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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是指jian不是指檢(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進來!”

念完名字,于念也忍不住笑了,他以為自己的名字就夠那啥的,沒想到有人會把居心彰顯得赤裸裸,還裝純,到底是甲醇還是乙醇啊。

只不過,在那位裝純進來的一剎那,于念就完全收起了戲謔的心。

此時,他的腦海里只回響著一句話。

“管他裝純還是真純,長成這樣不純也得純吶……”

莊純怯生生地踏進第一步,后背就在發(fā)涼。

他很想奪路而逃,這是來看病還是掉進狼窩,怎么這群醫(yī)生都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呢?

而且,他們好像饑渴地要扒光他衣服一般,兩眼冒著綠光。

莊純猶豫了一下,轉(zhuǎn)身就要跑,但被驚天一聲怒喝震住。

“站??!”于念拍案驚起:“進了這個門,就別想跑!”

這一聲,不僅震住了裝純的逃兵,也把實習(xí)生們與門外等候的病人驚住了。

他們集體安靜,默默地吞下一口唾沫。

于念大概也發(fā)覺自己有點失態(tài),忙輕咳一聲,整整衣襟,和顏悅色地對莊純道:“小同志,來,過來坐,別害怕。”

實習(xí)生心想:“于大夫怎么這么像引誘小羊羔的大灰狼?”

盡管于念的臉被口罩遮去大半,但是他藏在眼鏡下的眼睛在笑起來的時候還是十分有魅力的,長長的鳳眼化成彎彎的月牙,讓人一看就有好感。

莊純也不例外,心中的恐懼被這笑容安撫得消失了不少,果然乖乖地往前走了幾步。

可惜于念居然好死不死地加上一句:“每個人都有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下一次就好了?!?/br>
莊純一聽,臉色都變了,立在原地紋絲不動。

眾實習(xí)生:“神啊,為了蒼生,帶走于大夫吧?!?/br>
于念扶額,都怪他這張嘴,平時愛調(diào)侃也就算了,關(guān)鍵時刻怎么能嚇壞純潔的孩子呢。

他摘下口罩,把他那張十分有欺騙性的臉露出來,人面獸心地說:“快過來,別讓后面的病人久等?!?/br>
態(tài)度與之前對待地中海大叔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眾實習(xí)生:“原來于大夫是顏控?!?/br>
莊純一聽,又挪動了腳步。

他為了來看病,已經(jīng)排了一個多小時的隊,排隊的滋味不好受啊,他如果再耽誤后面人的時間,那得做作孽,肯定會被人罵死。

莊純斟酌再斟酌,為了不浪費自己的等待,還是看了吧……

再說,這個大夫戴著口罩不太像好人,但是摘下來一看,還挺斯文的樣子,那還怕什么怕?

莊純只把屁股沾在凳子邊上,緊張地扶住大腿,等候于念的審問。

于念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張嘴就是:“脫褲子?!倍茄b模作樣地仔細看了一遍掛號單。

“唔,覺得哪里不舒服?”

莊純白皙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小聲說:“上大號的時候,有點出血,前面也有點點癢?!?/br>
“哦?”于念重新戴好口罩,兩手交叉在頜下,認真地問道:“那排便的時候痛不痛?小便有沒有血?有沒有便秘?”

莊純的耳朵尖也紅了:“大便有點痛,最近是在便秘,小便正常。”

于念的眼睛又彎起來:“我想,你可能是得了痔瘡或者肛裂,yinjing的具體情況,我得親自檢查一下才能確定,那就先取個前列腺液吧。”

他的話一出口,實習(xí)生們一起興奮起來。

于念可是跟他們炫耀過自己的指檢技術(shù)有多么高超,可是這兩天的病人都是黃瓜有恙,居然沒有機會讓于念大展絕技,現(xiàn)在有一個人送上門,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年輕人,大好良機不容錯過啊!

尤其是女實習(xí)生,已經(jīng)激動得兩頰通紅地翹首企盼了。

于念暗暗罵道:“色胚,老子還沒看到呢,哪里輪得到你們?”

莊純的反應(yīng)則是:“檢查?”他瞪大眼睛問道:“大夫,要怎么檢查?”

于念偷笑,原來這廝是真純,還能怎么檢查,當(dāng)然是本大夫我捅一下你純純的菊花檢查嘍?

不過,這么直白的話可不能說出口,不僅有損形象,更有可能把這個膽小的客人直接嚇得一輩子不進男科診室。

于大夫體貼地轉(zhuǎn)換了一下語氣,和風(fēng)細雨地說:“哦,別緊張,就是要脫褲子檢查一下肛門,肛門指檢,很簡單的?!?/br>
莊純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不可置信地說:“大……大夫,難道你要給我爆菊?”

于念剛淡定下來的心幾乎蹦到腦殼里,這小子居然連爆菊的話都說出來了,讓他……讓他還怎么好意思下手!

他總不能誠實地說:“對,我就是想爆你的菊?!薄m然是用手指頭。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連爆菊都能輕而易舉地脫口而出,果然初生牛犢不怕虎。

他這張老臉還不好意思直說呢。

從莊純嘴里說出“爆菊”這么駭人聳聞的詞語,也一下子嚇到了實習(xí)生門。

他們還是未來的男科大夫呢,都不能直視這個黃爆的字眼,這么個純純的小伙子,是哪來的勇氣直言爆菊呢?

難道,他還在期待被爆不成?

一時間屋中只有粗重的喘息,所有人各懷鬼胎,鬼鬼祟祟地盯著從頭紅到腳的莊純同志。

于念假裝無知,反問道:“嗯?爆菊?什么意思?”

他故作好奇地看向他的實習(xí)生們:“你們說說,什么意思?”

實習(xí)生們當(dāng)然不會傻乎乎地撞槍口,內(nèi)心深處十分佩服于大夫厚臉皮,并且把這一敬仰明打明地表現(xiàn)出來,心有靈犀地一起裝純,把真·莊純鬧得坐立不安,渾身都要冒火。

于念心滿意足地扶住眼鏡腿,柔聲道:“雖然不懂你說的‘爆菊’的含義,但是呢,我可以負責(zé)任地告訴你,絕對不會像你說的那么粗暴,而且,有病人反映很舒服?!?/br>
莊純咬了咬下唇,淺粉的嘴唇被尖尖的虎牙咬著,可愛極了,他糾結(jié)地皺著眉頭道:“那么……那么就檢查吧。”

于念心中亦松一口氣。

魚兒成功吃餌,蹲等上鉤。

莊小魚同志無辜地抬起頭,看著于念,水靈靈的眼中寫滿惶恐。

于念倒吸一口氣。

他可是心軟的人,莊純這樣看他,他還怎么好辣手摧菊呢?

更加不忍叫那朵嫩嫩的小雛菊暴露在眾人目光下接受慘無人道的洗禮呀。

他心底被這目光觸動得微顫,驀地心軟,回視莊純的目光也柔和許多,靠著鏡片的偽裝,把齷齪的心思都掩藏起來,外層涂飾大量奶油蜂蜜,勾引單純無知的莊純同志自投羅網(wǎng)。

“很好。”他朗聲道:“請你稍等?!?/br>
于念站起身,招手把實習(xí)生們叫過來,圍成一團,狡黠的目光從深深的雙眼皮下閃現(xiàn)。

他語重心長地對他的幾個實習(xí)生們說:“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