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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冠以預入弟子之名,回歸宗門。無須言明的提醒:逾時不候。道場上恢復了平靜,空闊而又壯觀,冒著火星子的篝火,在愈發(fā)暗沉的夜色下,嗞嗞的燃著剩下的柴木,安靜的繼續(xù)發(fā)光散熱。不為熱鬧的離開而感到寂寞,也不為身邊的安寧而興慰什么。天地遼闊,蒼穹廣博,繁星如鉆,明月如弦。蕭曉坐在窗邊,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天上的星星,對于一邊被迫屈居在空花瓶中的蘭草的折騰置若罔聞。自被莫名的拉著回到客棧之后,他問靈寶回來的原因,而靈寶吱吱嗚嗚的說不出什么后,他就決定不繼續(xù)縱容這個越來越頑皮傲嬌的小少年了。至少,該適當?shù)慕o他一個小教訓,讓他知道自己也還是有脾氣的。畢竟,他縱容他,只是因為太過于貪戀這份意外得來似乎能融入血脈的溫暖。……但這份貪戀,遠遠沒有到能讓他能聽之任之的地步。這里,本就不是他熟悉的世界,也不是他想待的世界。只是因為一場莫名其妙難以用科學解釋的意外,而讓他不得不選擇在這里生活下去,而且還是要背負著一個幾乎難以用思想解釋的詭異包袱生活下去?,F(xiàn)在,他選擇了往前看,為了避開一些自己不甘愿走的路而決定往前行,那靈寶因為說不出理由的原因就讓他去改變,怎么想,都覺得有點荒謬。即使,這個世界的存在就已經(jīng)足夠神奇而荒謬的了。直到夜深,蕭曉才起身關(guān)上了窗子,然后回身,對著想要出花瓶又不敢的靈草,清淡而又認真的道:“今晚過后,下午的事就算是過了。你不想說出原因,我能體諒,但是既然我們走到這里了,該往前的就決不應退縮。”半開的紫色花苞愣了半秒,才狠狠的點了點。蕭曉淡眼看了一下,隨后轉(zhuǎn)身走向床鋪,自來俊秀溫和的臉,在室內(nèi)并不明亮的燭光下,一半隱于陰影里,一半毫無表情。修長的莖葉還撐在花瓶口的靈寶,支著花苞看著,剛準備跳出來化形撲上去的沖|動瞬間冷卻,有這么一秒,他覺得面前這個相處了幾個月并讓他覺得舒適的少年,幾乎能與之前的那個蕭曉的身影重疊。他從前那個主人,在下了某個非為不可的決定時,也是這般神情,淡漠,冷硬,孤絕……這一晚,兩人各自不成眠。靈寶沒有化成人形,維持這蘭草的姿態(tài)在花瓶里縮了一整晚,而弓著身躺在床上的蕭曉也睡得并不安穩(wěn),一整晚紛亂的夢,夢里過于實際的種種,讓他眉頭皺得解不開,額際也冷汗?jié)B然。冥然之中,一朵金玉蓮花徐徐綻放,流光溢彩,圣潔端雅,那淡金色的光芒籠罩著陷入夢魘中的少年,慢慢將他包裹。那道有些耳熟的迷人聲音,再次在蕭曉耳邊傳蕩,他說:“醒來吧……”然后,蕭曉猛然睜眼,敞亮的光線刺得他的瞳孔猛然一縮,連忙用手擋了擋。坐起,他看了看身邊還空著的位置,揉了揉還帶著疲倦的眉頭,覺得,他最應該去的宗派,也許是禪明宗……——蓮花入夢什么的,這不是引著他往佛修的路上走么?雖然這只是一瞬的想法,可是坐起身,蕭曉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真是極好的:作為Q點文的種馬男主,他肯定是不會成為一個和尚的!劇情,我恭送你離開……☆、第十七章“靈寶,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中蓮花燦然,按照你之前說的什么順心應意,我覺得我可能比較適合去修佛?!?/br>蕭曉的想法,在和靈寶吃早飯時就說了出來。告訴這個,一方面他是想和靈寶將關(guān)系緩和下來,另外的一方面就是,他真的覺得當個和尚也還挺不錯!當初有段時間看名家散文,描述的那種晨鐘暮鼓青燈古卷的清凈生活著實讓人心里挺想去嘗試嘗試。只不過當初他才正值學習緊張的高三,讀完之后讓心靜下來了就不得不放到一邊去了。畢竟,現(xiàn)實的生活總是沒法讓他能隨心所欲的去過活,而他當時,也和大多數(shù)的少年一樣,心里壓著一份對于美好未來的憧憬。那種憧憬與渴望,由不得低沉或者是中庸的思想,只能是抬頭挺胸,目光堅定的積極向前。現(xiàn)在,幾乎算是重新來一遍,身上還有一個太過坑爹的“劇情導航儀”。他做出這種不符合常規(guī)的選擇,指不定就掙脫了劇情的五指山,走出一條新的坦途。想著已經(jīng)看過的10%里并沒有對禪明宗提及什么,蕭曉就更覺得剃度出家修禪是條頗為光明的陽關(guān)路。他微微期待的看著停下吃粥動作的靈寶,詢問意見:“靈寶,你覺得這個想法怎么樣?”靈寶傻愣愣的抬眼,有點反應不過來,嘴里還沒有咽下去的粥都幾乎快要滑出來了。半晌,他嘴巴一閉,咽下嘴里的粥就蹦起來了,顫著指尖,難以置信的看著正期待著他的回答的蕭曉,驚聲問:“你想去禪明宗?”對于靈寶那如同被馬蜂蟄了似的舉動,蕭曉想了一下,誠實的回答:“先去試試吧,能進的話最好,不能進的話,再另行考慮吧!”他雖這么的說著,可是觀察著他那泰然神色的靈寶,心一下子就沉了。這樣子,他家蕭蕭是打定注意想去試試當和尚是什么種滋味?。?/br>這可怎么了得?修佛那是他家俊秀溫潤青蔥水嫩的蕭蕭該干的么?——肯定不能是??!自認為是一棵善良體貼的仙草的靈寶,一巴掌按在蕭曉面前,目光如炬道:“蕭蕭,你確定你想當和尚,做那種剃著光頭,在腦袋上燙香疤,身上斜披著一塊布,右手上拿著一串木珠子,左手拿著一根木棍,早晚要念課,白日要站樁,一日三餐吃齋念佛的修真者?”蕭曉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剛才靈寶的那句話里太過于長的定語,半晌后,才微微蹙著眉,點了點頭,頓了一下有些猶疑道:“應該沒有你說的那么的那么糟心吧?”他以前在電視上的看到的那些和尚的形象都還可以啊,雖然沒瞧出書里說的莊嚴寶泰,但的確看上去是挺平心靜氣的。靈寶聞言,皺著鼻子努力的想了一下,才道:“嗯,這也要看人!既然你想去試試,那我先帶你去看看禪明宗的弟子在做打算吧。估計昨天四大宗里人已經(jīng)收好了,待會兒咱們只是去看看,合適的話,我們?nèi)ハ乱粋€招收點再參加就好了!”這句話,靈寶說的是實心實意,蕭曉聽的是感動得不行。有些歉疚的站起身,他拍了拍靈寶并不寬厚的肩,誠心誠意的發(fā)了一張好人卡,眼神黑潤清亮,無遮無掩:“靈寶,你真好!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我并無惡意,只是希望能對你的想法多一點了解?!?/br>“好啦,我們?nèi)ザU明宗弟子駐足的地方吧,晚了他們不一定在啦!”靈寶被他這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