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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腿間的,可愛的睪`丸也暴露了廬山真面目。于念鬼使神差地想要摸一摸,并且行為先于頭腦搶先一步,等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時候,他的左手已經(jīng)從那軟綿的臀rou上轉(zhuǎn)移到了陰影下的腿間。莊純也感到不對勁,驚慌道:“大夫你碰哪里!”于念居然還能急中生智,胡編亂造道:“哦,我發(fā)現(xiàn)你這兒有一根頭發(fā),幫你拿出來?!彼查_手指,作勢在一旁彈了彈,繼續(xù)插入。莊純半信半疑地趴好,夾緊雙腿,這個舉動讓直腸內(nèi)的手指略微生痛,于念心中咒罵道:“你小子要咬斷我的手指報復(fù)我嗎?”他不甘示弱,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用教訓(xùn)的口吻道:“我要開始了,你往后站一下。”他的兩根手指已經(jīng)可以齊根沒入,但他只是徘徊在前列腺的區(qū)域,從兩側(cè)至于中心,在大小如同蠶豆的微硬的前列腺上輕柔擠壓。這是男人體內(nèi)最敏感的部位了,任何一點刺激都會忠誠地反映在rou`體上,不能做偽。于念一開始還能按要求從外到內(nèi)由淺至深地給予脆弱敏感的前列腺溫和的撫摸,但莊純的反應(yīng)也太真誠坦白了些,細(xì)微的刺激都能讓他戰(zhàn)栗著發(fā)出誘人的甜蜜呻吟,谷道一次緊似一次的痙攣簡直能把人逼瘋。于念帶著惡意地反擊,左手從他屁股上逐漸滑向他的細(xì)腰,然后猝不及防地握住了他垂在胯下的硬物。“不行!!”莊純驚呼,后背上兩片蝶翼一樣的骨片隔著襯衣也看得到優(yōu)美的曲線,他失措地拱起腰,要擺脫掌控自己命根子的罪惡之手,但來自身體內(nèi)部的深刻刺激卻讓他不得不屈從于天性。似乎有什么隨著有規(guī)律的按摩在小腹中醞釀,并等候著時機(jī)脫離,身前被溫柔地揉`捏后,忽然頭部抵上一片冰冷的東西。皮膚上的溫差使得莊純一機(jī)靈,身前一些清澄的液體滴到了玻璃制成的試管中,隨即他身體中醞釀許久的熱流也找到了突破的路口,奔騰著從禁錮它們的rou`體中奔馳出來。高潮沒有預(yù)兆地襲來,莊純還未抽身,根部仍緊緊掌握在于念的兩根手指中中,射出的jingye一滴也沒有浪費,全數(shù)貢獻(xiàn)給了大夫的手套。莊純大口喘著氣,瑟瑟地捂住臉,雙肩不住地顫抖。于念完全可以猜到他的心思,一個正常男人,居然會在一個陌生同性的撫慰下射精,一般人都無法接受。更何況,他此時此刻正在醫(yī)院里接受治療,于念明白男人的劣根性,醫(yī)院這個場景加上制服的作用,很容易就能讓他們墜入迷欲。于念低頭,在肩頭上擦掉浸潤鬢角的汗滴。眼見獵物在自己面前迷失在欲望之海,他也好似跟他在那銷魂之地走了一圈,擋在白大褂下的褲子也凸起了一塊。只是這樣,他還不滿足。人心不足蛇吞象,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就干脆更無恥一些好了。于念陶陶然笑著,把被噴得烏七八糟的試管從他胯下拿起,得意地炫耀戰(zhàn)利品一般道:“小同志有多久沒手yin了?”莊純大概已然羞臊到陣亡,只有粗重的喘息在無聲地回答這個問題。于念把戰(zhàn)利品插在一旁,好心安慰他:“你這種反應(yīng)是正常的,男人的前列腺很敏感,受刺激后射精也是正?,F(xiàn)象,你不必有心理壓力?!?/br>言下之意就是他見多了接受前列腺按摩后射精的病人,莊純不過是其中一個,不用大驚小怪。但莊純還是鴕鳥的樣子,就讓于念不爽了。搞什么,臉皮這么薄,還算不算男人啊,還怎么繼續(xù)玩?于念故意又戳了戳他微微開了一道細(xì)縫的菊花,譏笑道:“快起來,難道還想再來一次?”莊純的屁股一夾,居然……居然……于念眼前一亮。這……這是默許嗎?哈,嘆為觀止!他當(dāng)真是碰到極品寶貝了。之前不是沒有客人對前列腺按摩食髓知味的,但沒有幾個人能厚臉皮到直接要求大夫再來一次,莊純算第一個。他到底是厚臉皮呢還是薄臉皮呢?于念重新探入那個火熱的秘地,括約肌只象征性地抗拒了一下,便乖乖放行,里面又酥又軟,如同抹了油一樣潤滑,先前涂進(jìn)去的凡士林全部融化了,在插入的時候,還發(fā)出了讓人臉紅的水聲。于念心意若狂,著意要討他歡心,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在他的前列腺附近反復(fù)挑逗揉按,幾乎要把那里擦起一層油皮。莊純掩面,羞澀不語,可身體的反應(yīng)是騙不了人的,他很興奮,并且很快就過了不應(yīng)期,并且主動分開了雙腿。他的yinjing硬挺著頂著床單,殘余的jingye與第二次勃起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把床單弄濕了一塊。于念為他服務(wù),強(qiáng)忍著不摸自己胯下,而是有分寸地扶著他的腰,故意不碰他的yinjing。莊純勁瘦有力的腰隨著他的動作輕擺,于念也擺動著下體,借著衣服與rou體的接觸獲得少許快感。他們rou體的感覺仿佛也聯(lián)系在一起,即便沒有實質(zhì)上的接觸,僅僅靠著視覺的沖擊與手指的聯(lián)系,也能獲得靈rou合一的快感。呼吸逐漸粗重,莊純被他按著凸起調(diào)戲,難耐地發(fā)出一個悠長的鼻音,修長的手臂撐起身體,脊背向后弓成弧形,緊閉著雙眼的臉龐終于暴露在于念面前。他白皙的兩頰上染著艷麗的紅暈,牙齒還在虐待著嘴唇,讓唇角出現(xiàn)誘人的血色。于念只感到自己的腎上腺激素在不斷躥升,他幾乎移不開眼睛,盯著莊純在自己的掌控下顛簸在欲海中。他應(yīng)該是屬于自己的,這個念頭一旦形成,就再也打消不了,于念覺得自己肯定瘋了,身體不受理智的控制,居然大膽地?fù)ё×瞬∪说难?,將他從床上拉起來,夾在自己雙腿間,強(qiáng)逼著他抬起頭,吻他嫣紅的唇。莊純吃驚地睜開眼,隔著眼鏡,于念也忘情地半合雙目,迷茫地尋找他的唇。隔著口罩的親吻,有一種出奇的曖昧感覺。莊純心中一動,抬起手,把口罩從大夫臉上拿了下來。肌膚與肌膚的驟然相貼,讓他們同時嘆息。莊純微紅著臉龐,被動地被沉醉其中的大夫親吻著。于念鍥而不舍地在他唇角流連,手指仍在他后xue中反復(fù)蹂躪,莊純被他弄得神魂顛倒,情不自禁地松開了牙齒,于念就抓住良機(jī)侵入他的口腔,上下兩處一起弄了起來。端正斯文的面孔布滿情欲的色彩,讓身著白大褂的于念不自覺地散發(fā)著制服誘惑。于念忍不住扶住他的肩膀,輕輕側(cè)過身,踮起腳尖,配合地與他接吻。當(dāng)欲望完全擊敗理智,男人就脫掉了文明的外衣,徹底化身為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