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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情景仿佛在Halo重現(xiàn)。 競技比賽之激烈血腥程度超乎想象,又是一群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沖動有余,沉穩(wěn)不足,成績不如意時發(fā)生點口角在所難免。 “原來是這樣?!毖ν╇p手放在膝上坐姿端正地聽隊長講故事,“那后來小武他們?yōu)槭裁床粠湍阏f句話呢?” 方屺巖:“他們與MeG之間還有合約在身。”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他一樣不高興了怒甩幾千萬解約費拍屁股走人的,這不僅需要財力,更需要魄力,電競選手職業(yè)生涯都不長,離開一支成熟的隊伍從頭開始,誰知道明天會怎樣? 故事講完。 薛桐沉靜了兩分鐘,慢吞吞說:“隊長,我明白了?!?/br> 方屺巖神態(tài)放松,笑問:“明白什么了?” “阿倫辱罵隊友在先,是他不對;我也不應(yīng)該強留他道歉,把事情鬧得更大。人在氣頭上,誰也不服誰,首先要保證自己足夠冷靜,才能去勸別人?!?/br> 方屺巖心道,這姑娘政治覺悟還挺高,比那些個小兔崽子不知道好哪里去了。要是隊伍里都是這樣的人,該有多省心。 真真是撿到寶了。 想到這兒,一晚上的怒氣也隨之煙消云散。 要不是明天還得打比賽,他簡直想在這兒拉著她坐一晚上,吹吹風(fēng),散散心情。 他一條胳膊看似無意地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輕描淡寫:“總結(jié)不錯,下不為例。” 薛桐終于有勇氣轉(zhuǎn)頭看他,男人的側(cè)臉近在咫尺,近到她能數(shù)清他有幾根睫毛,一根兩根三根……算了,數(shù)不清,倒是數(shù)得她心跳快了不少。 感受到身側(cè)的目光,方屺巖面向她。 “那么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做?” “???” 又是那種懵了吧唧的傻白甜表情。 方屺巖一笑,起身將她拎起來,“走,我們?nèi)マk正事?!?/br> “……欸?” 他抬頭看了眼二樓某間房剛亮起的燈。 “你不是說你有話要跟阿倫說么?” 原來如此。 “這么晚……” “不然你想等到明天再輸一場后說?” “哦……” 她還沒準(zhǔn)備好呢。 而且,晚上才鬧成那樣,不會尷尬么。 方屺巖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我陪你去?!?/br> 25、第 25 章 ... 夜深, 房間里開了一盞小燈。 梁世倫正倚在床頭打游戲,聽到敲門聲, 懶懶地說了句“進”,然后發(fā)覺哪里不對勁,眼皮一抬, 看到門口一男一女, 瞬間臉一黑。 訓(xùn)都訓(xùn)了, 半個月工資也罰了, 還要來鞭尸?還是混合雙打? 他多此一舉將PSP塞到枕頭下面, 順路拉了拉被子, 裝作要睡覺的樣子。 薛桐這是第一次進隊里男生的房間。 這間房是嗨哥和梁世倫兩個人同住,典型的男生宿舍風(fēng)格,兩張單人床, 兩個簡易床頭柜, 墻邊一排衣柜,柜門大開著,還有股鬼知道從哪兒飄來如同咸魚般的臭味。 她視線落在被子外面那雙光禿禿的腳上。 梁世倫抽筋似的腿一縮。 “找我吶。” 薛桐抱著筆記本電腦, “是呀。” 當(dāng)真來鞭尸了。 梁世倫從床頭抽了張紙,狠狠擤了把鼻涕, 隨手往兩張床之間的垃圾桶一拋, 沒拋中, 紙團滾了兩下,停在方屺巖腳邊。 “還不起來?” “哦?!绷菏纻惏橇讼骂^發(fā),別別扭扭撐起身子, 抓起一件衛(wèi)衣套上。 ——晚上被薛桐扯變形的那件。 他也意識到這點,然而再換已經(jīng)顯得過于刻意。 就在他覺得進退兩難的時候,聽到薛桐輕聲說:“阿倫,對不起?!?/br> 她總是道歉最快那一個,態(tài)度好到挑不出毛病,任誰也對她發(fā)不來脾氣。 賴在床上的男孩錯愕了幾秒,撓撓后頸,咕噥了一句:“我都知道錯了,巖哥你半夜帶她來干什么啊?!?/br> 慢悠悠爬起來,低頭去找拖鞋。 他到底還是不服氣的。 方屺巖也猜到這一點,所以要他認(rèn)錯認(rèn)得心服口服。一個選手,不是什么毛病都要通過精確的數(shù)據(jù)分析才能知曉,憑借長期以來的經(jīng)驗和對游戲的理解也能產(chǎn)生類似的判斷,只是數(shù)據(jù)更直觀,更具有說服力。 梁世倫是一塊未經(jīng)雕琢的璞玉,玉不琢不成器,他的問題,方屺巖早就想和他談?wù)?。趁這個機會,干脆讓薛桐做了一回“壞人”。她擁有一副人畜無害的外表,又有數(shù)據(jù)分析師的角色傍身,適合充當(dāng)這個“壞人”。 幾分鐘后,梁世倫把堆滿臭襪子的洗衣籃挪到門口,三個人圍著筆記本席地而坐。 ——這房間里,床不一定比地板干凈。 薛桐盤著腿,方屺巖和梁世倫一左一右在她旁邊,膝蓋頂著膝蓋。她翻開筆記本屏幕,輸入密碼,方屺巖注意到她手上的創(chuàng)可貼。 “手怎么了?” 沒等回答,他臉色微青,看向梁世倫。 眼神里的意味很明顯:你弄的? 梁世倫騰地挪開一尺,“我都讓著她的,根本沒用力!” 薛桐忙解釋:“和阿倫沒關(guān)系,是我自己撕指甲撕深了?!彼晦D(zhuǎn)念,又想到隊長這算不算在關(guān)心她,心里美滋滋的。 方屺巖:“沒發(fā)炎吧?” “應(yīng)該沒?!?/br> “那明天比賽之前撕掉創(chuàng)可貼。” 嗯? “戴著這個影響按鍵盤?!?/br> 薛桐:“………………” 為自己被扼殺在萌芽中的少女心默哀一秒。 她打開訓(xùn)練賽時的一份資料,因為當(dāng)時沒有想把這份資料公開,所以沒做成ppt,還保存在原始數(shù)據(jù)格式里,于是她又臨時做了幾張淺顯易懂的圖表。 “阿倫,今天是我不對。我說這個是希望你能理解,隊伍是一個整體,有時候輔助的表現(xiàn)直接和carry息息相關(guān)?!?/br> 梁世倫興致不高,就是說豆腐死成狗到頭來還是他的鍋?要不是方大隊長在場,他一聽這話肯定拍屁股走人了。 薛桐:“這張圖是場均承受總傷害,訓(xùn)練賽時我們一共交手了四支隊伍,包括我們自己,一二號位加起來一共十個人,你和隊長排名第五第六,位居中游?!?/br> 梁世倫:“能說明什么?” 薛桐:“場均承受傷害代表著這名選手的rou盾能力,但是單獨這一個指標(biāo)不能說明問題的關(guān)鍵所在,我們需要一種更細化的方案來理解rou盾能力。” 梁世倫不滿,“我讀書少,你別弄太復(fù)雜,我聽不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