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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騙人?!?/br>許平慢慢睜開眼:“嗯?”“哥哥一點也不重,我可以背著哥哥一直跑一直跑?!?/br>許平?jīng)]有說話,他把頭靠在弟弟的背上,慢慢閉上眼睛。不遠處是來的路上曾經(jīng)經(jīng)過的紅頂?shù)募永毡群J降膭e墅,不知為何,竟然燈火通明。“哥哥,大螃蟹追來了嗎?”許平轉(zhuǎn)頭去看,在夜晚黑暗的海灘上,只有白色的沙子和彎曲的椰子樹,海浪靜靜拍打沙灘,天上群星像鉆石一樣在深藍的天鵝絨布上閃爍。“哥哥,我們能停下來了嗎?”許平慢慢轉(zhuǎn)回頭。他緊緊地抱著弟弟,強忍著眼淚在他耳邊顫抖著道:“再遠一點兒,小正,再遠一點兒。”第50章第50章五十。兩顆心一旦結(jié)合,愛情就離開精致的巢,而那較弱的一個必為它有過的所煎熬。哦,愛情!你在哀吟世事的無常,何以偏偏要找最弱的心靈作你的搖籃、居室、靈棺?——當一盞燈破碎了“抓著浮板。抓緊了,不要松手!”“爸,我怕。”“怕什么,爸爸就在你身邊?!?/br>“這里水好深……”“只要你抓緊浮板,放松身體,是不會沉下去的。有什么事,爸爸馬上來救你?,F(xiàn)在抓好浮板,兩腿蹬水?!?/br>“不行的,爸。”“可以的,許平你勇敢一點?!?/br>“……咳,咳……不行,爸我做不到!”“才試一次就說自己做不到?!再來!”“……爸我不想學(xué)了?!?/br>“再來!”“我要上去,我不想學(xué)了?!?/br>“你弟弟在旁邊看著你呢!再來!”“我真的不想學(xué)了!”“許正都會游了,你這個當哥哥的不會游泳怎么行!”“許正許正,一天到晚都是許正!我倒了八輩子的霉才當了他的哥哥!”“啪——”“哥哥。”許平從沙灘陽傘下的躺椅上慢慢睜開眼,弟弟正穿著泳褲渾身濕淋淋地站在他的面前。“怎么了,小正?”“哥哥睡著了?!?/br>“嗯。”許平坐起身,四下里看了看,從躺椅下的沙子上撿起一本散文集,拍拍灰道,“大概是最近太累了,本來想看一會兒書,不知怎么就睡著了?!?/br>“哥哥剛才在說夢話?!?/br>“是嗎?”許平微笑,“我說什么了?”許正搖搖頭:“聽不清。”許平靠坐在躺椅上,慢慢道:“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到小的時候爸爸帶我們?nèi)ビ斡攫^學(xué)游泳,我怎么樣也學(xué)不會,嚇得一直哭?!?/br>許正坐在另一張?zhí)梢紊?,毛巾披在頭頂:“然后呢?”許平笑了笑,看向面前望不到盡頭的大海,道:“然后小正就出現(xiàn)啦。你說哥哥我教你游泳,就拉著我的手帶著我在游泳池里一直往前游,我當時就想,小正真是太好啦,我要一輩子做他的哥哥?!?/br>弟弟有些害羞地垂下頭,好一會兒才悄悄道:“還有呢?”許平笑起來:“沒了,我夢到這里然后就醒了?!?/br>弟弟“哦”了一聲,似乎十分可惜的樣子。他抽掉毛巾,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脖子和腳腕。“哥哥我?guī)闳ビ斡尽!?/br>許平搖了搖頭:“你去吧,我想再睡一下?!?/br>“哥哥一天到晚都在睡?!?/br>許平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慢慢道:“嗯,大概是天氣比較熱,人就懶洋洋的?!?/br>他拍拍弟弟:“你去吧,記得不要游太遠?!彼戳丝词直恚笆昼娋鸵貋?,我今天跟林嬸說好了,讓她不用過來煮晚飯,我們走路去鎮(zhèn)上的小餐廳。”弟弟點點頭,他重新戴上游泳眼鏡,轉(zhuǎn)頭對許平道:“哥哥我去了。”許平微笑著點點頭。他看著弟弟走進海水里,波浪打過來,他迎著浪頭一個猛子扎下去,在幾米外的海面上又探出頭,然后矯健地劃動著臂膀,朝著外海游了出去。島上唯一的小餐廳更像是香港電影里的大排檔,紅色的塑膠椅,白色的折疊餐桌都擺在室外,上面拉著一個擋風的棚子,桌上擺著一筒筷子和一卷衛(wèi)生紙。沿墻的一排籠子關(guān)著雞鴨之類的家禽,另一邊則高高疊起一排水箱,里面是些活的蝦蟹魚類,老板點起一個汽油桶,把廚房也架在了室外,客人一點菜就馬上殺雞剖魚,下火快炒。菜單也非常簡單,塑膠壓邊的一頁紙,左右一翻就沒了。家庭式的小餐館,負責點菜的是老板的女兒,穿一條白色碎花的裙子和一雙松糕鞋。許平花了點時間才辨別出老板歪歪扭扭的字體,點了一條魚、一盤蝦、一道青菜和蛤蜊湯。老板的女兒接過許平遞回來的菜單卻并沒有離開。她問許平:“先生要喝點什么?”臉卻是朝著許正。許正像沒聽到似的眼睛盯著筷筒。許平暗暗嘆口氣:“有沒有啤酒?”“有。要冰嗎?”“冰的吧,來一瓶?!?/br>女孩子不死心,直接轉(zhuǎn)臉對著許正問:“先生你也要啤酒嗎?”旁邊幾桌客人的眼睛直直盯著這里。許正充耳不聞。許平出來打圓場:“一瓶就夠了,我跟我弟弟分。”旁邊的客人似乎都是島上的居民,跟老板一家十分熟稔。其中一個年輕人哈哈笑起來,用當?shù)氐姆窖愿习迮畠汉傲艘痪湓挘渌赖目腿艘黄鸫笮α似饋怼?/br>女孩子氣得渾身發(fā)抖,眼淚都含在眼眶里。許平有些不忍心,剛想站起來解釋一句,她就把菜單摔在地上,狠狠跺一腳,轉(zhuǎn)頭進屋去了。許平沉默一陣,慢慢坐回椅子里。那女孩子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出現(xiàn)。啤酒是老板娘端在托盤里送上來的。老板娘大約四十來歲,胖胖身材,笑容可掬。她把冰鎮(zhèn)啤酒放在桌上,從圍裙的口袋里拿出一把起子,擦一擦,“啵”的一聲挑開瓶蓋。白色的泡沫從酒瓶口涌了出來。“剛才的小姑娘……她沒事吧?”許平壓低聲音問。“哦,你說我女兒阿芝啊?”老板娘哈哈笑起來,“沒事沒事!”許平頓一頓道:“我弟弟不喜歡跟人講話,不是故意給她難堪的。”老板娘把啤酒倒進塑料杯里,道:“十幾歲的女孩子最麻煩,動不動就鬧脾氣,等會兒自己就好啦?!?/br>她看一看許正:“咦?先生你弟弟長得很帥啊,很像那個電視里的明星。”許平笑一笑。“你們來島上玩啊?”“是啊,來了三四天了??吹贸鰜恚俊?/br>“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