示一遍。 但一到這里,教官就喊停。 連續(xù)三次之后,夏青霜實在忍不住提醒她:“檢查口中異物?!?/br> 熊曼曼這才想起來,趁教官還沒來得及發(fā)火,立刻:“檢查口中,無異物開始進行人工呼吸。” 她心里準備了很久,就是下不去嘴。 趙哲也是從耳后根紅到眼皮上。 教官:“猶豫什么呢?” 熊曼曼心一狠,抿著嘴唇就親上去,碰了一下蜻蜓點水一樣,立刻抬起來。 教官已經(jīng)完全沒有好臉色,嚴肅道:“我是讓你人工呼吸,不是人讓你去接吻!” 所有人都忍住笑,看著他倆。 趙哲睜開眼,定定地看著熊曼曼,兩人眼神四處地飄散,怎么都對不上焦。 教官:“傷員閉眼,再來!記住4-5秒一次?!?/br> 她點點頭,重新開始。 趙哲已經(jīng)是心如死灰,躺平任上的樣子了。 最后這次終于完成任務。熊曼曼跑回位置上,目不斜視地走神。趙哲一個人默默扣好扣子,再一個人撣撣身上的灰,背影寂寥地從地上爬起來。 夏青霜莫名覺得,怎么都像是熊曼曼欺負人家,然后拍拍屁股走了不負責。 沈迎給了她一個,感覺同樣如此的表情。 他們下午的訓練還沒結(jié)束,又有教官帶他們的發(fā)射臺、信號塔的設備上參觀。 一天換了三個教官,人家是鐵打的軍營,流水的兵。 到他們就變成,鐵打的士兵,流水的教官,連跟教官們深入溝通的機會都沒有。每個跟他們見面的教官全都是一臉嚴肅,情分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不知道上午是不是把他們練狠了,下午的訓練意外的輕松。 參觀完戰(zhàn)地設備后,他們再一次回到了休息室。 五點多時,陳守也從外面的醫(yī)院回來,大家訊問完他的病情后,見沒什么問題都是松了口氣。 熊曼曼自從救護模擬場上下來后就一直沒說話。 夏青霜摸了摸她的額頭:‘你怎么了?’ 熊曼曼:“那是我的初吻?。 ?/br> 夏青霜:“???那你拍戲?” 熊曼曼:“真是我的初吻?!闭f完她瞄了趙哲一眼,一時心情微妙。 晚上時,夏青霜要去站夜崗,另外三個女兵為了讓她早些休息,很早就熄燈,各自上床后盯著墻發(fā)呆。 夏青霜醞釀了好久睡意,并沒有出來:“要不,聊會兒天?!?/br> 她話一說出口,大家都從床上坐起來:“哎喲,憋死我了,快來聊會天!” 沈迎:“熊曼曼,為什么你親完趙哲后會這么聒噪,可以解釋一下嗎?” 夏青霜:“可能是被傳染了荷爾蒙?!?/br> 熊曼曼蹬了一下她的床板:“那你這么喜歡說話,你家李柏楊是被你親了多少次?” 夏青霜沉默,真的是引火燒身。 夜里十一點多,趙哲過來帶她到部隊站夜崗的地方。 夏青霜掙扎了兩秒,打著哈氣爬起來,穿好軍裝。 站崗的地方是個哨所,距離部隊不遠,趙哲帶她上了一輛皮卡車。 夏青霜整個人像是夢游一樣,一坐到皮卡車上就瞇上眼睛。 李柏楊從反光鏡上看了她一眼,見她似乎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 “隊長,嫂子睡著了?!?/br> 李柏楊:“你先回去吧,哨卡所我下午已經(jīng)去過了,我?guī)^去?!?/br> 趙哲點點頭,下車。 李柏楊慢慢地將車啟動起來,車一動她就驚醒了,慢慢睜開眼茫然往四周看了看。 車開了十分鐘不到,就到了哨卡所。 李柏楊下車后就走在前面,夏青霜邁著步子小跑地跟在后面。 她看著前面那人的背影,在昏暗的路燈下不太清晰。盯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我真是想他想瘋了,看誰都像他?!?/br> 拍了拍額頭,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 夏清爽到哨卡所跟執(zhí)勤的士兵換班,簽字后就到了路口的的一塊高臺上。 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鼻子一酸眼淚都要流出來。抬頭望了望天,天上掛著一片繁星,像一顆一顆鉆石鑲嵌成的巨大黑色華麗袍子,裹住一切開心和不開心。 心一靜下來,思念就開始爭先恐后往腦子里涌。 她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悄悄地抹了把淚。 后面?zhèn)鱽硪魂囕p微的腳步聲,一聲低沉的聲音從她身后響起。 “哭什么?” 夏青霜身體一滯,以為自己在做夢,不敢相信地往后看。 見到他時,忘記了高興,反而是驚訝占了上風,自言自語:“我不是在做夢吧?” 她聲音小小的,有驚喜也有委屈:“你從哪冒出來的?”說完就要轉(zhuǎn)身往他懷里撲。 “不能動?!崩畎貤盍⒖讨浦棺∷?。 “站崗的時候不能隨便離開崗位?!?/br> 她縮回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眼睛里閃著的光芒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我不動,我就看看你?!?/br> 李柏楊站在她的旁邊,距離她一米左右的地方:“你不是問我從哪來的嗎?” 夏青霜點頭。 李柏楊笑了笑,他穿著短袖,抬起手臂時夏青霜看到他結(jié)實的肌rou。 他指了指天空:“天上掉下來的,你信不?” 她又不是三歲,立刻搖頭。 李柏楊一個月沒見到她,一見面就忍不住開始逗她。 兩人離的不遠,李柏楊只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你剛才抬頭看天上時,是不是在想我?” 夏青霜:“你怎么知道?”轉(zhuǎn)口又不想承認,小聲否認,“才不是?!?/br> 李柏楊很想碰碰她,自己思念的人就在眼前。 “你心里想的,都會成真。你心里思念我,于是我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br> 夏青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