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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陸輕輕被自己這個猜想嚇到了,一方面覺得荒謬無依據(jù),但另一方面又覺得還是有幾分道理的,不然她的腎怎么對這個世界的能量體系如魚得水? “不說這個了,我快餓死了,你們那頭牛分我點rou唄?”雖然手上沒調(diào)料,但新鮮牛rou肯定比自己手上硬梆梆的凍過腌過的rou好吃啊。 陸輕輕熟練地生了火,點上火把,把四下照得亮堂堂的,然后也沒講究,直接就在牦牛被撕扯開的臀部切了塊rou,牛屁股上的rou雖然不是最嫩的,但rou質(zhì)也是非常柔軟,口感也好,尤其適合燒烤。 陸輕輕玩心大起地削了幾根木簽子,將牛rou切成或是薄薄的,或是一小塊一小塊的,串在木簽子上,放在火上烤,想象著刷上了油,還嘩啦啦地撒上了孜然和胡椒粉,然后啊嗚一口,哇,味道真是…… 一般般。 孜然什么的,那個味越是想象越覺得嘴巴里味道寡淡。 不過到底飽餐一頓,剩下的牛五總兩夫妻翅膀一揮很大方地送給了陸輕輕,他們幾天才吃一次rou,幾天之后這頭牛都不新鮮了,他們不會再吃的。 陸輕輕便高高興興地將牦牛收到了空間里。 她從不在人前暴露自己這項能力,但在已經(jīng)看穿了她的鳥夫妻面前就沒這個顧慮了。 五總見此,問她:“你既然提防著你的族人,為什么還要那么辛苦,你那些建房子、種植的方法,我去過不少部落,也沒見過誰會,你就不怕養(yǎng)大了你的族人的胃口,他們會反過來害你?” 陸輕輕不以為意:“那也要他們有那個能力才行?而且我明明知道這些東西,總不能因為這樣那樣的顧慮就閉嘴不說吧,就算部位部落考慮,那我也不想陪著他們過苦日子啊?!?/br> 陸輕輕彈動了一下自己的十指,刷地一下,那指尖就驀然放出十道金光,猶如指甲一下子長長了一般。 短短幾天,她所能發(fā)出的金爪之力就強了不少,那金光也凝練了許多,這都是勤加鍛煉加上天賦異稟的結(jié)果。 “所以我要盡快變得強大啊,快教我怎么隱藏我的天賦能力吧?!?/br> 隱藏能力的原理其實很簡單。 打個比方,將體內(nèi)的生命之力比作電流,它不斷地、有規(guī)律地運行,就會產(chǎn)生出一個磁場來,電流越大,運行越快,磁場就越強,外人便是通過這個“磁場”的強弱、特點來判斷她的天賦能力強弱及種類。 若是能弄出另一個磁場來將這個磁場抵消掉,別人自然就看不出深淺了。 “所以,你要將你的生命之力分出一部分,讓它逆向運行,這道生命之力不用很強,但必須包繞在原來的生命之力外面運行。而你一旦需要用到生命之力,或者說,要動用很大量的生命之力時,這道逆行的生命之力就會維持不住,然后你就會暴露了。” 聽聽,很玄乎吧,陸輕輕雖然按照自己的方法理解透徹了,但真正實施起來還是一臉懵。 “……就這樣?” “就這樣?!?/br> “沒個什么竅門嗎?或者什么心法口訣之類的?” “心法口訣是什么?”五總說,“我們重明鳥長到一定年紀就天然知道該怎么做,至于你們?nèi)祟悾也恢烙袥]有特殊的竅門?!?/br> “不過你吸收生命之力不也是按照自己的方法來的,挺成功呢?!?/br> 陸輕輕覺得這大鳥一定是嫉妒她,這會兒在說風(fēng)涼話呢。 陸輕輕頗為憂愁,這個法子意味著要一心兩用啊,而且還要時時刻刻維持住,難度不可謂不大。 她看了眼五總,重又盤腿坐下,心思沉斂,意識須臾便浸入自己體內(nèi),“看”到了體內(nèi)那如同血管般分布的瑩綠的復(fù)雜的生命之力。 說復(fù)雜,那是因為生命之力的細小分支遍布到皮膚以下,這意味著陸輕輕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能夠使用生命之力,但生命之力的主干卻是比較簡單的——軀干上近乎一個大圈,大圈又發(fā)出五個分支,連通手腳和腦袋。 如果有人知道陸輕輕能夠“內(nèi)視”,恐怕會驚掉大牙,因為這根本不是一個獲得生命之力才幾個月的人能夠做到的,能做到這一點的無一不是天賦能力戰(zhàn)士中的強者,當然了,心思一動就能夠查探到周圍生命之力分布情況的本領(lǐng),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此時陸輕輕正嘗試把主干上的生命之力分離出來一條。 然而很難。 她可以釋放出細如頭發(fā)絲的生命之力,但要在體內(nèi)搞出另一條支路來卻不容易。這就好比一個人被針扎了,能流出一滴兩滴的血,卻無法把體內(nèi)的主動脈分成兩根。 陸輕輕嘗試地臉都紅了,氣都急了,最后只能暫時作罷。 憤憤地練習(xí)起她的金爪之力。 不過她沒繼續(xù)留在重明鳥身邊,三更半夜了,他們也要休息呢。 陸輕輕跑到裂谷上面,找到了一塊大巖石,十指成爪,金爪探出,刷刷刷一陣猛撓,巖石很快就面目全非,布滿一道道爪痕,極為凄慘。 這比什么九陰白骨爪可厲害多了,陸輕輕花了兩個小時直把這塊巖石抓成了渣渣,才心滿意足地停下來,此時體內(nèi)的生命之力也幾乎被耗光了。 天空已經(jīng)有些發(fā)白,陸輕輕又回到裂谷,隨便找個地方瞇了一會,新的一天就到來了。 第070章 支摘窗 今天的任務(wù)是繼續(xù)造屋頂。 其他人弄房頂?shù)臅r候,陸輕輕在造門窗。 門比較好做。 陸輕輕想了想,削出窄窄的薄木板,長板是門的高度,數(shù)量很多,短板是門的寬度,只有五塊,都是比照著土房流出來的門框大小來弄的,然后像編籮筐那樣,長短板縱橫交織地編出一面門板來。 這塊門板的一條長邊是整齊的,另一邊則短板都會空出來約五厘米的一段距離。 陸輕輕又找了一根足夠筆直的,大概手臂粗細,較門板高度略長的木頭,對照著短板的位置摳出五個又扁又深的槽來,然后將短板空出來的那頭安插進去。 如此,這塊門板便有了個軸了。 擔心這個軸脫落,陸輕輕還用細繩固定了一下,順便將門板四周都用繩子纏繞了一遍,以免小木板們滑脫。 然后陸輕輕在土屋門的位置的一側(cè)上下均掏了個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