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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做起模型來倒是細(xì)心的可以,細(xì)小的配件都做得精致,估計女生都無法做到他的精細(xì)。鄭少宇一離開,夏敬言吁出一口氣,撓撓頭驅(qū)趕腦袋上揮之不去的求救信號,人還沒徹底放松,他妹又湊了上來。這兄妹倆是想搞死他么!“我哥跟你說啥啦?”鄭曉蘇湊過來,自動坐在邊上椅子上。夏敬言扶額暗暗嘆氣轉(zhuǎn)臉看向鄭曉蘇:“能不能別跟我湊那么近?你家安榮會殺了我,你家大哥會弄死我。”“你沒發(fā)現(xiàn)安榮不在工作室嗎?”鄭曉蘇得意揚眉,“被我打發(fā)去買東西了?!?/br>原來如此。夏敬言揉揉鼻子才說道:“你哥神經(jīng)病?!?/br>“你才神經(jīng)病。”鄭曉蘇癟嘴反駁,臉上到?jīng)]什么不開心,繼續(xù)八卦問,“我哥怎么神經(jīng)病了?”你們都是神經(jīng)病吧!“你哥叫我救你于苦海?!?/br>“切,又是這個啊,我還以為我哥開竅了跟你說點什么了?!辈恍嫉恼Z氣,神情緊張的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人注意到這個角落之后才用手圈住嘴,小聲又小心的說,“我覺得,我哥可能是個同。”夏敬言楞了許久,半晌之后才緩緩抬眼看向鄭曉蘇。腐女的世界是不是看任何一個男人都覺得是同?“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我發(fā)現(xiàn)我哥的電腦里竟然有鈣片?!?/br>“這也說明不了什么,誤下的?!毕木囱圆蛔杂X用手捂住心口,緊張的看著對方。這種原來身邊有同類的感覺新奇的不得了。“誤下也不能下了好幾個G吧?!编崟蕴K撅嘴,雙手支下巴擱在膝蓋上,一臉?biāo)妓鞒蠲伎嗄樀谋砬椤?/br>“安心?!毕木囱耘呐乃蟊常谂狎敱牬笱圩儑?yán)肅的神情下收回了手,繼而道,“我還下過幾個G的葫蘆娃?!?/br>葫蘆娃這段子誰都懂。鄭曉蘇切了聲諷刺道:“這是你蠢?!?/br>夏敬言一下被噎的說不出話,別過頭不理那女人,管他什么同不同的,關(guān)他P事。見人不理她了,鄭曉蘇又搓著手笑著拉回夏敬言:“我們說別的,說說老師怎么樣?”“你好八卦?!?/br>和腐女一起談?wù)撟约旱膼廴耍€是腐女不知情的愛人,這種事怎么想都參與不得。不落人口舌,才不留把柄。可腐女不怎么想,自顧自的說起了整個春節(jié)的所見所聞。“這戀愛中的人啊,除了秀恩愛就是秀恩愛,真是要嫉妒死人那?!闭Z畢,瞥視和老教授聊的歡的裴驍,“我要不說,你能知道身材魁梧至此犀利短發(fā)的老師竟然會是個同?”“不知道?!崩蠈嵒卮稹?/br>鄭曉蘇點點頭示意明了:“要不他自己露陷,我也不知道啊!”聞言,夏敬言心猛的一抽,低聲詢問:“這個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什么事情?”鄭曉蘇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老師是T大老師,是同,你們網(wǎng)上喜歡的人具體到現(xiàn)實的事情。”怕不能理解,夏敬言連說帶畫的。鄭曉蘇又眨眨眼,歪頭想了會兒才開口:“可能會有人知道吧,T大的關(guān)注網(wǎng)配圈的可能會知道,畢竟當(dāng)初一只貓拍的照片,是學(xué)校的人都能知道這么一幕吧?!?/br>“……”夏敬言心沒由來慌了起來,就算現(xiàn)在世人接受度有所提高,但同性戀這種事情,除了腐女,正常人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都是惡心唾棄吧。萬一事情被擴大,這裴驍?shù)睦蠋熒目赡芫蜁甑啊km然因為老師性向與常人不同被開除說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不講道理歧視人,可事實就是這么現(xiàn)實,對學(xué)生對學(xué)校影響不好的東西,首先就要被排除。一想到這個,擔(dān)憂掛在臉上,讓鄭曉蘇看的真真切切,她打趣:“夏敬言,我有沒有說過,你真的很關(guān)心老師啊?!?/br>夏敬言還在煩惱沒有聽清,只注意到關(guān)心兩字下意識的點點頭,讓鄭曉蘇倒吸一口氣捂著嘴巴看著他。“你該不是對老師有什么想法吧?老師可是有愛人的人?!?/br>這回總算聽進去了,夏敬言擺擺手,裝作一臉嫌棄的樣子看著她:“在你的世界里就沒有正常的男人?”“怎么沒有?”話題一帶,鄭曉蘇跟著轉(zhuǎn),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回答,“安榮就是啊。不過話說回來,過去那么長時間了,怎么還沒回來?”眼見不說裴驍了,夏敬言松出一口氣。新年頭一天工作,這心臟暫時受不了這種大起大落,還是風(fēng)平浪靜點比較適合他。“哎,我哥怎么也不見了?!陛p聲驚嘆,四下環(huán)顧,最后定下結(jié)論,“該不是找安榮打架去了所以一直不見人回來?”“你不放心就出去找找。”夏敬言扶額,最終終于把在耳邊嘰里呱啦話一堆的人打發(fā)了出去。三個女人一臺戲,一個女人也可以整臺戲,有木有!不多久,鄭曉蘇挽著安榮的手臂走進教室,臉色緋紅帶著羞,安榮神情嚴(yán)肅,一副正直的不得了的樣子。再過片刻,鄭少宇進門,一臉怒氣,牙齒咬著嘴唇嘴角泛紅虎視前頭兩人,放在身側(cè)的雙手捏著拳放松又捏緊。看來還真的打架了。管不了那么多,他們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夏敬言起身往裴驍那走去,順便問問老教授哪里需要他幫忙。人剛走過去,還未坐穩(wěn),裴驍就拍拍他肩膀,似笑非笑看著他,而后對老教授一點頭。老教授微微曲著手指點點裴驍又點點夏敬言,一時失聲,最后呵呵笑出了聲,蒼白的手掌拍向自己腦門直搖頭:“哎,我老了,我老了。”“錢教授您要是老了,張嫂可是會心疼的呀。”裴驍戲謔回應(yīng),惹的教授笑的更歡。這回輪到夏敬言不明白了,看著裴驍皺起眉:“張嫂?”裴家的張嫂?裴驍點點才把事情說明了。錢教授一直關(guān)注學(xué)術(shù)研究,至今未婚自然無兒無女,裴驍作為他的學(xué)生自然對他照顧有加,一來二去,老教授和裴家父母也熟識起來。雖然裴驍近些年和家里鬧的不快,老教授也沒和裴家斷了往來。裴驍如何讓裴家雞飛狗跳他也熟知一二,對于在裴家干活的張嫂也開始上心關(guān)注。張嫂現(xiàn)年40歲,無兒無女,老教授50多歲,兩人若是在一起相互扶持倒也算是不錯的選擇,可惜張嫂一直覺得自己只是一個保姆沒學(xué)歷配不上老教授這樣的身份一直拒絕,直到今年春節(jié)才柳暗花明開花結(jié)果明朗起來有了結(jié)果。裴驍就是讓他們走在一起的中間人,除夕那天偷偷摸摸塞在張嫂房里的就是老教授像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般寫的情書。錢教授年初二做客,夏敬言已到家,沒見到裴驍口中的小家伙倒是得到了張嫂肯定的答案。事情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