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4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之調(diào)香師(H)、七零年,有點甜、重生之貓咪先生 下、重生之男神逼我修煉 下、師門一群二(劍三)+番外、留緣(包子)上、強(qiáng)寵契約妖仆 上、重生之貓咪先生 上、穿越蠻荒之大不易(H)、被院長兒子盯上怎么破?
競元一看就是那種身上帶刺桀驁不訓(xùn)的人。蘇墨本身就脾氣溫和,性子柔軟,和丁競元這種人在一起,降不住他被欺負(fù)那是肯定的了。從以前他又是寄那種照片又是整天到學(xué)校找蘇墨最后把兒子逼到新城去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這些事情上都不難看出來。就是不知道這么多年了,蘇墨怎么又愿意和他在一起了。難道真的像蘇正說的那樣,蘇墨就是喜歡他,一直等他?不過今天看丁競元那個護(hù)著兒子的心疼樣子,她倒也有幾分欣慰。哎,反正她是想開了,什么面子里子都沒有自己兒子重要。蘇墨想和誰在一起都隨他,只要他樂意,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行。等蘇墨洗過澡了,劉蕓把兒子叫過來,從衣柜里找出一套手工做的西裝,“這是去年你尤姨給正正做的時候我讓她多做的一套,按你衣服量的尺寸,你試試看合不合適?!?/br>蘇墨試了,稍微有點緊,“把里頭這件羊毛衫脫掉穿就正好了?!?/br>其實不是衣服做瘦了,是蘇墨又偷偷地胖了一點。劉蕓摸摸兒子的臉,又摸摸胳膊,笑著說是胖了。“哪有?”蘇墨立即否認(rèn),他現(xiàn)在對胖比較敏感,一是已經(jīng)二十八了,到了容易發(fā)胖的年紀(jì)了。二是丁競元近來老愛在做的時候說他胖乎乎的,摸起來怎樣怎樣舒服,又是凝脂又是臥綿的反正怎么下流怎么說,每每都要羞得他面紅耳赤的。“蘇正說他是做生意的?”屋子里明明沒有旁人,劉蕓也刻意把聲音壓下來了,拉著兒子坐到床邊上。“嗯。他爸爸做汽車生意的?!碧K墨不知道弟弟都說了些什么。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是不能跟媽說的了。劉蕓對丁競元爸爸是做什么的不感興趣,“那他家里人對你們兩個是什么態(tài)度?”“他爸爸mama都不怎么同意?!?/br>聽了這話,劉蕓嘆了一口氣,感同身受。“不過,競元從小都獨(dú)立慣了的,什么事情全是自己做主。他以前是擊劍隊的,練了十來年的劍,長期和父母不在一起,彼此關(guān)系都不太好?!?/br>“是嗎?那他現(xiàn)在做什么?”兩個人在一起就要有經(jīng)濟(jì)基礎(chǔ)。劉蕓這是在問丁競元正干不正干。蘇墨就把丁競元和以前的隊友一起做運(yùn)動品牌代理的事情說了。劉蕓聽完這個,就放下一半的心了。但凡認(rèn)真做事業(yè)的人,不管脾氣好壞,總歸是愿意上進(jìn)的。這種人有追求也有責(zé)任心。娘兩個后來聊了很長時間,說起蘇正那頭的親家,又說到明天的酒席,聊了很多蘇墨這幾年的工作生活,最后說到了蘇泉豐,說著說著劉蕓又紅了一回眼。蘇正到十點多鐘才回來。幾個年輕人在外頭說話,輪流著洗澡。劉蕓坐在自己屋里聽著,也沒有一個人提怎么睡的問題??磥韮鹤雍湍莻€丁競元是早就睡在一塊了。雖然不是很清楚兩個男人之間的那種事,但是模模糊糊地也能猜個大概。一想到這個,劉蕓心里就不是個滋味。一聲接一聲地嘆氣,獨(dú)自依著床頭掉了一氣眼淚,最后愁眉不展地睡下了。一百五十八丁競元脫光了趴在被上,四肢伸展開來,等著蘇墨給自己涂藥酒。雖然不喜歡這種味道,但是明天明顯是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不能負(fù)傷上陣。“跟你媽說我什么了?”丁競元捏住鼻子問。“說你干過哪些壞事,是怎么欺負(fù)我的。哪一次把我氣哭了,哪一次害得我醉得暈頭轉(zhuǎn)向的……”蘇墨坐丁競元背上,把藥酒倒進(jìn)手心里,往丁競元背上一邊涂一邊按摩。今天哭多了,聲音到現(xiàn)在還是沙啞的。“嘶——輕點?!倍「傇鄣亟袉疽宦暎f完又不相信地笑起來,蘇墨肯定不會在丈母娘面前說他一個字的壞話的。關(guān)于這一點他有十足的把握。丁競元叫喚了一聲,蘇墨手勁立即小了。沿著他背部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一點點地給他揉著。剛開始有些疼,后面揉熱了就舒服了。“不疼了吧?”“嗯,好受多了。再給我揉揉,左邊肩膀?!?/br>丁競元動了動,把手臂往兩邊伸開,背上的肌rou跟著顯出漂亮的線條。蘇墨用手指去摸他肩臂之間的那塊肌rou,yingying的,捏幾下,揉幾揉,無意識中就是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想起來每次落在他手里被他的那根狠狠貫穿的滋味,蘇墨身上忽然就有些熱了。從來沒有和別人做過,GV也只看過自己演的,蘇墨不知道別人做起來是什么樣的,但是他知道丁競元這樣的一定是很強(qiáng)的那種??炊「傇洗闻牡哪莻€回放的時候,他真的驚呆了,被鏡頭里丁競元瘋狂的節(jié)奏和自己yin蕩的叫聲嚇住了。沒想到自己竟然能承受地住丁競元那種近乎野蠻的搗干,甚至是享受的,舒服到哭的yin亂表情。想到這些,蘇墨下面竟然有些硬了。他羞得趕緊跪起來一點,免得頂?shù)搅硕「傇话l(fā)現(xiàn)了。他真的是被丁競元帶壞了。丁競元之前口口聲聲說要補(bǔ)償,其實只是嘴上說說,更多的只是想轉(zhuǎn)移蘇墨的注意力。蘇墨枕在丁競元手臂上,兩個人側(cè)臥著一起小聲說話,關(guān)于明天假設(shè)了諸多可能出現(xiàn)的狀況。“我爸教了這么多年的書,一輩子受人尊敬,教了那么多棟梁之才,到最后自己的孩子卻要被人說閑話戳脊梁骨,他就是受不了這個。如果明天爸當(dāng)著親戚的面攆咱們那咱們就走吧。以后再來??偛荒軞Я颂K正的大事?!碧K墨說完嘆一口氣。“既然你爸那么固執(zhí)要面子,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干出來這種事吧,多丟人啊?!倍「傇治龅貌粺o道理。“那不一定,我爸平時脾氣是挺好的不錯,但是真的氣狠了也能不管不顧地硬來。今晚上不就直接動手了么?!闭f起來蘇墨也繼承了父親這一點,平時兔子一樣溫和,真急了照樣咬人。丁競元就被咬過。“我真倒霉,被老的用雞毛撣子抽,被小的用牙齒又撕又咬的。”丁競元笑著把手臂收攏,蘇墨便自動滾進(jìn)懷里來了。“你該!”蘇墨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就差呸他一臉了。“我要咬回來?!倍「傇戆烟K墨壓住,低頭猛親。蘇墨幾次三番想伸手摟他的脖子,都被丁競元霸道地將他兩手按在了頭兩邊,緊緊鉗制住,是個絕對控制的姿勢。到底沒有做,實在是心情有些沉重。一夜蘇墨醒了好幾次,心里有事,睡不安穩(wěn)。早上,丁競元醒的時候,就聽到外頭劉蕓的聲音在喊:“墨墨,還是書店旁邊那家的,別家的不要買。”劉蕓趴在陽臺上沖樓底的蘇墨嚷嚷,丁競元這邊完全聽得清清楚楚。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