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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股上? 而且身體往前爬撐地? 這算什么姿勢? 她翻身,不管上面的人是誰,抬腳就踹。 差點就要踢到某個部位的時候,被上面那人一把抓住了腳腕。 十分驚險! 冷無常! 她也看清了那人是誰,那人也看清了她是誰, 對視三秒后,他松開了她的腳腕,并翻身下去,落在了草叢里。 但鐘星月卻起來了,咬牙切齒的,一把抓住冷無常的領子,冷無常身后本來是墻壁,被她這么一頂,便撞在了墻上。 頓時,墻頭上有干土稀里嘩啦的掉了下來。 “冷無常!你是故意與我作對!是不是?!” 他倚在墻上,她身體前傾,按住他的衣領。 “隨你怎么想?!?/br> 他還是那么不咸不淡的口氣。 實際上,他剛才確實不是故意的。 “你以為我殺不了你?” “是?!?/br> 呵呵.... 鐘星月冷笑, 右手往下,摸到了他的腰上,然后往后伸,似乎想要抱住他的腰, 但,她的手伸到一半停了下來。 在那個位置摩挲了幾圈, “我化元境的時候,就能傷了幻虛境的你,我現在可是凌元境了,而且,你我現在都沒有修為,不過都在同一條起跑線上罷了。” 她摩挲的地方,正是那日她指甲陷入的地方。 那日,她刺破他的皮膚,抓到了他的血rou。 冷無常目光并不閃躲,也不覺得可惱,只是反問, “那又如何?” 鐘星月笑了,左手抬起,學著他的模樣,捏著他的下巴,抬起來對著自己, “你看。” 她在示威。 他以前能對她做的事情,她如今也能對他做。 冷無常發(fā)誓,他從來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女人。 他惱火了, 于是他猛的從墻上彈起,反客為主,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手腕, 抓的很緊,鐘星月感覺手腕上的骨頭都要碎了。 “你這女人,怎么如此不知檢點?” 對一個男人動手動腳,難道她不知道這是意味著什么嗎? 鐘星月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因為, “我從來沒把你當成是人,你不過就是一個石頭罷了,我又怎么會把你當成一個男人?” 哦? 石頭么 她心里確實是這樣想的,但冷無常貼近她說, “我是一個石頭?鐘星月啊,你見到一個石頭會害怕嗎?你見到一個石頭會想殺了它嗎?你會對著一個石頭做這些...莫名的動作嗎?” 鐘星月甩開他的手,并將自己腰上的那只冰冷的手拽開, 身子稍微靠后,離開這只危險的生物。 “我不殺你,你早晚也會殺我,不然你費盡心機在我體內種下玲瓏血引是為了什么?”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要我的血,要我的血無限靠近你所需要的那般,對不對?” “冷無常啊冷無常,你這和養(yǎng)一只豬有什么不同?都是養(yǎng)大了養(yǎng)肥了然后拿去宰殺,滿足你自己的需要!” 冷無常聽著她一字一句的說,就像是在控訴, 一個弱者、一個委屈的弱者,在對迫害自己的人控訴。 他頓了頓,很認真的說, “你不是豬?!?/br> ☆、第360章 懷疑 哦,她不是豬。 鐘星月微笑,她說了這么多,他就只注意到這一句了? “我知道我不是豬,是豬的人是你?!?/br> 冷無常搖頭, “我是石頭?!?/br> “好好好你是石頭!” 鐘星月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和雜草碎屑,向著院子里僅有的兩間房屋走去。 她來這里是查看昨夜丟失的那個少年的家的,不是來跟冷無常拌嘴的。 冷無常也不說話了,沉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其實,大部分時候,他都是這樣沉默的在一旁,沉默的仿佛他不存在一樣。 院子里的兩間房屋也是土房子,泥巴墻看起來不比院墻好多少,老鼠洞反而更多了,還有蛇洞。 鐘星月走到明顯大一些的房屋前,借著月光,打開了房門。 木頭的門,窗戶都是破的,關也關不緊,門縫里嗖嗖的進風。 推開門有門軸的吱呀聲,兩人一前一后邁過門檻,冷無常在后關上了門。 這下,整個屋子里漆黑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鐘星月帶的有火折子,打開一根,略昏暗的光線便照亮了屋子。 雖然視線昏黃 ,但能夠看出房子里面的擺設來了。 屋里跟外面一樣的窮,沒幾樣真正的家具。 鐘星月走到桌子旁,蹲下,那里放著一把鉅。 鉅上還沾有碎末,是木頭碎屑,這些碎屑看起來像是新的,可以看得出來,這少年會做木匠。 木匠可能算不上,但家里這些家具應該都是他自己做的。 因為很丑。 冷無常翻出了幾件破舊衣服,又在衣櫥里翻出來一根還未做完的簪子。 “鐘星月,你來看?!?/br> 鐘星月挑眉,走過去看到了他手里拿著的簪子。 這簪子.... “跟在小秀家看到的那簪子一樣,只不過還未做完?!?/br> 冷無常點頭, 沒錯,就是那種雕刻了一只鳥兒的簪子。 “難道是這高立新做的,然后送給了小秀?” 目前來看很有這可能,畢竟高立新會做木匠,對于他來說,雕刻這種粗制的簪子應該不難。 “有這種可能?!?/br> 冷無常把簪子放下,繼續(xù)去翻找了。 鐘星月也滿屋子轉,兩人有默契,不管是怎樣翻,都會將所有的東西物歸原樣。 為什么要物歸原樣呢? “冷無常,你有沒有現一件事?” 冷無常嗯了一聲, “你說哪件?” “就是這屋子里啊,居然一文錢也沒有?!?/br> 乍一聽,鐘星月說的這話,就跟入室搶劫的飛賊說的似的。 但冷無常沒有那樣想, 再窮的家庭,也不可能窮的一分錢一文錢也沒有,積蓄還是會有的,只是多少的問題。 “你懷疑被人拿走了?” 鐘星月點頭。 “你懷疑是高立新自己拿走的?” 鐘星月再次點頭。 只有他自己拿走的,家里才能這般規(guī)整。 “走了?!?/br> 把高立新的家中一切規(guī)整妥當,兩人翻墻出去。 第二天白天,冷無常駕著馬車離開了雙廟村,而鐘星月依舊留在村長家。 “小月,又幫你表叔家割草???” 她昨天跟著隔壁的鄰居在街上干活兒,鄰居們看她老實能干嘴又甜,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