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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我剛剛返回上界之時,就已與我見了面。有了極宵與傲鯉的注意,我們?nèi)吮貙⒃俅蜗萑肭昵暗募m葛之中,而這其中,就有很多可供他人發(fā)揮的余地了。理清了這當中的彎彎繞,我思忖再三,最終把目光放在了術燭仙君身上。整個上界之中,有能力將我從異世召喚回上界的人,除了他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術燭有這個能力,也有后續(xù)的推動手段,再考慮清楚他的動機與目的,進而與極宵聯(lián)手暗中查探,自然就能推測出整個事實的輪廓。我與極宵暗中行動,各司其責,鬼界那邊自是由我來擺平,而極宵手段向來老辣,一眼就看出了術燭一方最為致命的弱點之處,牢牢地將兵權掌握在手中,縝密籌劃,最終以雷霆萬鈞之勢,平定了大局。術燭威望與武力值都大遜于極宵,所以他只能將我召喚回來,然后以千年前的丑聞為根基,大肆攻擊極宵的聲望,想要令他聲名掃地,自動退位,順帶令炎族蒙羞,殃及傲鯉,這樣術燭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登上帝君之位。可惜的是,術燭自自始至終都沒有弄明白,要真正坐穩(wěn)上位,最重要的是什么。******最近上界這段時間非常熱鬧,先是鬼界四大魔頭率了鬼界大軍圍了云中界,以為又要打仗了吧,沒想到人家只是過來溜了一圈,接著就大搖大擺地走了,讓上界諸多人們都白緊張了,冷汗白流了。沒想到接下來的劇目居然更加刺激,術燭仙君和荔婉上仙雷霆戰(zhàn)將他們竟然造反了!還沒等眾人回過神來慌張一番,呵,居然又被帝君陛下三下五除二地鎮(zhèn)壓了!最終術燭、荔婉、雷霆他們被處死的處死,被剔去仙骨囚禁終生的囚禁終生,此外還牽扯到一大片人,都沒落了好處去。天界好不容易恢復了平靜吧,想不到?jīng)]幾天,又出事了。這次鬧出新聞來的是個書院學生,叫做李往諫,也是此次政變風波的焦點人物,幾乎被整個上界的中高層貴族高官們所熟知,十分有名。就是這個家伙,在政變平定之后沒幾天,突然跑去了戒規(guī)司,說自己是個同性戀,按照上界法規(guī)應當剔去仙骨,貶入下界。這下可好了,這李往諫本就是個風云人物,這一番話出口之后更是引起了軒然大波,不但驚動了天君傲鯉,仙君赫隱等人,甚至帝君陛下也去了戒規(guī)司,親自過問此事。具體的事情經(jīng)過似乎被人為封鎖了,最后的結果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不過有一件事情非常明白。李往諫不見了。至于去了哪里?不知道,大概真的被貶入下界了?唉,你說這人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啊,有這種見不得人的毛病也就罷了,居然還自己跑去戒規(guī)司主動要求受罰,這不是活得膩歪了是咋滴?下界空氣那么污濁,誰能受得了?。?/br>但是不久之后,帝君陛下突然宣布退位,傲鯉天君加冕稱帝,取而代之。呃,你問帝君陛下的行蹤?我怎么知道!總之,經(jīng)過這番風波之后,上界真是一片大洗牌。傲鯉繼位為帝君,天君位置空缺,三大仙君只剩下了赫隱一人,五大戰(zhàn)將也空缺一人。傲鯉帝君繼位之后,增補皋陶為仙君,第三位仙君位空缺,又封原天空戰(zhàn)將風烈麾下第一參領樂笙為大地戰(zhàn)將,至此,這場大變革終于塵埃落定。******我離開上界的時候,只有白珀知道。因為這個家伙正包袱款款,前腳跟后腳地貼在我后背上,堅決不肯讓我離開他的視線一刻,生怕我又自己一個人跑了。看我一副虛弱得不行的模樣,白珀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卻還不忘了不時攙我一把,一副口是心非的別扭樣子。我無奈地嘆息:你還是留在上界吧,下界實在不適合你長住再說,你就這么跟我走了,金睚怎么辦?白珀鼻孔朝天:要你管!我搖了搖頭。值得么?這么做?我正在出神,回頭望見白珀一臉認真的模樣,微笑著點了點頭:我覺得值。哦。白珀踢著腳邊的小石子,低著頭嘟囔了幾句什么,又抬頭伸手去摸我緋紅一片的額,輕聲問:疼不?我笑了,點點頭,實話實話:疼。剔骨洗髓的滋味兒,只要試過一次的人,估計都不會想再試第二次。不過好歹有極宵他們罩著,我被貶入下界,只是剃了仙骨,并未被封存相關記憶,因此有些小法術還是使得出來的,只是身體已大不如前,加上下界生存環(huán)境要比上界惡劣得多,我的壽命,保守估計只有幾十年,估計還不如普通上界人活得久。不過我受刑之后,赫彥和風海曾經(jīng)偷偷溜過來看我,畢竟他們是標準的高官二代,要開個后門還是很容易的。風海不知道說啥好,赫彥只撂給了我一句我恨你,然后留下一堆丸藥就走了。我自覺對赫彥不起,只好苦笑著接受。畢竟我拒絕了他,卻又反過身來就去自首,說自己是同性戀,赫彥自尊心那么強,不恨我才怪。而在送丹藥這一點上,傲鯉也跟赫彥有異曲同工之處,臨了塞給我一堆藥,均是延年益壽用的。有了這么些東西,想必長命百歲還是沒有問題的。只不過傲鯉最后對我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平靜了些,以至于我都有些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孩子大了,也是件好事,不過我總是有些無謂的惆悵。白珀最后對我說:你真是個傻子,就這么不管不顧地來了人界,你就那么肯定你家情人會拋下一切跟你過來?我出神良久,方才緩緩搖頭:白珀,你不明白。對我來說,見不得光的感情,只能生活在陰暗里的,任憑其膨脹進而發(fā)酵腐爛的欲望,即便是外表再光鮮亮麗,其本質(zhì)也沒有什么變化,我會永遠因此而饑渴難耐,得不到滿足與其這樣,不若拋棄一切外在的奢華和光環(huán),回歸最原始的狀態(tài),放任自己的內(nèi)心與行為,獲得一段能夠見得光的,廝守在一處的,全心全意的感情,哪怕因此而泯然眾人,甚或失去長久的生命,我也是甘愿的。甘愿以這無上榮光,換得幾十年的逍遙,我這樣做了,極宵,你可愿意?猶然記得在戒規(guī)司的大堂里,極宵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跪在地上的我,眼里是我永遠看不透的深沉顏色,他問我:這就是你解開這個死結的法子?我默然。既然只要身為上界人一日,便要受到規(guī)則的嚴厲束縛,那我只能拋棄這個身份,重新謀一個出路。很笨的法子,但是我別無他選。極宵默默望了我一會兒,然后轉身就走了。他并沒有阻止我。所以一切才會這般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