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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的天冷起來像個任性的孩子,開心時零上,不開心時零下,夏青霜堅持了一個星期的單褲后終于穿上了秋衣秋褲。 這天,她在家里收拾過冬的衣服時,冷不丁地響起從結(jié)婚到現(xiàn)在,每次入冬加衣服李柏楊都會提前告訴她。 這陣子,拍戲的閑時她會拿出日歷數(shù)一數(shù),李柏楊這次任務(wù)已經(jīng)出了三個月,音訊全無的三個月。 這三個月里,夏青霜都是住在瀾灣別墅,李父知道了李宏宇的事情,暗地里也派人一直在調(diào)查。但沒什么實質(zhì)進展,李宏宇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夏青霜心里一直有一個懷疑,他可能不再國內(nèi),如果不在國內(nèi),他去了哪里?以及干什么去的?這一切都像是□□一樣,無時無刻不困在她腦子里。 這幾日李父一直在著辦理退休手續(xù)的事情,他這個人一輩子都是雷厲風行的做派,對于那些質(zhì)疑李柏楊能不能接他位置的人,李父一向都很不客氣的回諷道:“質(zhì)疑李柏楊的,先到前線滾兩趟子彈再說話?!?/br> 李家的局勢也不太穩(wěn)定,李父即將退位。如果李柏楊這次出任務(wù)安全回來,將會毫無懸念地接上他的仕途軌跡。 12月的平安夜那天,夏青霜在公司和員工過節(jié)。 喧囂的人聲將手機鈴聲掩蓋的徹底,夏青霜一晚上心都在不規(guī)律的跳,她無意識地拿起手機,正好接到了林美琳的電話。 李柏楊出任務(wù)時受傷了。 準備回國的前一天,他們駐扎的營地突然遭遇反政府武裝的突襲,他們當時已經(jīng)撤了大部隊。第一批直升機降落后,李柏楊讓傷員先回,他帶著一部分戰(zhàn)士乘車到最近的海港,搭乘我國海軍在附近的巡航艦艇返航。 反政府武裝突襲時是在夜里,李柏楊帶著趙哲他們巡邏,也正是因為碰到李柏楊帶兵親自巡邏,所以駐守的營地以最快的速度作出了反應(yīng) 反政府武裝這次出動的兵力很奇怪,李柏楊之前早有調(diào)查,反政府武裝的據(jù)點已經(jīng)被政府軍打的七七八八,根本不可能突然聚集這么一整隊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 他立刻做出判斷,請求我國最近的駐扎據(jù)點派兵支援。但久久未能得到回應(yīng)。他們當時駐守的地方堆積了大量的化工物資,李柏楊以為他們是沖這個來的,所以把大部分的兵力都吊駐到工廠周圍,只留下一小部分人在前面的營地。 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判斷錯誤,因為所有的炮火和子彈都是沖著他們前面的營地來的,李柏楊立刻調(diào)整策略,放棄營地撤退,但還是有很大傷亡。 夏青霜在首都醫(yī)院見到他時,心都要碎了。那么高大,那么強壯的李柏楊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安靜得讓她害怕。 她顫抖的聲音叫他的名字,他渾身裹著浸了血額紗布,躺在那里沒有絲毫的回應(yīng),夏青霜感覺她的世界像是塌陷了! 第88章 李柏楊醒來的那天,正處年關(guān)歲末。S市迎來了第一場大雪,純白色的晶體飄散地從天而降,住院部的樓下聚集很多小孩在堆雪人。 他一睜開眼,就看到夏青霜趴在他的枕邊。看起來睡得并不安穩(wěn),眉頭皺著。 她臉搭在小半個枕頭上,不時地往下滑。一頭黑發(fā)披在腦后,有幾縷垂到胸前,散在他的手邊。 李柏楊醒來無事,不想弄醒她,轉(zhuǎn)頭怔怔地看著她。 一直到夏青霜轉(zhuǎn)醒,兩人對視了一眼。 她摸了摸李柏楊全身,確定是自己老公沒錯,然后特神經(jīng)兮兮地問:“你是真醒還是假醒?”夏青霜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次這樣的夢,腦子有點木,掐了自己一把。 李柏楊僵躺了二十來天,剛醒來,口干舌燥,本來想讓她遞口水。結(jié)果手剛抬起來,還沒指向杯子,就見她飛一樣的沖出去了。 一分鐘不到,全樓的醫(yī)生全都聚集過來。 李柏楊看著站在人群后面,一臉又哭又笑的媳婦,只想安安靜靜的抱抱她! 年前終于從醫(yī)院出來,因為李柏楊傷到心肺,醫(yī)生說這段時間不能使力氣。回家靜養(yǎng)一段日子,定期回醫(yī)院做檢查就行。得了這道指令,夏青霜恨不得把李柏楊放案臺上供起來。 李柏楊看著事事都無限殷勤的媳婦,無奈道:“我只是想喝口水?!?/br> 夏青霜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扶著吸管:“我當然知道你在喝水呀?!?/br> “那你能把里面的吸管撤了么?” 夏青霜這段時間勤快的簡直像中邪,李柏楊只不過去廚房倒了杯水,她就全程尾隨在后面,并且還要強逼用粉色的吸管喝水。 李柏楊用直男的態(tài)度,拒絕了。 夏青霜不樂意:“那你嗆到怎么辦?” 李柏楊一只手摁在她腦門上,一只手奪過杯子,順便扔到里面紅色的吸管。 “用吸管反而會嗆到?!?/br> 夏青霜覺得他太隨意,而李柏楊覺得她太小題大做。 夏青霜生氣地站在在后面:“隨便你,我要是再管你,我就是小狗?!?/br> 被她管了一個多月的李柏楊巴不得,轉(zhuǎn)身朝她:“好,過會兒別繞著我汪汪叫?!?/br> 她一氣,甩了臉去書房。 李柏楊握著水杯在她門外站了一會兒,見她沒動靜,敲了兩下門:“今晚想吃什么?” 夏青霜剛想回答,但心里生氣,沒理。 李柏楊自顧自地去廚房做飯了。 外面半會兒沒動靜,夏青霜想起他還在養(yǎng)病,自己要讓著他,于是趕緊從書房里出來。 李柏楊在廚房和面,她站在外面磨磨蹭蹭,自己面皮薄,剛才跟他發(fā)火,這會兒怎么才能不動聲色,又十分自然地找回場子。 李柏楊早就瞧見她,把她叫進來:“站在外面干什么?” 她進來各處走了一圈像巡邏一樣,最后站在他旁邊:“今晚咱們吃什么呀?” 李柏楊把面放在盆里面醒著:“猜猜?!?/br> 夏青霜雖然是南方人,但酷愛吃面,所以毫不猶豫地回答:“手搟面!” 李柏楊洗了一手的面糊,笑而不語。 做什么面其實食李柏楊還沒想好,讓她猜只不過想逗她說話。把她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別的上面,她就不會想剛才的不開心。 回到客廳他拉她坐在身邊說正事兒:“后天除夕夜,你想怎么過?” 除夕夜怎么過這事兒,結(jié)婚三年李柏楊第一次問她,所以她一時沒摸準他什么意思。 她小心翼翼:“那你想怎么過呀?” 自從上次她做過心理測試后,李柏楊有什么事情都會問她的意見。 以前他性格強勢霸道,夏青霜也習慣什么事情都由他做主,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讓總讓夏青霜覺得是跟李柏楊受傷了有關(guān)。 她摸摸李柏楊的胸口,一臉深情道:“放心,你的病不是絕癥,我不會離開你的哈!” 李柏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