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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相干的,其余的都是別人。“可以。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丁競元立即放柔了聲音。“我要你立馬把人調回去?!碧K墨皺著眉,一句話說得斬釘截鐵的。“遵命。還有嗎?”丁競元心情大好,蘇墨跟他這么大小聲的,弄得他心里頭癢癢的,簡直就是心癢難搔。他不要蘇墨老是躲著他。“我要你給我滾遠一點?!碧K墨哪里聽不出來他話音里的調戲。“除了這條。蘇墨,我這五年來滾得還不夠遠么?我在國外,沒有一天不想你。你想我嗎?”丁競元的話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幾乎成了嘆息。不知羞恥的丁競元,這樣的話隨便張口就來,但是此時這些耳邊上低沉的竊竊私語,蘇墨聽了臉上不爭氣地就是要發(fā)熱。讓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個晚上,那個躺在異地賓館房間里的脆弱的丁競元在他耳邊說著:蘇墨,我想你。蘇墨握著手機直著眼看著會議桌上的虛空一點,屋子里沒有空調,他坐了一會已經是有些熱了。丁競元在那頭也沒了聲音。“我不想你。我恨你。”半響,蘇墨亦輕輕地回他一句。恨他讓他在無數夜晚,在心驚膽戰(zhàn)的噩夢中醒來。恨他強暴他的意愿,強行插入他的身體,帶給他刻骨銘心的痛苦和恥辱。恨他要那樣對他——在他全心全意地待他當他是自己好哥們的時候。當年的蘇墨也不是對丁競元完全沒有感覺的,這個兩個人似乎也都心知肚明。后來丁競元如果沒有發(fā)瘋用強,如果他是那種溫柔體貼的男人,又能多一些耐心去追求,那么不用別的,只要他對著蘇墨多露幾次煞到他的那條人魚線,就憑著他身上那種純陽剛的男人味,現在的兩人會是什么樣的關系還真的說不準呢。四十六蘇墨掛了電話,換丁競元坐著獨自愣神了。兩分鐘以后,他轉過身來,伸手按了桌上的內線,用一貫冷冰冰的聲音吩咐:“給檢驗的廖名打電話,把張楚調回來吧?!比缓箢D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以后重點培養(yǎng)提拔?!?/br>丁競元又給自己的高參鄭成忠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他吩咐司機把車開到樓下來等他。這邊蘇墨在沒有空調的會議室里獨自坐到了一點鐘,過了午休時間以后,直接上三樓找財務人員對賬。可想而知,這會財務科里面也有不少人等著辦事呢。蘇墨剛上到三樓就聽到財務室里面有人大聲吵架的聲音,門外還站了不少看熱鬧的。原來是有人在罵財務科的那個袁會計。袁會計今年四十歲有的,算是個老會計了,屬性是愛打扮的脾氣古怪的中年老婦女。經常給來辦事的人臉色看。如今天氣炎熱,有不少業(yè)務人員都是剛從外面趕過來的,特別是男性身上難免有帶著一股汗味,味道自然不好聞。袁會計嫌棄人家身上有味,又不好直接讓人滾遠點,不高興就拿賬目說事,到處擺臉色找茬。結果把一個剛做業(yè)務沒多久的小伙子惹急了。當場就翻臉了,罵得是非常難聽:“上個月剛收了我兩千塊的紅包……媽的做人也要有點逼格吧……沒人教你怎么說人話啊……欠抽……”小伙子一身潮流的裝扮,隔著兩張桌子,罵得十分張狂。很多別的科室的人全圍過來看,暗暗笑話,袁會計這回事踢到鐵板了。收紅包這事不敢說人人都干過,但是這么著被人當面罵出來的在整個海威真還是獨一份。袁會計那張老臉這下真丟人丟到太平洋了。紅得一塌糊涂,實在是尷尬到了極點。最后是蘇墨和一家電瓶廠的女業(yè)務一塊拉著勸著把罵人的年輕人給拉出去了,才算平息了風波。女業(yè)務和蘇墨也都認識,后來她還笑著調侃了一句:“中秋快到了,不知道袁會計這回還會不會收紅包了?!?/br>袁會計受了這等打擊,一聲不吭地立即把業(yè)務辦成了神速。半小時以后,蘇墨的賬就全部對完了,看看時間,回去睡午覺都來得及。蘇墨沿著大樓的陰影往二號門去,離得老遠呢,就看到了那輛非常拉風的酒紅色的賓利,停在門外的樹蔭里。車門打開來,穿著襯衫西褲的高大男人瀟灑地抬腿站了出來。因為以前運動員做得實在太久了,所以丁競元從來都是站得筆直,烈日下他瞇著眼睛往蘇墨的方向看,伸手從襯衫口袋里掏出墨鏡戴上,肩寬腿長,自信瀟灑,衣著不凡,光看外表的話確實是個拉風到家的帥男人。第二十八章四十七“我送你?!比齻€字,丁競元說得沒有波瀾,臉上卡著大墨鏡,為了就限蘇墨的身高。說話的時候微微往前探了探身體。蘇墨根本沒看人,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去了,上了旁邊那臺等私活的夏利。這情形完全在丁競元的意料之中。于是第二發(fā)動機廠外面的這條直南至北的大路上,一臺紅色的小夏利在前面開,一臺酒紅色的賓利在后面緊緊跟著。蘇墨坐在后座上,面無表情地透過前面的后視鏡看后面的那臺車。其實蘇墨心里清楚地很丁競元作為一個公司的老總哪里會這么閑,閑到巴巴地等在大門口就是為了要送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出來的人。先是蘇墨的手機響,他看了一眼沒接。緊跟著前頭車主的手機又響了,他接起來,哦了一聲,直接把電話往后遞了過來:“找你的?!?/br>“嗯?!”蘇墨轉過臉來,一時都楞神了。“后面賓利車上那個男人找你?!蹦贻p的胖司機耐心十足地重復了一遍,手上抬了一下,示意蘇墨接著電話。蘇墨意外到完全沒反應過來,第一反應是伸手將電話接過來,擱在耳上驗證,于是熟悉的嗓音立即通過電波傳了過來。“我送你?!倍「傇€是這樣一句話,帶著不容置疑的勢在必得的氣勢。“……”蘇墨緊蹙眉頭不出聲,僅從鼻管里無聲地呼出一口氣來,丁競元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都上了車了他竟然能打到人家車主的手機上來。蘇墨嘆氣,這么躲著確實也不是辦法,說白了,他的工作完全就是受制于丁競元的,只要他想,隨時都能找茬。除非是辭職不干了。把房子也賣了,離開這個生活了好多年的城市,再重新開始。即使那樣也不能保證丁競元不出現。“前面站臺到了?!彼緳C這時候頭也不回地提醒了一句。“謝謝?!碧K墨把電話還給司機,掏出錢包準備付錢,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人怎么知道你電話號碼的?”“就直接上來問唄?!彼郊臆嚤旧砭褪窍霐埳獾?,如果有固定客戶那最好不過了,有人問號碼當然是求之不得趕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