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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院門被嗙的一聲推開:“大哥!大哥!玲瓏來看你——了……”興奮而愉悅的尾音,消失在了抬眼的一見之下。立在窗前的青年,瞧著那一眼就看過來的尚算漂亮靈動的少女,微微蹙了一下眉,轉(zhuǎn)過了身,身后的窗扇輕響一聲之后闔上。一位身量頗為高挑男子也出了屋,他的氣質(zhì)同他的面目給人的感覺一樣,清冷而又淡漠,但在看到那個傻愣愣的維持著一只腳進(jìn)門的姿勢的嬌麗少女之時,在臉色的對比之下顯得格外黝黑的眸子里閃過一縷柔和,但順著那呆愣的少女的視線一看,臉色便微微的一變。他將這人給帶回來可不是來禍害自家meimei的!金璇璣倏然偏頭,那扇窗卻已經(jīng)是闔上了,被愣在原地的金玲瓏也在這個時候回過神,明媚的大眼有點(diǎn)好奇的流連了一遍那扇閉緊的窗,但在看到那站在原地的男子之時,立馬蹦著跑了過去,歡快的喊了一聲:“大哥!”“嗯,玲瓏長大了!”金璇璣收起心里隱隱的那一絲郁卒,像很多年前一樣,溫柔的摸了摸身前少女的腦袋,但接著手下的腦袋傳來的一句話就讓他立馬破了功。金玲瓏柔順的蹭了一下自家大哥的掌心之后,抬起有些羞紅的俏臉,頗為不好意思的問:“大哥,剛才那位哥哥是誰???”也在這個時候,萬里之外的玄天宗之上,一個身著淡青勁裝的少年躍上了一只赤紅的巨鴉,從山巔呼扇而起,凌翔于碧海藍(lán)天之上,最終隱沒于云山霧海之間。☆、第六十六章“!……”單是看著自家meimei這模樣,金璇璣就一句話都不想說了。除開最開始落于黃沙淵下的那一個月,剩下的兩個月里,他真是受夠了無論走到哪里,都能有女子被那人無端擾動一池春心的情節(jié)了。你說,要是那真的只是個普通的天資聰穎的劍修也就罷了,可是偏偏——金璇璣心里暗嘆一聲,垂下眼,看著面前明顯是一見之下就晃了神的meimei,頓了片晌,才認(rèn)真道:“他只是在這里暫留?!?/br>暫留,也即不會長久……也不可能長久,所以,這廂春心萬萬動不得。他還當(dāng)面前的少女還是四年前那個天真活潑的小姑娘,那個會因?yàn)樗囊痪洹叭A而不實(shí)”而放棄將戀戀不舍的靈獸寶寶帶回家的、極為聽他的話的小女孩,所以選擇的話語輕而沉靜,希冀的是她能像當(dāng)年那樣輕易的放開,在一頓飯之后便能恢復(fù)平常的活潑與嬌蠻。可是,時間給予人的,永遠(yuǎn)的都是改變。那個天真而活潑的小女孩到了這情知已開的年紀(jì),一眼之下又見的是那樣俊美而偉岸的男子,一顆留了十七年的心不消自己捧出來便在那一眼之下給弄丟了。——他站在窗邊,看著外面,唇邊的一抹淺笑那般的溫柔,像是湖畔拂柳而過的輕風(fēng),盡管他那俊美無儔的臉上淡漠得近乎冷酷,盡管那雙迷人的星眸里的幽深讓她有些不敢直視,可是他有著那樣的溫柔??!讓人沉淪的深邃與溫柔……“……大哥,我長大了!”因?yàn)槟锹晞裾]而生的些微失落,在這個似乎明白了什么的瞬間,筆直的落了下去,落到了最為偏遠(yuǎn)的角落里。那雙明媚的大眼睛中的光亮更甚,金玲瓏漂亮嬌麗的臉上的羞紅褪淡了,涌上來的是一種叫金璇璣看著暗道不好的光彩。“大哥!我長大了!”扔下這句話,活了十七年的鑄金城的大小姐,煉器大師金家金鋒的掌上明珠,握著粉拳退了兩步,然后朝著那敞著的大門,雙手?jǐn)n成喇叭狀:“屋里的那位,我金玲瓏對你一見鐘情了!”話音落下,她也沒管自己那張漂亮的臉因?yàn)榧优c興奮而紅的發(fā)亮,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身形快得只在金璇璣眼里留下一抹火紅的殘影。她要回去告訴爹爹,她終于有了喜歡的人了,而且還是一見鐘情!她喜歡那種強(qiáng)大與溫柔并存的人,也只有那樣的人才會是她認(rèn)準(zhǔn)的良人。金璇璣追到門口,然后靜默的看著那抹紅霞一般的身影飛快的消失在視野里,滿嘴的勸說的話語都被咽了回去。想不開的人總是那么多!而且完全無法去勸阻什么。一見鐘情?到底還是個小孩子呢!轉(zhuǎn)身回屋,見著在這分分鐘里便造出一個禍端的人正優(yōu)雅的在桌邊淺斟慢酌,金璇在心里為自家meimei那一腔心思默哀了一下。走過去,坐下,喝上一口茶后才開口嘆道:“你又禍害了一個了!”聞言,青年放開了已經(jīng)舉到唇邊的茶杯,一雙入鬢的修眉微微挑起,墨黑的眸子戲謔一片,襯著那眉宇,隱約之間邪肆得讓人不敢直觀:“這就叫禍害?”“……”金璇璣默默的放下了茶杯,半晌才道:“你已經(jīng)懂得太多了!”“不多不多!”男子謙虛的回了兩句,但眼珠子微微一轉(zhuǎn)之后便放下了茶杯,順勢落在桌上的手,手指修長,指甲瑩潤透亮,只是那貌似無意的兩個敲擊讓金璇璣頓時就僵起了身體,然后他就聽著一道低沉迷人的聲音淺笑道:“作為東道主,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再繼續(xù)讓人給你科普那些風(fēng)花雪月之事么?金璇璣垂下了眼,遮住了眼里幾乎要化為實(shí)質(zhì)的郁卒。他不做聲,那青年也似乎并不在意,兀自以一種頗為向往的聲調(diào)說著:“中北鑄金城乃大城,如若能切身體味一番,倒是個頗為不錯的選擇。”說完了,閉嘴了,繼續(xù)有一口每一口的呷著茶,直到半晌之后得來金璇璣干巴巴的回答:“晚宴之后?!?/br>“那先說盛情了!”青年挑眉笑了一下,飲盡了手中杯子里余下的那一點(diǎn)茶后站了起來,挺拔頎長的身量,是個單看身姿便覺得頗為偉岸的男兒。他走向了里間,一句瞬間顛倒了主客身份的“不送”扔了出來。“……”金璇璣默默的放下了杯子,默默的走向門口,默默的接受了這看似不公正的一切一切。在走出院門之時,他看著這個闊別四年卻陌生了太多太多的地方,真的是信了一字——命。而他的命是里面的那人救的。金璇璣去了幾十米外的另一個院子,里面,八個侍從正手腳靈巧的進(jìn)出忙活著,見著他進(jìn)來,也都暫時停下了手中的活,恭敬的喊了一聲大少爺。金璇璣簡單的擺了擺手,便又出去了,到了之前路過了一下的后苑里閑散的四處看看。在鑄金城甚至是更多的地方,他可能是那個人人皆知的不受重視的金家不受寵的嫡長子,可是無論如何,他的身份都在這里擺著,金家的大少爺在這個金家大宅里該享有的權(quán)力他不會被苛刻一分。而如果他不是那樣的身份,或許,金家大少爺該享有的一切他都會享有。只是,一切都存在了一個或許。不過,一切都有什么可說的呢?他不稀罕金家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