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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比我要高大的人影。剛剛干完活,體力還沒恢復(fù),很明顯這種情況我要是跟他們硬拼絕對脫不了身。于是我干脆順勢倒下去,裝成一副被一下砸倒的假象。我服帖地躺在地上,黑暗中小心地瞇起眼睛,看到這兩個打暈我的男子喘息了幾聲,手忙腳亂地拖著我進去胡同的深處。這條胡同離我家不遠(yuǎn),平時根本不會有什么人來。這兩個男人把我平放在地上,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就開始扒我的褲子。我心里放松下來——感情是遇到搶劫的了,心中冷笑,爺爺我兜里只有一張五十塊,你們就算翻遍了也找不到更多。誰知道他們根本就連碰都不碰我的口袋,倒是把我的褲子連內(nèi)褲一起扒了下去,下半身被涼颼颼的暴露在空氣中,我心道這場景怎么這么熟悉……媽的!我一瞬間就明白了他們要干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捅屁眼捅習(xí)慣了,亦或者上回被爆菊后有了心理免疫,在這兩個人往我身上亂摸的時候我反而非常鎮(zhèn)定。胡同里光線很暗,我稍微睜開點眼睛他們也沒有察覺。不過我想更大的原因,應(yīng)該是他們正喘著粗氣在我身上嗅來嗅去的關(guān)系。被男人聞跟舔真是惡心到家了。我在黑暗中做出一個作嘔的表情。這兩個男人的動作完全不同,一個在我身上緩緩地舔,好像在品嘗什么美味的食物。另一個只知道嗅我的下半身,好像發(fā)情的鬣狗。那個舔我的男子尤其鐘情于我的rutou,光舔不算,還用牙輕輕地咬,拉扯,把那個小小的點舔的發(fā)張發(fā)疼,發(fā)出的聲音色情又糜爛。我可恥地對這樣的動作產(chǎn)生了快感,下面的鳥半軟不硬的翹起來。底下那個嗅我的男人頓時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把那塊不怎么硬的rou抓在手里,好像捧著自己親兒子一樣細(xì)細(xì)地?fù)崦醺┫律戆阉诹丝诶铩?/br>男人果真是下半身動物。剛才我還對被兩個男人舔聞感到惡心,現(xiàn)在卻在他們手中快活的就要升天。為了偽裝昏迷我還強忍著不發(fā)出過去強烈的呻吟,誰知道從唇邊泄露出來的破碎的悶哼更讓他們激動。就在他們兩個的舔捻跟koujiao中,我顫抖著身體射出一道乳白色的液體。被那個對著我的下身贊嘆不已的男人接住,舔進嘴里。媽呀……我喘著粗氣,想盡快脫身,卻忽然看到那個吃了我jingye的男人俯下身來——結(jié)結(jié)實實地親上了我的嘴巴!?。?/br>過于震驚導(dǎo)致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一股清甜的草莓味道在我們交纏著的唇舌間彌漫。另一個舔我的男人見到此相,也湊過來想吻我。我猛地回神,弓起身子就是一腳,直把他們倆踹的跌在地上。我雞血上了頭,再抄起手邊的板磚一人給他們來了一下,兩個人就頭破血流的倒在地上了。媽的。我狠狠吐了幾口唾沫,干嘔一陣,穿上褲子一搖一晃地出門去找了個電話亭,撥打了報警電話。警察很快趕到,逮捕了這兩個襲擊我的男人。奇怪的是,這兩個男人在醫(yī)院蘇醒后,居然坦白說自己只是普通的小偷,原本在附近的一家戶主那里偷了個盆滿缽滿,正準(zhǔn)備回去分贓,誰知道半道上遇上一個身上帶著草莓味道的男人,稀里糊涂地就過去把他打昏了想強jian他。雖然這份供詞聽起來完全沒有可信度。可是這倆小偷聲淚俱下,一臉無辜……影帝都沒他們演得好。我聽完警察的話,掏出包煙來點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媽的。打了個電話給老王:“老王,麻煩你把上回那家研究所的電話給我?!?/br>=============我現(xiàn)在的心理狀態(tài)很不好,剛剛聯(lián)系了研究所的白大褂,他在電話那頭親切地告訴我,原來我參加的這種人體實驗,除了會把體液變成草莓味的之外,還有一種特殊的副作用。在我排出這種草莓味道的體液的同時,會伴隨一種特殊的荷爾蒙散發(fā)出來。具體的他給我解釋了一大堆,我只聽懂了個中心思想。就是老子體液排出的越多,特別是在密閉空間,就越有讓人想上的沖動。我cao你爺爺?shù)淖孀谑舜?/br>白大褂無辜地說這些在當(dāng)初的合同里都寫著的。寫你媽的!全是不知道哪國的語言,我半句看不懂,要早知道有這種副作用鬼才會做這種坑爹的實驗!最后他告訴我,這種人體變化不會持續(xù)很久,一個月就會消失。我這才長舒一口氣,掰著指頭算算日子,還有不到兩個禮拜,所以說這段時間只要我好好注意,盡量別在人前出太多汗,挨過去就沒事了。現(xiàn)在想想我當(dāng)初真是太天真了。這回老王給我介紹了個輕松點的活,臨時快遞員。一家新開的快遞公司,在我們這片人手不足,而我從小生長在這座城市,基本上每條街每塊磚我都見過走過,腿腳也利索,又有老王擔(dān)保,自然是不二人選。這天我開車去市中心的一家辦公樓送文件,走進這棟大樓的電梯,我鞋帶松了,蹲下去系。就在我系鞋帶的這段時間,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進電梯,站到我身邊,電梯門啪地一聲合上。待我系好鞋帶站起來,一看站在我旁邊的男人,瞬間就出了一身冷汗。那人注意到我的臉,更是嚇得臉色都白了。這不正是幾個禮拜前被我的草莓味引誘,結(jié)結(jié)實實cao了我一頓的總裁嗎!想到當(dāng)天的情形我頓時覺得后頭有點發(fā)癢。總裁臉色發(fā)白,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動了幾步,好像我是什么一碰就會致命的病菌。我翻了個白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把他怎么著了,上回明明是你上的我好吧。不過這氣氛也確實尷尬。我翻弄了一下手里的文件,這是要送到樓上的一家公司去的,具體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說是很重要的文件。我倆在電梯里站了好一會兒,忽然意識到一件奇怪的事。為什么電梯沒動?我心頭一緊,連按了好幾下電鈕,電梯一動不動。不會這么背吧。總裁也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趕緊按動電梯的呼救鈕,“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