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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蠢斃了,讓他不得不想辦法花費點心思好好調(diào)|教!小院里,蕭曉目送那踩在靈劍之上充分的演繹著這個不科學的世界里的反科學典例的便宜師尊遠去,然后轉(zhuǎn)身進屋了。歷時不到三分鐘的過程里,他別說開口,就是重一點的呼吸聲都沒有發(fā)出。在進屋的當兒,蕭曉默默的摸了摸一瞬間覺得有些發(fā)涼的后背,再然后,就苦悶的去想四個小時之后的鬧心事了。華蓮的強硬態(tài)度他看在眼里,那是不容拒絕的。而且,他也沒法拒絕。這里可不是現(xiàn)代社會,強迫一個人是犯法的行為,可以上訴,可是找警|察叔叔……太陽一點點的下沉,完全的就不理會那些沐浴在它的光輝下的人或者是非人的心情。對著屋子里的一個柱子,蕭曉做了四個小時的心理建設(shè),從最開始喊著喊著就想到了“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不適感,到現(xiàn)在能夠在腦袋里代換“師父=師傅≠泡面”,總算是自我洗腦成功了,除了還有一點微末的膈應(yīng),總算是能喊出口了。“師父……”雖然喊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違心得不得了,他這可是要叫一個如此年輕的青年叫師父?。∷紱]能喊自己那不知在何處的爸爸一句父親,就要先喊一個如此年輕的人半個爸爸!——麻蛋!為什么這個世界里存在這般膈應(yīng)人的稱謂?還有,他為什么就要對小學時學的那句話印象那么深刻!‘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可不可以忘掉,將師父想成是師傅?蕭曉心里的種種郁卒,這會兒達成所愿的華蓮懶得去理會,他坐在太師椅上,端起桌上的茶水撩了撩,又看了一眼抿著嘴角看起來頗為苦逼的少年,淡聲道:“嗯,好,敬茶吧?!?/br>他這一整個下午可是拎了一個已經(jīng)教導弟子無數(shù)的師侄來給他好好的講解了一番“如何當好一個師父”以及“如何當一個好師父”的呢,這首先吧,這刻了子弟印,結(jié)了師徒緣,這杯敬茶是不能少的,禮法不可廢,為最初。其次吧,為師者,莊嚴不能太過,慈愛不得太深。太嚴就顯得不近人情,讓徒弟生畏,不好;太慈和,沒有威懾力,容易讓徒弟不服,也不好。單手接過蕭曉倒的茶水,華蓮挑起眼皮,抿了一口,看了一眼還站在面前的蕭曉,頓了頓,才突然淡聲喝道:“跪下!”他話音一落,蕭曉就感覺一股磅礴的氣勢壓下,來不及做出什么防范膝蓋就猝不及防的一軟,砰的一聲跪了下去,還來了個五體投地,撞得蕭曉是頭上冒金花,眼里泛了淚花。“唔——嘶!”膝蓋,雙手,腦袋,都震麻了,蕭曉趴在地上,也沒法管什么丟臉不丟臉的了,嘴里急促的呻|吟了一下。半晌才艱難的偏過頭,極為委屈的瞪了一眼也被驚愣住了的華蓮,然后哭喪著臉偏身坐在了地上,看起來是撞狠了,得緩緩才能起得來。華蓮眼角抽了抽,臉上那在蕭曉砰的跪下去時產(chǎn)生的驚詫早就收斂起來了。放下手中的茶杯,他抬手扔了一道靈氣給自己這個實在是太不中用的徒弟,墨黑的眼睛里透露出的是一種恨鐵不成鋼與哭笑不得的情緒來。等蕭曉緩過勁兒了,華蓮也懶得折騰他這個看起來跟草包無異的小身板了,讓人坐到了斜對面的椅子上,才看著蕭曉淡聲道:“從今起,你我二人就是師徒了。”他的神色很平靜很從容,卻讓蕭曉從這種平靜里看出了一種莊嚴來。這種莊嚴與穩(wěn)重,讓蕭曉情不自禁的坐正了身子,認真的看了回去,卻沒有說話。他恭敬的等著這個和他莫名其妙的就糾合在一塊的青年將話說完,盡管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覺得心里有股淺淡的暖流在他心里涌動著,讓他忍不住的生出一點他自己都難以理解的期待。他承認,他從來都抵抗不了這種來自于他人的溫暖。華蓮看著面前那終于也認真起來的少年,平靜的繼續(xù)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br>這句話落下,華蓮的眼睫不受控制的顫了一下,心里也是安穩(wěn)中帶著澀然,總之是一種很復雜的感受??墒强粗茄凵穸嘉⑽⒘疗饋淼纳倌?,他還是彎唇,溫柔的笑了一下,將想要講的話講完。“從今之后,我會照顧好你的……”☆、第三十章兩人就那烏龍百出的拜師過后,算是和諧的共處起來了。雖然粗粗的看去,還只是出于磨合階段,但就蕭曉那種真正的遵從著“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投桃報李”的現(xiàn)世難找的善人心態(tài),華蓮對他好上一分,他就對這個長著一張得天獨厚頗能欺騙人感官的仙人面皮的師尊好上三分。雖然心里對于叫一個看起來過于年輕的“同齡”“人”師父,蕭曉還是覺得有些膈應(yīng),但是耐不住那個一言一行都可以說是君子標榜的青年表現(xiàn)出的好啊,而且人家的實際年齡算起來實在是個千年大妖怪。——真實年齡一千一百零一歲啊!o(╯□╰)o昨日,華蓮問他:“看起來你還是心存介懷,方便告訴為師,除開這件事進行的太突然外,其它讓你介懷的地方?”“……你看起來像是師兄?!蹦贻p得不像是可以為師的人!然后,華蓮就緩緩的笑了,再然后,蕭曉的下巴差點沒直接掉地上去。當時,他那個便宜師父就是笑著告訴他:“為師今年誕辰一千一百零一歲?!?/br>“(⊙o⊙)!”蕭曉當時的表情就成這樣了。麻蛋,一句話之間就從一個年華正好意氣風發(fā)的青年變?yōu)榱艘粋€千年大妖怪!能不讓人差點將下巴嚇掉么?!不過,在花了一個晚上接受了這一點事實后,蕭曉承認,知道這個人不是他想象的那般年輕后,他喊“師父”這兩個字的時候就順心多了。說是矯情也好,他就是對這兩個字看的有些重,不想隨隨便便的就稱呼出口。師父,師與父,都是年長者,有著年齡的距離,有著資歷的鴻溝,不是朋友之間可以比肩的高度,就不用庸人自擾一般的為著關(guān)系的混淆而擔憂。朋友與親人,友誼與親情,很多時候,容不得太不區(qū)分的對待。曾經(jīng)那么多的恩師,也許再也無法相見了,至于父,從根本上來講只是一個他從書本上學過來的概念,可是,卻也是一個他在年少時憧憬了無數(shù)遍的念想。盡管那份念想隨著心性的成熟而淡了下來,但總歸是曾經(jīng)深深的存在過。曾經(jīng)存在過,現(xiàn)在是個無法圓滿的缺憾,所以也就不再需要什么別的填充了。華蓮自然是不太明白蕭曉心里的別扭,聽著蕭曉在之后順利出口的師父,心里想的是修真界里果然處處要講求實力,收徒弟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