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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就不會放手?!?/br>莊純鄭重其事地宣布:“OK,第二回合,現在開始?!?/br>“我cao你媽!”于念的面皮抽搐幾下,虛弱地罵出國罵。莊純伸出一根手指,他的手上還戴著醫(yī)用手套。莊純把凡士林涂抹在手指上,在于念眼前晃一晃,笑著說:“既然我的yinjing都不能讓大夫你滿意……我也只好雙管齊下了?!?/br>青年聳一聳肩,露出個無可奈何的表情。于念看著他背光的面孔,纖細的身形從他的位置看起來,放大了許多,以君臨天下之勢占據了他的視線。本能地嗅到危險的信號,當莊純果真要把手指和yinjing一起插入他的菊花時,于念終于精神崩潰,失聲尖叫起來。如果有于念的同事聽到他的尖叫,一定會詫異無比。鎮(zhèn)定自若的于大夫會尖叫?見鬼了吧?可惜,現在是午飯時間,男科所在的樓層本就人少,中午更是沒幾個人在,縱然有人聽到,隔音效果極好的房間也讓這聲尖叫聽起來沒有那么驚悚。莊純沒有捂住他的嘴,手指在狹小的空間中艱難地開拓。一側是自己的yinjing,一側是于念的rou壁,手指靈活地游移,同時刺激到他們兩個的敏感帶,著實銷魂。因為有異物的存在,菊xue的緊致感升級,帶給了莊純全新的感受。可惜于念并沒有這么想,好不容易積攢出來的快感,被手指破壞得消失殆盡。撕裂的痛感沒有因為潤滑減輕,反而愈演愈烈。他哀哀凄凄地呻吟著,落在莊純眼中,就是一頓極好的佐餐。“你叫呀,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br>戲謔的臺詞此時說出來,把其中蘊含的邪惡意味放大,伴隨著yin靡的背景音,更讓聞者面紅耳赤。于念也想閉嘴,不讓莊純看笑話,可莊純故意折騰他,在他強忍著喉嚨中的聲音時,就使壞頂他內部,隱隱的撕痛與快感的電流交相發(fā)作,激得他不得不松開口齒,嗚嗚咽咽地發(fā)出快樂或者快樂的呼聲。莊純臉上的微笑越發(fā)明朗,挺直了腰背,纖秀的身軀有著優(yōu)雅有力的弧度,動作從容舒緩,宛如進行著一場舞蹈,深深吸引著唯一的觀眾。兩人的左手與右手不知何時糾纏在一起,五指交握,掌心火熱。于念梳到腦后的發(fā)絲被劇烈的動作弄亂,散在額頭上,被汗水打濕。汗水有他自己的,也有莊純貢獻的。一滴溫熱的液體從頭頂落下,滴到于念的眼睛中,火辣辣的痛。于念紅了眼圈,搗亂的液體擠出眼角。莊純拉著他的手,帶他撫摸自己的臉。“大夫,你哭了呢?!?/br>“我沒有!”于念矢口否認,迎上莊純深情款款的臉龐。“你有?!鼻f純堅定地說:“原來,你也會哭啊?!?/br>下體猛地進到最深,與手指一同插到根部。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于念承受不住,原本的反駁也咽回去,頭顱抵在莊純的肩頭。濕熱的熱體絲絲縷縷地沾濕了莊純的肩膀。“還說沒有哭。”莊純低啞地笑:“口是心非,死鴨子嘴硬?!?/br>于念心中微酸,更加委屈起來,既然被點破了,他也就不再惺惺作態(tài),放聲哽咽起來。的確是欺負慘了。莊純嘆口氣,他最看不得別人哭了,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一哭起來都會戳他心窩。他不甘心地在于念的前列腺上按了一按,成功逼得他挺著腰,大股粘液冒出guitou,噴在身前,才戀戀不舍地抽出手指,摟住他的身體,更緊地貼合在一起。“我不用手指了,不用了,別哭了?!彼鄲赖貙に贾盅郏孔镜匕参坑谀?。于念的臉面早就丟盡了,沒了顧忌,便干脆大哭起來,身體不安分地扭來扭曲。莊純可還忍著,被他自覺地勾引,忍耐力早就到了極限,只需一點點火苗就會全線崩潰。而于念,不僅是一點小火苗,簡直就是個炸彈,一爆,就會引起劇烈燃燒。偏偏于念哭得不過癮,反正眼前是仇人的rou體,有仇報仇,此時不報非君子,一張嘴,就咬了上去。人體力量最大的就是牙齒,保留著原始人類的特質,一口足以咬下一塊rou。于念既然發(fā)了狠,那就是不見血不收手,直到口腔中全是滑膩腥甜的液體,才意猶未盡地住了口。莊純一聲不吭地忍受著,只是在疼得受不了時,才反咬于念的耳朵尖兒解解恨。于念抬起頭,莊純挑挑眉,低頭看了一眼慘不忍睹的傷口。“你屬狗的嗎?”于念大怒,張嘴又要咬,這一回,莊純卻不讓他得逞,身體輕巧地一翻,把于念擺弄成騎乘式,讓他坐在自己小腹上,一手勒住他的雙腕。“你放開!”“不放?!鼻f純皺眉,嘟囔道:“你再咬,我就……”他伸出手指,在他的屁股上比劃:“再進去啦?”于念怒目以視。莊純反手拍拍他的屁股,輕浮地捏了捏rou,啞聲道:“你被我插射了,我就不進去了,可以嗎?”于念哪會想到莊純會提這么無恥的要求,結結巴巴地罵道:“你休想!”莊純笑而不答,眉梢眼角流露出魅人的風情,把于念看呆了。沉醉在情欲的青年,本應是處于下位的青澀,卻偏偏以強勢的姿態(tài)凌駕在人之上。處于成熟與稚嫩之間的矛盾,迸發(fā)出獨特的韻味,饒是于念遍覽春色,也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物。如果此時此刻,被欺負的人不是自己,那于念一定會以征服這個青年為己任,誓要拿下他做胯下之臣。可惜啊可惜,現在是他為人胯下臣,讓人翻來覆去地戲弄,jian了個昏天暗地,再無翻身之日。莊純是鐵了心要把于念“伺候”得射出來,拉著于念的手,讓他仿佛騎馬一樣在自己身上顛簸。這時,縱然于念被cao得昏頭昏腦,也下意識地感嘆,這小子的腰力真好啊,居然能把六十多公斤的自己顛起來,最過分的時候,還可以讓yinjing幾乎全部拔出來,身體落下時又重重地插進去,頂得他的腸子都一陣陣痙攣,酸麻地纏在一起。每一次抽插,都恰到好處地蹭過前列腺,那里已經被摩擦得火熱,稍微一碰就能引起于念的顫抖。于念完全被他cao縱著,腦海中只剩下欲望兩個字。“為什么還不射!”被插得最狠的時候,xue口幾乎破了一樣,又癢又痛,于念不僅也怨念起自己的不爭氣。如果早射了,還會受這罪過嗎?但是,他根本不能自己摸一下,只能勉為其難,趁著落下的時候,盡量壓低腰桿,讓前方受到一點可憐的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