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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手上的東西去了。他們當初從效梁山下來,是打著再也不回去的念頭的,所以除開屋子沒有被一起帶走,屋里面用得著裝得下的東西,都被靈寶揮揮手,全都給收到了儲物袋里去了?,F(xiàn)在,手頭有點緊,需要將一些留著沒什么用但是比較值錢的東西給換了,比如幾個很漂亮但是又占空間又易碎的巨大花瓶。收拾好了之后,靈寶就又將分好了類的東西收了起來,轉臉瞧著蕭曉,問了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蕭曉,你知道這些花瓶怎么賣嗎?”“咳!”蕭曉掩嘴虛咳了一下,誠實的搖了搖頭,然后才低聲說:“我們可以先去有這些花瓶賣的店里問問,再訂一個能接受的價格?!闭f完,看著靈寶那崇拜的眼神,耳朵有點發(fā)燒。一個時辰后,靈寶看蕭曉的眼神,就不單單只是看一個崇拜的對象了,而是一個需要敬仰的對象,級別提高了不止一級。之前他們從客棧出來后問了一下路就去了一家古董店,然后看了幾種花瓶后,再跟古董店的老板問了一下情況,最后,他們直接將那兩大三小五個花瓶全都以一個能接受的價格賣給古董店的老板了。比之送去當鋪,劃算了太多。那一整個過程,靈寶是看著蕭曉進行的,包括看著他與那個老板和氣的談論哪個花瓶應該從哪個角度進行鑒賞,最后出來時那個老板還戀戀不舍的送他們出了門?!@個他一直覺得有點過于無知的主子,居然除開做飯還有懂得這么多的時候!靈寶覺得這樣的進步速度,必須去敬仰。掂了掂手里由古董店老板友情贈送的錢袋,蕭曉在心里盤算了一下,突然的覺得這十塊下品靈石以及一點碎金子最多夠他們在這個據(jù)說只能算是三等城鎮(zhèn)的黃云城里生活一個月。抬眼看了一下在白天更顯熱鬧的街道,蕭曉心嘆,果然無論古今,越是繁華的地帶消費水平就越是低不下來,再看看旁邊一路只看好吃與好玩的的靈寶,他就覺得賺錢簡直就是迫在眉睫。可是他依著現(xiàn)代人的固有思想盤算著衣食住行,他旁邊那天生天養(yǎng)的仙草可不會那么想,吃了幾樣小零食后,豎起耳朵聽了聽,就拉著蕭曉往一個方向跑,好像生怕錯過了什么似的。“靈寶,咱們這是去哪兒?。柯c!”被拉著跑的感覺實在是不怎么樣,尤其還是在猛然間被拉著開跑,手都是扭著的,蕭曉的眉都苦惱的皺起來了??墒庆`寶鼓著勁兒跑,壓根就沒將他的聲音聽進去,他聽到的,是前面的道場里有他想讓蕭曉了解的人和事。而且,隱隱感受到的靈氣波動,更是讓他覺得非常有必要帶蕭曉過去……——然后,展開了一場關于“一見太親信,轉眼誤終身”的可歌可唱的歡樂故事。補充:歡樂是別人的,他靈寶只能默默咬著雞腿哭泣。這個時候,一縷帶著淡淡金芒的亮光,從半空中一晃而過,快的讓人以為看到的只是個錯覺。靈寶微微停頓了一下,瞄了一眼云白天藍的上空,放開了抓著蕭曉的手,然后,在蕭曉還沒來得及揉了揉時就又抓了起來,速度更快的往前跑。御劍而行,還能有這般的掌控力,看來定是那玄天宗的人無疑了,而且,根據(jù)他這幾千年來的見識,修為至少是在元嬰之上。僅在這樣的地方,便派出這樣修為的弟子,看來那幾大宗門的心思很急切吶,——那他家蕭蕭的事就更好辦啦!~\\\\(≧▽≦)/~靈寶跑得更起勁兒了,簡直是恨不得帶著蕭曉一下子蹦到道場去。被他拖著跑的蕭曉,苦不堪言,他本來就沒學會運轉體內的靈氣,除了身體素質比平常人好一些外,其余的幾乎和平常凡人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現(xiàn)在被一個化成了人形的仙草拉著跑,只覺得兩條腿要邁不過來了。等靈寶帶著氣喘吁吁的蕭曉來到道場上時,道場上已經是人山人海了。只是一眼,蕭曉就顧不得繼續(xù)喘氣,反而是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差點沒嗆著自己。他生怕眼前所見,是自己出現(xiàn)的幻覺,這情況怎么看怎么像是每年春節(jié)時候各大車站里的情況,除開這些人都是古裝打扮,身上大多帶著在現(xiàn)代社會禁帶的殺傷性利器。而抬眼之后,道場邊的高臺上之上的壯闊境況,也讓從現(xiàn)世而來的蕭曉大大的感嘆一番,那可是比一些電視劇里拍的壯麗氣勢多了。高臺分區(qū),為四塊。四大宗前來的宗內弟子,各列一方,代表各宗的錦旗從高臺前垂下,顏色分明,氣勢各異。玄天宗自來以玄色為尊,錦旗也體現(xiàn)了這一點,其上玄色為底金色為邊正中一金色古體“玄”字;而佛修禪明宗則是秉承著自天地初開之后的蓮花印,錦旗是以銀白為底朱紅蓮座為標;闡明宗旁是粉藍為底勾彩色云霞的云霞宗,那剩下的柳芒宗,是大紅為底黑色柳條圈為標的錦旗。四大宗,單看各自宗派代表的錦旗位置,便能分辨得出地位的差別,禪明宗與玄天宗居中,另外兩宗就只能是各待一邊了。對于這樣的安排,唯一心生不滿的柳芒宗,也就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不滿去。修真界里實力為尊,你沒有那個實力,就別去拼著性命去爭取那不該得到的位置。還在用看長城的眼神看著高臺的蕭曉,依舊不明白這些。過了半晌,聽蕭曉的氣息已經平穩(wěn)得差不多了,靈寶便抬手指了指前面,頗為急切的道:“走,咱們去那個人最多的那一塊,看到沒,就是那個玄色錦旗的所對的位置。”他急著帶蕭曉過去,蕭曉卻是不怎么急,而且看見有這么多的人,他也覺得這事不是急就能急來的。反手拉了拉靈寶,他溫和的拉著這急吼吼的想往過沖的少年:“靈寶,我們站在這兒觀察一下再過去也不遲?!?/br>靈寶想了想,也是,便放開了手,站在正瞇著眼看著遠處的高臺的蕭曉身旁,瞇著眼看玄天宗那邊的人。他剛才感覺到了一股不太尋常的靈氣波動,現(xiàn)在,又木有了……他想著靈氣波動,蕭曉則是看著前面道場里熙熙攮攮的人潮,心里有點打鼓。之前,是他沒有決定是不是真的要去玄天宗;現(xiàn)在,是他得考慮進不進的了了。那玄色錦旗所對的位置,起碼有上千人吧?而遠處高臺之側,一道挺拔的身影隱了氣息站在廊角的視線死角,星眸靜靜的看著外面的熱鬧,薄唇輕輕的一勾,又翻出了那個金玉蓮花,吹了口氣,這次卻是沒有說話。一道來得太過于意外的灼熱,燙得蕭曉差點沒突然的跳起來,伸手抓了一下掛在脖子上的掛飾,結果發(fā)現(xiàn)它又不燙了。從脖子里揪出來看了看,見和平常相比沒什么變化,便又塞了回去。只是在這個過程中,蕭曉認真的在心里默想:尼瑪,再燙一次,我就把你扔進靈寶的儲物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