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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中度過。好在這次再上游戲的時候,陽華前面的圖標(biāo)亮起,顯示在線。席臣正思索著怎么給對方發(fā)訊息,那邊已經(jīng)傳來短訊。陽華:【晨曦,晚上好?!?/br>“……”席臣把自己剛剛打得一大段文字都刪掉,發(fā)過去一個字。【哦?!?/br>好半天對方都沒動靜,席臣心里火氣越來越大,正要問問昨天是怎么回事,結(jié)果通訊器忽然一亮。陽華:【抱歉啊,昨天沒有上線。我的游戲空間鈕壞了,今天才找到新的能登陸進(jìn)來?!?/br>原來是這樣……席臣臉色略微好轉(zhuǎn),不過回復(fù)依舊不咸不淡。晨曦:【哦。】陽華:【你昨天沒有等著急吧?】晨曦:【我為什么要特意等你。】陽華:【……】席臣咬了咬嘴唇,不滿地輸入。晨曦:【你昨天明明說了要上線結(jié)果沒來。】陽華:【抱歉。】晨曦:【道歉有什么用?還不快過來比賽?!?/br>陽華:【嗯,馬上到?!?/br>晨曦:【輸了的話讓你好敲?!?/br>陽華:【呵呵,好啊。】對方氣定神閑的語氣讓席臣心里像被小貓撓了似的,躍躍欲試,想要立馬就比拼一番。結(jié)果從赤手空拳的近身實(shí)戰(zhàn)到兵器相接,再到機(jī)器駕駛,席臣都比陽華略遜一籌。意料之中。被對方壓倒在地板上的時候,席臣心里滿滿都是不服輸?shù)哪铑^,但更多的卻是充斥身心的愉悅感。有個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肿雠笥训母杏X還真是不錯。陽華主動伸出手,拉席臣起來。“你明天也會來嗎?”下線之前,席臣主動問道。語氣里參雜著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依依不舍。“如果您希望的話?!标柸A笑著答道。他的視線筆直望向席臣。席臣被他盯得掌心一陣發(fā)癢,不由攥緊拳頭,故作瀟灑地丟下一句:“明天見?!?/br>而后落荒下線。10.就這樣,席臣白天上課參加各種模擬訓(xùn)練,晚間時分做功課,上游戲……一周的時間很快過去。短短數(shù)天,席臣已經(jīng)對陽華產(chǎn)生了不錯的印象。陽華話不多,但是卻能給人做事十分可靠的感覺。席臣有時候忍不住想,如果兩人能在現(xiàn)實(shí)中相認(rèn)會怎樣——一定十分有趣。到了周五,又是住宿生們回家的時間了。席臣實(shí)在對回家沒什么興趣,他和父親或者兩位哥哥都沒什么交流,而回家勢必又要看到那個討厭的奴隸。徐暢看他興致缺缺的模樣,道:“打起點(diǎn)精神嘛兄弟,我知道你舍不得和我分開……”席臣冷冷斜了他一眼,皮笑rou不笑道:“誰給你的自信?”徐暢已經(jīng)習(xí)慣性無視席臣的冷眼了:“別傷心,我們還可以在游戲里見面啊?!?/br>“……”席臣默默把頭歪向一邊,看上去,更提不起興趣了。“對了,我還一直沒有見過你的奴隸呢,這次回去你帶他一起上游戲讓我瞧瞧?!?/br>席臣轉(zhuǎn)頭看了徐暢一眼:“奴隸也能玩兒游戲?”“當(dāng)然。你沒仔細(xì)看游戲說明吧,游戲公司考慮很周到,允許主人帶著奴隸或者侍衛(wèi)一起玩兒游戲。不過奴隸的限制相對較多,沒有主人的許可,基本什么都不能做。這款游戲還有專門的奴隸角斗場,供有錢人家的少爺小姐們投注下賭……”徐暢滔滔不絕地介紹起來,席臣沒有耐心聽了,一揮手把他攆走。“別忘了?。 ?/br>“啰嗦?!?/br>席臣拉著臉坐上車,懸浮車疾馳回家。一個高大身影早早就候在家門口,是慕封。席臣剛進(jìn)門慕封就主動接過席臣提著的書包。席臣瞪眼,不撒手。兩人扯著書包僵持在原地。“主人,歡迎你回來?!蹦椒馔低悼戳艘谎巯?,面無表情地垂下頭,聲音低沉平淡。“……”席臣冷著臉瞥了他一眼,想了想,撒手,上樓。慕封隔了幾步跟在席臣身后,倒是謹(jǐn)記席臣之前說的話。席臣打開臥室,臥室里沒什么變化,只是角落里多了張床,看起來有些礙眼。席臣又走到書桌前,拉開抽屜,臉色卻立馬變了。“過來!”“是。”席臣一拍桌子,質(zhì)問慕封:“你打開過我的抽屜?”“我……”“誰準(zhǔn)你亂翻我東西的?”“我只是想幫您整理一下……”慕封頭低得更低。專屬奴隸確實(shí)需要熟悉主人的生活作息,為其整理書桌,了解他的工作。慕封沒有做錯什么。但是他那唯唯諾諾的樣子,著實(shí)讓席臣望而生厭。席臣橫眉怒眼,繞著桌子走了兩圈,最后還是氣不過,狠狠踹了慕封一腳:“別在我眼前擋著,滾!”“……遵命?!?/br>慕封也知道自己惹到席臣了。他看席臣發(fā)怒的樣子,有心想勸,又明白自己開口只會讓年輕的主人愈發(fā)惱怒。慕封想了想,退后兩步,慢慢跪到地上。席臣本來扭著脖子看窗外,透過窗之的反影看到了慕封的奇怪舉動。“你做什么?”席臣不耐煩地問道。慕封沒有回答,只是接著躺到了地上。席臣嘴角抽了抽,就見他的專屬奴隸手臂撐了一下地毯,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向墻角方向側(cè)身滾了起來。“你……”席臣眼皮也跟著跳了起來,嘴角似笑非笑地扯了一下,忽然有種想發(fā)火又發(fā)不出來的感覺。“你是白癡嗎!?”席臣幾步跟到慕封身邊,怒道。慕封爬起來,簡單整理了一下衣衫后,又是那副標(biāo)準(zhǔn)站姿垂頭站好,沉默不語。席臣仰頭看著面前的高壯奴隸,抿著嘴踢了他膝蓋一腳。慕封便順勢跪了下去。“說話啊,”席臣忍無可忍,右手食指勾起慕封的下巴,“抬起頭來,我不喜歡看不到人的臉!”“……是的,主人?!?/br>奴隸依令抬起頭,露出飽滿的額頭和如劍的兩道濃眉。“現(xiàn)在,回答我的問題,你是白癡嗎?”“不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