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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星月往前走了兩步,直到走到鐘懷遠身前。 鐘懷遠半坐倒在地上,他身后,是痛哭哀嚎的呂青母子,以及滿地的血。 “你想要殺妻,妻者,最親近之人,你卻聽信謠言要殺她,由此可見,你這人心狠手辣;我護母親,自然會傷到你,但我給了你丹藥,安排了你修養(yǎng),我如何不孝了?呂青于我并沒有養(yǎng)育之恩,更算不上不孝,而鐘寶佳和鐘寶樂,不過就是庶子而已?!?/br> “你說我故意傷人,故意傷害他們,你不信,你要證據(jù)是不是?呵呵.....我本來不想說,想給你們留條后路,但你如此逼我,我也就告訴你。” “知道我為什么被砍了胳膊也能活下來嗎?知道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子,為什么能夠進入國立學(xué)院嗎?” 鐘懷遠眼皮狂跳, 其他人也屏住了呼吸。 有這么大能耐的人,必然是十分尊貴的人! “太子,是太子殿下救了我,并目睹了我的遭遇,太子殿下就是我的人證,怎么,你要請?zhí)拥钕聛碜髯C嗎?” 太子!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 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涼氣。 有人在想,鐘家人作惡,作到了太子的眼前,這還真是報應(yīng)不爽啊。 鐘懷遠更是嚇的直接癱倒了, 太子啊, 他一個小縣令,怎么可能敢質(zhì)疑太子? 他看向了身后的呂青母子,眼中帶了恨鐵不成鋼的懊惱。 呂青母子心頭一跳,早在鐘星月說出太子來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不好。 他們的命再重要,有他的命重要嗎? 他不會為了他們和太子作對的..... “太子殿下如今不忙,只要我叫,他便會來,要叫嗎?” 鐘星月就知道這些人欺軟怕硬,在他們眼里,朝廷永遠最大,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拿出了太子做擋箭牌。 裝逼么,誰不會~ “星月...”鐘懷遠喉嚨干啞,說出話來有些沙啞,雖礙于面子磕磕巴巴的,但到底還是服軟了, 不服軟不行啊。 “你哥哥他們......年少無知,并不是故意傷害你...他們事后都后悔了...你能不能...饒了他們...” 年少無知? 那時候他們有十八歲了吧,那時候還無知么。 不是故意傷害她,真是睜著眼說瞎話。 “事后后悔了?爹您怎么知道他們后悔了?您不是不知道我胳膊被砍斷的事兒嗎?” “我......” 鐘懷遠一語頓塞, 他當(dāng)然不知道...他只是想為他的兒子求情。 “星月...他們好歹是你哥哥...” 鐘星月冷笑, “是啊,那他們想方設(shè)法欺辱我的時候,可知道他們是我哥哥?” “爹,面子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出來混早晚都要還?!?/br> 早晚都要還... 這是鐵了心要殺他們了! 呂青母子在地上匍匐著求老爺保護、求meimei不殺, 鐘懷遠這時再看呂青,她兩條胳膊都被砍了,嘩嘩的流血,哪里還有平時半分的嫵媚,直把他惡心的不行。 但她是惡心,可自己的兒子,那可是鐘家的香火啊! “星月,你不能殺他們!你要是非要殺他們,那就先殺了我!” 說完,他果斷的、義無反顧的擋在了鐘家兩兄弟的身前, 死死的護住。 就像是老烏鴉把小烏鴉護在羽翼下。 鐘星月看著這一幕,嘴角的冷笑更甚。 還真是讓人羨慕啊... “怎么,難道只允許他們想要殺我,就不允許本將軍為自己報仇嗎?他們殺的可是朝廷命官,你若是擋著,我便稟明了圣上,讓圣上來解決這個問題?!?/br> 不能告訴圣上! 傻子也知道,一個年紀輕輕的將軍對國家來說有多么重要,若是讓圣上來處理,那么他們整個鐘家都得跟著倒霉。 “星月,想要殺你的是呂青,你想報仇就報吧,可寶佳和寶樂只是砍了你一條胳膊,如今你也還回來了,為父...求你,放過他們兩個吧!” “鐘懷遠你說什么?!” 呂青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相信。 這個男人,他居然把自己給推出去了! 果然是薄情寡義啊! “爹,你不能這樣...” 一時之間,他們倒是鬧起來了。 鐘星月冷眼瞧著,不由對自己這名譽上的父親十分鄙視了。 先是殺妻、又是拋妾,還真是冷心冷情啊。 也就在這時,呂青大抵是真的怒了,于是她大喊, “寶佳和寶樂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哈哈哈...他們是我勇哥的孩子!” 什么? 鐘懷遠的身子劇烈搖晃,鐘星月也滿臉錯愕。 所以咧? 所以說鐘懷遠最寵愛的孩子,原來是別人家的? 好狗血哦~ “這不可能!” 鐘懷遠大叫著抓住了呂青的衣領(lǐng),眼里殺氣縱橫。 鐘家兩兄弟也懵了。 “不信你去驗血啊!鐘懷遠,像你這種人,一輩子也不配得到別人真心相待,因為你自己就沒有真心!哈哈哈...” ☆、第285章 終相離 她瘋了! 但,她說的話,鐘星月卻是深表贊同的。 這個男人啊,他沒有真心沒有感情的,他喜歡呂青不喜歡蘇敏,是因為呂青讓他舒爽了,他喜歡鐘家兄弟不喜歡鐘星月,是因為那兩兄弟是男子,將來還會給他生姓鐘的子孫。 “我不信!你這個賤人!”鐘懷遠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把她整個人扇飛了出去。 “娘” 兩兄弟一左一右把呂青護了起來,可呂青不停的笑,嘲諷的笑,鐘懷遠看了就有氣,沖上去就要再打她。 四個人鬧的不可開交。 鐘星月皺眉,手掌抬起,只一掌,隔著前面的幾人,隔山打牛,直接把呂青打成了rou餅。 她的rou體突然爆裂。 “娘!” 鐘家兩兄弟嚇傻了,抱著呂青的rou泥身體不停的哭了起來。 呂青的血rou,濺了鐘懷遠滿頭滿身,他也愣住了。 死了? 鐘星月的仇人,自然是她自己來殺才解氣。 這樣的死法,連全尸都沒有,可怕吧。 一瞬間,她的殘忍震懾了所有人。 要的就是這般效果,不然所有人都以為她軟弱好欺負,那她豈不是每次都要來處理這種事情? 鐘家兩兄弟轉(zhuǎn)身,恨恨的看向鐘懷遠和鐘星月。 “我要殺了你們!你們這兩個狗!雜!種” 鐘懷遠發(fā)起瘋來,扯著兩人的身體廝打。 兩兄弟本來就是狠人,如今鐘懷遠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