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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吧?!辩娦窃掠挠牡恼f 看得見的都是外傷,皮膚皸裂,看著可怕寒磣,但對于她一個結(jié)元境修士來說,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但怪就怪的是,她內(nèi)傷怎么也恢復(fù)的這么快? 她記得,那股強大的力量是先撐爆了她的經(jīng)脈,再撐爆的皮膚啊。 如果她的身體自行恢復(fù),怎么也得恢復(fù)個五六年,若是再配上她自己煉制的六品丹藥加針灸的話,也需要個一年多,但眼下這速度,不出半年她就能完全恢復(fù)了。 “曹大夫,您給我用什么藥了嗎?為什么我內(nèi)傷也好的這么快?” 鐘星月也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大牛在一旁說道, “我?guī)煾羔t(yī)術(shù)妙手回春的,本來就好的快......” 正說著,那體弱的女人進來了,她說她姓楊,大家便叫她一聲楊大嬸。 “村里的漁夫送來一條魚,說是被他不小心給弄死了,左右賣不出去,便給了我們?!?/br> 她一手提著魚,另一手端了個盆,盆里還放著剪刀,正準備宰魚。 南方水多,魚自然也多,所以并不是什么稀罕物兒,曹大夫也就沒有拒絕。 “我來吧,你還是要多休息才行?!?/br> 大牛搶過了魚,端到石桌旁的地上,他就隨意坐在地上開始洗宰。 鐘星月逆著光,看到了這個女人。 約么比蘇敏大一些,臉上皺紋好多,不是什么富人家的小姐或夫人。 但不知為何,鐘星月總覺得她不像是尋常農(nóng)人,雖然她從頭到腳都表現(xiàn)出了農(nóng)人的樣子。 “這是小楊,和你一屋的病人,你今天既能下地了,便出來吃飯吧?!?/br> 鐘星月頷首, 想到自己好幾天都被一根瓜藤喂,她臉都黑了。 鐘星月下了床,身上裹著的紗布讓她有些行動吃力,因此只能慢慢的走,挪到院子里的石桌旁, 初夏的陽光熱,卻也適宜,她曬著太陽,覺得全身的骨骼都在嘩嘩的響。 “姑娘,你這傷是怎么弄的啊?” 楊大嬸坐在她旁邊切姜片,看似十分隨意的一問。 “遇上土匪了,我拼命反抗?!?/br> 楊大嬸驚訝,又帶著母性的心疼,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可不嘛,倒霉!” 鐘星月閉目養(yǎng)神了。 實際上是在內(nèi)視體內(nèi)的傷。 體內(nèi)經(jīng)脈,縱橫交錯,如一張編織復(fù)雜的大網(wǎng),平時,這些大網(wǎng)是圓潤光滑的,帶著點點的星輝的藍,但現(xiàn)在幾乎每一條經(jīng)脈上,都有殘破的漏口,如荒涼破敗的古村落。 鐘星月試圖引導(dǎo)體內(nèi)真元游走,因為一旦真元恢復(fù)過來,她的身體便能夠快速的恢復(fù)機能,可丹田里弱小的深藍色真元才剛剛出來,經(jīng)過第一個殘破的時候,她便疼的流下了冷汗。 嘶~~ 她再不敢硬來。 溫暖的陽光下,她臉色蒼白,幾道疤痕擰皺在一起,很是嚇人。 “姑娘你不舒服嗎?” 耳邊傳來了大牛的聲音。 鐘星月緩了兩息,睜開眼,額頭的冷汗劃過眼睛,擋住了視線。 “沒事。” “哦,”大牛也是個粗心大意的,況且又惦記著手里的美食, “沒事就好,那就吃飯吧,你可是好多天都沒吃過東西了?!?/br> 這么一說,鐘星月又想起來了,她每天都在喝湯,為什么現(xiàn)在卻一點都不餓呢? 她有些狐疑,不過魚湯的味道實在是鮮美,她忍不住舔了舔舌頭。 ............ 趙國皇宮 “越國的煉丹大師前幾日突破了五品,練出了一顆六品丹藥來,雖說只有一顆,且質(zhì)量不是很高,但到底也是超越了我們趙國和魏國的水平,唉...魏國出現(xiàn)了突破了凌元境的高手,越國出現(xiàn)了突破了五品的煉丹師,咱們趙國這是怎么了......” 大殿上,一個中年男人嘆氣。 “父親不必著急,恒兒已經(jīng)想了辦法將魏國的事情處理好了,至于越國,煉丹的效果畢竟不急于一時,何藥師也已經(jīng)有了眉目?!壁w國皇帝恭敬的說 原來那個男人,就是趙國的太上皇。 這時,吳樾站了出來, “咱們趙國也有人能煉制六品丹藥啊,而且煉制的質(zhì)量相當好呢,比我家里存放的那幾顆還要好?!?/br> “真的?” 不只太上皇,在場的幾個人全部看向了他, 有驚喜,也有不信。 比家里存放的丹藥效果還要好,那豈不是上品了? 若真有這樣的人,不停為他們煉丹,不出十年,所有人都會出現(xiàn)質(zhì)變,三個凌元境更是有踏入幻虛境的可能! “當然?!?/br> 吳樾拿出一枚丹藥分給大家瞧了。 “難道我吳樾還會撒謊不成?” 大家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因此,他們一見到這丹藥,便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非同一般。 “果然是上好的六品丹藥!” 太上皇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炙熱, “這是誰煉制的?” 吳樾的臉上便露出了難以掩飾的自豪, “是我家星月啊,就是新封的岳星將軍啊......哈哈哈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趙恒:“......” 皇帝:“......” ☆、第295章 又見土匪 “大王山的土匪下來了,快跑啊!” 村子外的田地里,幾個人大喊著,蒼茫逃竄,連手里牽著的牛都顧不得了。 村子里,鐘星月和楊大嬸正在給院子里的蔬菜鋤草。 此時已經(jīng)過了十天,鐘星月身上的紗帶全揭了下去,已經(jīng)穿了自己的衣服,就是臉上的疤痕剛長出來新rou,還有些滲人。 曹大夫的家距離村口比較近,因此鐘星月兩人很快就聽到了外面的sao亂。 對視一眼,鐘星月說, “你在這里別動,我出去看看?!?/br> 女人不同意, “你一個姑娘家的,還是我去吧?!?/br> 停了三秒, “那我們一起去吧?!?/br> 曹大夫和大牛還沒回來,兩人于她有救命之恩,她不可能放置不管。 至于這楊大嬸,她總覺得此人有些不簡單,現(xiàn)在她要跟出去,她正好可以探探她的虛實。 兩人出了小院,果然看到村口圍了好些人。 十幾個明顯健壯野蠻的,圍著剛從外面回來還來不及回家的村民。 而另有五六個土匪,摸進了村子,拿著大刀正挨家挨戶的逼迫村民們出來。 小孩子嚇哭了一堆。 “呀?那里居然還有主動出來的,嘖嘖嘖,真乖啊,看身材還有個小美人兒......” 鐘星月看到了被圍起來的曹大夫兩人,他們兩個也看到了她,于是各種給她們使眼色,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