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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這丫頭...心眼子忒多。 老頭子無奈,便也不問了,反正這極樂界的一切,有哪個能夠逃得出他的眼睛呢? 鐘星月問, “前輩,難道您一點也不好奇冷無常去哪里了嗎?” 老頭子好奇的反問, “我為什么要管他?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都喜歡到處逛到處玩,我一個老人家才不關(guān)心呢,興許啊,他看上誰家姑娘,被勾搭跑了呢?” 居然真的一點也不好奇,他可是從琴林谷消失的啊。 按說,他是不會主動消失主動離開的,因為她在這里。 鐘星月一直覺得這老頭兒不簡單,可他隱藏的也太深了,絲毫破綻不露,是個老狐貍。 “怎么,你關(guān)心他啊,關(guān)心他就去找他啊~” 鐘星月呵呵。 外面鬧的厲害,老頭子又喝了一杯茶水,尋思著這父子倆應(yīng)該都累了,是時候他該出場了。 于是他出去拉架了。 可這拉架的方式也當(dāng)真讓鐘星月目瞪口呆。 因為他一出去,左手一只、右手一只,一兒一孫全被砸在地上。 他霸氣的說, “打不過老子,就別在老子面前丟人現(xiàn)眼?!?/br> 制霸全場! 鐘星月看向木善蕪, 一直是這樣? 后者點頭, 一直是這樣。 每年都上演十幾遍,不亦樂乎? ☆、第373章 四年 木家一家人都是怪胎,不接觸不知道,接觸了讓人忍不住咋舌。 幸而城主忙,她就算是在城主府住著,也時常好幾天才遇到他一次。 本來她是住在木淳譽的院子里,但因為教木善蕪醫(yī)術(shù),她便搬去了木善蕪的院子。 這件事引得木淳譽好幾天的怨氣,最后只能天天往木善蕪的院子里跑,等鐘星月教完了醫(yī)術(shù),再來教他劍術(shù)。 時間長了,木淳譽竟略懂了一些醫(yī)理,而木善蕪也略懂了一些武功,倒把木城主樂呵的隔三差五便給鐘星月送點好東西。 “蘇jiejie,你要的笛子好了。” 木淳譽急切的從外面跑回來,滿頭大汗,此時已是深秋,天氣轉(zhuǎn)涼,他卻跑出汗來,可見跑的急了。 這笛子是木淳譽按照鐘星月畫的圖紙,找極樂界最好的工匠打造的。 而這只笛子,從外形到尺寸,都是模擬的幻霜青羽笛。 在極樂界這段漫長的時間里她閑著也是閑著,正好練一下音修,以及荒廢了許久的煉丹制符等,好多東西腦海里有,但還是要真正的實踐。 鐘星月接過笛子,拿在手里比劃了兩下。 雖然比不上幻霜青羽笛,但作為一個贗品來說,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對了,冷無常有消息了嗎?” 她一邊把玩著笛子,一邊問道。 木淳譽嘆了口氣搖頭, “各個小鎮(zhèn)上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人?!?/br> 冷無常的長相這么出類拔萃,若是往人群里一站,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鐘星月尋思著,最大的可能,便是這人留在琴林谷了。 “對了,蘇jiejie你還懂音律?不如給我們聽聽如何?” 木淳譽一臉希冀。 鐘星月自然是懂音律的,以前在鐘家呆著,她不能修煉,娘親又賢惠,便教她讀書寫字,彈琴跳舞下棋,那些大家閨秀會的,她也會,雖然說不上精通。 “還是算了,等我先練幾天?!?/br> 笛子嘛,她還是初學(xué)者。 又過了幾天,她最終還是耐不住好奇,又去了一趟琴林谷。 這次是她自己一人。 秋末冬初,琴林谷楊柳皆落了葉。 風(fēng)大,冷風(fēng)席卷著落葉四處飛揚。 地上的枯葉厚厚一層,踩在上面沙沙聲不絕。 此時的琴林谷里很冷,鐘星月穿著半厚的棉衣,裹著大大的披風(fēng),這樣的穿著很熱,但穿成這樣木善蕪才放心。 “這林子里也沒什么邪門的啊?!辩娦窃锣?/br> 現(xiàn)在又沒有琴聲,這琴林谷怎么看也不過就是一片普通林子。 她不死心,一直往里走,走到了盡頭。 天坑的盡頭,是泥土的陡峭的邊緣。 從下往上看,土壁上偶爾零零星星的長著幾顆野草,半黃不黃的。 她沿著這坑底來回走了兩遍,確定了沒有任何的不妥。 “難道是我修為太淺看不出來?” “還是我不是傳說中的有緣人?” 她自言自語了兩句,最終還是只能嘆了口氣,放棄了琴林谷。 殊不知,她在這琴林谷中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了某東西的眼里。 琴林谷探查無果,鐘星月在城主府里住著,一直到過了年。 她實在是待不住了,便向城主請辭,城主萬般不舍,但鐘星月還是走了,只是答應(yīng)過年時再來。 ............ 光武大陸 趙國 “父皇,元守府淪陷了,照這樣的態(tài)勢發(fā)展下去,我們趙國怕是也得同魏國那般,全線撤離,退到濁水西岸了?!?/br> 太子趙恒對趙國皇帝說道。 他滿面憂色,看的出來他最近為了這些事情煩死了。 魏國在光武大陸最西,距離十萬大山最近,魏國淪陷之前曾向兩國求援,但被兩國拒絕了,他們巴不得魏國滅亡。 如今魏國確實是破了,但是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他們趙越兩國也要保不住了。 果然是唇亡齒寒?。?/br> “撤退就撤退吧,恒兒,若真是到了那一天,你帶著咱們趙國的精英人才先走,護住咱們趙國的希望!” 趙恒一驚, “父皇,難道您不走嗎?孩兒愿意留下來....” “恒兒!” 皇帝喝住他,神情嚴(yán)肅, “這趙國的江山,必須有我們趙氏子弟與之共存亡!這是我們的使命,更是朕從登基的那一天開始,便注定了的使命!” 若趙國破了,他勢必要與趙國共存亡! 趙恒明白這個道理,身為皇室子弟,他從一出生便明白這個道理。 皇室子弟只有江山,沒有感情。 江山在,皇室在! “恒兒,走的時候,帶著那鐘星月的母親,這是我們趙家欠她的....” 趙家欠她的.... 趙恒的視線一陣模糊,眼前似乎浮現(xiàn)了那個少女的容顏。 她恭敬喜悅的喊了一聲 “君大哥” ........... 冬去春來,寒來暑往,算起來,鐘星月已經(jīng)在極樂界待了四年。 四年中,她走遍了整個極樂界,將笛音鉆研到極致,煉丹和制符皆以其它東西替代,若是回了光武大陸用真的材料煉制,想來可以達到七品的水準(zhǔn)了。 至于陣法,則是后來居上,竟然學(xué)到了八品。 八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