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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后續(xù),“廖家護(hù)衛(wèi)阿初一直留在那條街上,等商陸與湘菜館伙計(jì)、王記老板敘談離開之后,使銀錢打聽了一番,末了,又去了商陸的住處附近。” 這阿初辦事倒是細(xì)致周到。程詢不需問就能確定,是怡君在家中外院的眼線。 程祿繼續(xù)道:“今日,傳話的小廝先去了商陸住處,遞帖子求見,詢問去向之后才又追到王記是打著姜先生的名號,不管怎樣,他都不會起疑心?!?/br> 程詢頷首。 “小的已經(jīng)吩咐下去:商陸每日抵達(dá)程府之前、離開之后,仍需留神,不得大意。” 程詢滿意地笑了笑。 同一時(shí)間的廖家,阿初來到怡君房里,稟明打聽到的消息:“那位公子姓商,單字一個陸。商公子回去了一趟,向伙計(jì)打聽大小姐何時(shí)離開的。后來在王記,跟老板多說了幾句,小人估摸著是真話?!?/br> 怡君點(diǎn)頭,“那就說來聽聽。” “商公子跟老板說,匆匆忙忙地離開,是有貴人遣了小廝傳話,要他到程府相見。為此,他才片刻都沒敢耽擱。” 貴人,到程府相見。 怡君皺了皺眉,就算傳話的人催的急,也不至于片刻都等不得,容不得他進(jìn)門跟jiejie交待一聲。 走的那樣匆忙,分明是把那所謂的貴人看得太重,起碼在當(dāng)時(shí),勞什子的貴人比jiejie的分量重。 再者,那廝是不是做賊心虛?根本就怕人知道他與jiejie私底下來往的事情吧?至于原由,是不是怕人嗤笑他攀高枝? 思及此,怡君搖了搖頭。雖然商陸爽約,但自己也不該先入為主,凡事都往壞處揣摩。 阿初又道:“小人打聽到商公子的住處,過去轉(zhuǎn)了轉(zhuǎn),瞧著里面的幾個下人進(jìn)進(jìn)出出地忙碌,但很是歡喜。有個小書童去巷口的酒坊打酒,小人就打聽了幾句。小書童說,明日起,他家公子要到程府求學(xué),由姜先生親自教導(dǎo)?!?/br> 怡君訝然,一時(shí)間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強(qiáng)打起精神,賞了阿初二兩銀子,隨后起身,“跟我去jiejie房里一趟,把這些告訴她?!?/br> 商陸是jiejie今日要見的人,亦是害得jiejie百般愁悶的禍根。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就沒有瞞著jiejie的道理。 jiejie把阿初打聽到的消息仔細(xì)琢磨一番,總會更為慎重地看待商陸這個人吧? 翌日辰時(shí),商陸準(zhǔn)時(shí)來到程府學(xué)堂。 姜道成笑呵呵地對他道:“我先前坐館收學(xué)生的章程,你聽說了吧?” 商陸稱是,“自然已經(jīng)聽說?!?/br> 姜道成溫和地道:“今日,有十來個孩子前來應(yīng)試,我手頭有不少事情。這樣,今日我也隨意給你出一道題,你作一篇制藝給我看看,如何?” 商陸自然沒有不樂意的,恭聲稱是。 安排了商陸,姜道成命書童請來程詢,“題都出好沒有?” “自然。”程詢?nèi)〕鲆粋€信封,“您隨意發(fā)下去就行。” “我隨意發(fā)下去?”姜道成瞪著他,“發(fā)下試題之后,是不是還要監(jiān)考?我一把年紀(jì)了,哪里坐得???” “那怎么辦?”程詢笑微微的,“您坐館收學(xué)生,可不關(guān)我的事?!边@老爺子,難道還想讓他給他監(jiān)考不成? “是啊,那可怎么辦啊?!苯莱砂咽直吃谏砗?,“要不然就算了吧?!睌[出了打算撂挑子不干的樣子。 程詢失笑,“我替您看著的話,人們難免心里不舒坦我真不夠分量。這樣吧,請葉先生過來幫您,如何?” “行是行。可她兩個學(xué)生怎么安排?今日總不能白來這一趟吧?” 程詢和聲道:“今日廖大小姐不舒坦,告假了。至于廖二小姐,我去給她出道題,讓她做一幅畫。您看如何?” 姜道成大手一揮,“隨你安排就是,只要別折騰我就行?!?/br> 葉先生去東院之前,笑著跟怡君交代了一番。 怡君聽了,欣然稱是。坐在座位上,等待程詢過來的時(shí)候,瞥見jiejie的座位,不由暗暗嘆氣。 昨晚,jiejie聽阿初說完所知的原委,面色越來越差,踉蹌著回到寢室,便又哭了起來,沒用晚膳就胡亂歇下了。到今早,不肯起身,說要歇息兩日。 她要留在家中作伴,jiejie說不行,犯不著為這么件事一起請假耽誤功課。 母親則以為jiejie反過頭來跟長輩慪氣,特別生氣,卻又怕jiejie真的病倒,當(dāng)即命人去請大夫??此驹谝慌裕瑲鈵赖卣f別在這兒礙事,記著給你jiejie告幾日假。 就這樣,她獨(dú)自來到程府。葉先生也沒多問jiejie的事,說天寒地凍的,是容易不舒坦,讓她好生將養(yǎng)。 胡思亂想間,程詢走進(jìn)門來。 他披著玄色鶴氅,穿一襲凈藍(lán)錦袍,唇角噙著一抹笑,步調(diào)顯得特別悠閑。 進(jìn)門后,他把鶴氅取下,隨手掛起來,坐在先生的位置。 怡君上前去,行禮后,把昨日的功課交上去,“先生說解元替她半日?!毕壬鷽]時(shí)間看她的功課,索性也讓程詢代自己看看。 “的確?!背淘兊?,“給你出道題。” 怡君稱是,以為他還有別的事要忙,出完題就走。 程詢起身,動手磨墨。 他這代替先生的倒是好,一點(diǎn)兒架子也無?!敖庠?,”怡君上前一步,指一指硯臺,“我來吧。”說完,沒來由地想笑。 “也好?!背淘兛粗壑泻Γ残α?。 她磨墨的時(shí)候,他看她交上來的功課。是臨摹的他所作的小幅山水。看得出,她很用心。 “我寫幾句前人的詩詞,你用心揣摩,作一幅畫。”程詢鋪開紙張,提筆時(shí)對怡君說,“怎樣?” “我可以么?”怡君有些犯怵,“萬一是不熟悉的詞,只布局怕就要琢磨兩個時(shí)辰?!弊聊コ鲱^緒了,也該回家了。 程詢輕輕地笑起來,“沒事,我?guī)湍??!?/br> 姐妹二人還禮,廖碧君客氣地道:“哪里的話,你便是不來,我們過些日子也要去看你的?!?/br> 怡君點(diǎn)頭表示贊同,心里卻嘀咕道:誰要去看她這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 三人落座,閑話片刻,廖碧君吩咐丫鬟擺飯。 席間,怡君問道:“芝蘭jiejie今日前來,沒什么事吧?” 廖碧君聞言暗暗失笑,正常情形,該問人家是不是有事,怡君卻反著說。 廖芝蘭從容笑道:“沒事。許久沒見嬸嬸和你們兩個,就想過來看看。便是你們不得空,也能向嬸嬸請教一番女工?!?/br> 廖大太太做得一手好針線,繡品人見人夸。廖芝蘭的女工尚可,每次過來都會投其所好,認(rèn)認(rèn)真真請教。 怡君只是漫應(yīng)一聲。她一聽便知,廖芝蘭這次又把母親哄得很高興,不然母親不會自己出門還安排下席面全然不見外的做派。 廖芝蘭則順著這話題往下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