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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學(xué)院的院長負(fù)責(zé)挑選出來派哪些人,資質(zhì)優(yōu)越者優(yōu)先,一共有二百八十人。 但是,像慶豐府這樣的大府,是可以額外增加名額的,最后,二十八府一共來了三百人,占據(jù)了后面的三架飛舟。 前面三架飛舟,國立學(xué)院三個年級,每個年級出一百人,分別占據(jù)一個飛舟。 六架學(xué)生用的飛舟,上面又帶有一個負(fù)責(zé)先生。 一切都安排的井然有序,是以,十架飛舟雖多,但不亂。 從趙國都城出發(fā),到中伍城,行路不急,沿途也不過十五天。 每天上午和下午,有專門負(fù)責(zé)的人將后勤飛舟上做出來的飯菜送給學(xué)生和先生們,所有人不可以隨意出入飛舟,哪怕是先生們。 十五天雖短,但是每天困在飛舟上,也著實讓人煩悶。 “大師姐!”噔噔噔的腳步聲響起,穆流蘇急急跑了過來, “你怎么還在這里???外面都在下注,賭誰會贏得比賽,好多人都壓了你呢~” 鐘星月在飛舟上百無聊賴,高空靈氣不多,她只能練習(xí)三品符紙和四品丹藥的制作,閑暇時,她已經(jīng)開始捧一本最簡單的陣法入門基礎(chǔ)知識看了,雖然看不懂... 壓賭注? 鐘星月問道, “怎么個壓法?” “這你都不知道...”穆流蘇撇撇嘴,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解釋, “咱們不是一二三年級各自出十個人進行比賽嗎?大家都在猜誰會得第幾名,所以便以此作為賭注,凡是恰好猜對了名次的,便要把猜測錯了的人的靈石拿走?!?/br> 這個方法,是不是有點不太靠譜... 十個排位,猜對了的可能性不大吧,畢竟大家都不知道魏國和越國來人的實力。 “哎呀,大家壓的都不大,放心吧,純粹就是娛樂一下而已?!?/br> 說完,穆流蘇拉著鐘星月的胳膊就走,鐘星月無奈,只好趕緊收了桌子上的亂七八糟,被她拉著一路小跑到飛舟客廳上。 這架飛舟上都是一年級的人,此時最熱門的十個人已經(jīng)分出來了,被人把名字刻在一張木板上,整齊的排在桌子上。 鐘星月來都來了,便也往桌子上瞥了一眼。 咦? 怎么大家都押她第二? 她的名字旁邊,已經(jīng)被好多人用紅色筆寫了個二字,一眼看過去,就好像桌子上寫的是, “鐘星月二二二二二二二二二...” 這個數(shù)字...... 鐘星月往她的名字上面看,那里果然是眾望所歸的計濁塵的名字。 “計濁塵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再看下面,楊小偉和穆流蘇的名次也算是比較穩(wěn)定,但再往下,壓的賭數(shù)字就十分混亂了。 鐘星月還是瞅著自己的名字,竟然沒有一個人投她是第一! “流蘇,你投了誰第一?” “計濁塵師兄啊~” “那為什么不投我?” “......” 算了,鐘星月不理會她,雖然她也知道計濁塵實力比自己強,但在她的名字后面寫滿了二,沒有一個人寫一,這就有點打擊人了。 鐘星月這人就愛逆流而上,別人既然誰也不愿投她做第一,那她就偏偏自己來投! “哎?這不是大師姐來了嗎?” 有人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鐘星月。 其他人自然也圍了上來,有一班的同學(xué),也有其他班的朋友。 “大師姐你要下注嗎?” “下。”鐘星月答道 年輕的男人笑嘻嘻的說道, “大師姐你要壓多少錢???” 鐘星月小手一拍,將一個小型的儲物袋放在這里, “這些錢的!” 大手筆啊... “大師姐你要怎么押?” “我要賭我是第一名?!?/br> ...... (感謝xintianyi的打賞,感謝qq用戶無語的打賞,最近實習(xí)不怎么玩手機,才看到qq那邊有打賞,謝謝大家了,么么噠~) ☆、第157章 中伍城 什么? 大師姐要賭自己是第一名! 這是不是有點...... “太驕傲了?” 鐘星月回頭,面對穆流蘇疑惑的目光,挑眉說道。 穆流蘇弱弱的點了點頭,雖然大家稱鐘星月是大師姐,沒有稱計濁塵為大師兄,那只是因為計濁塵本性高冷,不太容易與人相處罷了,若計濁塵有心和大家一起,那么他必然才是大師兄。 “那你是不壓我了?” 穆流蘇尷尬,再次弱弱的點頭。 好吧,連平時最崇拜她的穆流蘇都不相信她是第一,看來,還真的只有她自己投她自己了。 鐘星月在眾人復(fù)雜的目光中,壓下靈石,轉(zhuǎn)身就走。 或許是覺得這樣對不起朋友之間的感情,穆流蘇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投計濁塵的靈石又拿了回來,轉(zhuǎn)而投到鐘星月的名字后面。 “我也賭大師姐是第一名!” “穆流蘇你瘋了吧?講義氣也不是這么講的吧,那可是靈石??!”立刻就有許多人出來勸阻穆流蘇,但穆流蘇不為所動,還是選了鐘星月第一。 后來,當(dāng)鐘星月問她為什么這樣投的時候,她說,好朋友便是要無條件支持的。 所以,她選擇了為鐘星月加油打氣,而不是選擇賺取靈石。 或許,多年以后,她應(yīng)該很感謝今日的做法吧... 因為那個女孩兒,她是只鳳凰。 ......... 趕路的日子總是最為枯燥乏味的,因眾人都心中有事,且面對人生中第一次來這么遠(yuǎn)的地方,參加這么重大的活動,所以激動難免。 心中激動,便再也無法靜心了。 負(fù)責(zé)的先生倒是能夠理解他們的心情,除了不讓他們出飛舟之外,其他地方隨便逛,除了不能打架斗毆違反學(xué)院規(guī)定之外,其他活動也都可以隨便舉行。 十幾天以來,他們壓了賭注、比了近距離飛劍、打了小型擂臺、甚至劃拳罰洗碗,能夠想到的,都被他們給玩盡了,就在他們非常煩躁,想方設(shè)法想要出去的時候,中伍城的輪廓終于出現(xiàn)在了視線里。 雖是三不管地帶,平時治安混亂,但這座處于三國交界處的城池,面積竟是一點也不小,遙在高空俯瞰,整座城猶如一只閉眼小憩的巨獸,甚至比元守府一個府也小不了多少。 飛舟還未降落,鐘星月便感覺到了這里的繁華之氣。 沒有官府管理的地方,各種交易都會出現(xiàn),比如那些被官府禁止了的黑市、走私販賣、采挖靈石礦等,也正是這些見不得人的地下商業(yè)的興盛,才造就了這里的繁華。 但,自從中伍城接到了三國學(xué)院交流會在此舉行的通知后,所有的違法商業(yè)便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