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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澳氵@麼路癡,每次回家會不會迷路呀?”後半句是突然想到聶源的路癡屬性,調(diào)笑了句。聶源陡然睜大眼睛?!罢l說我路癡了?我告訴你,老子活到這麼大還從來不知道路癡是什麼!”然後劈里啪啦報了一大串,是他家的詳細(xì)到門牌號的地址。陳曄蕪捏捏他的鼻子,很滿意,覺得這樣的家夥才是聶源,之前半天沒有一句話算什麼。把聶源塞進(jìn)出租車又把他拉下來後,陳曄蕪忽然有些後悔了。這一片是別墅區(qū),雖不是本市最豪華的住宅區(qū),卻也足夠讓陳曄蕪覺得晃眼。他碰了碰還掛在他身上的聶源:“喂,你記得你家是哪麼?”“廢話?!甭櫾脆饺铝司?,“跟爺走?!?/br>七拐八拐,聶源進(jìn)了一家院子,那是棟三層別墅附帶的院子。兩人剛一進(jìn)去,一條大狗就沖了上來,只是沖到一半就停住了,原來是被狗鏈框著在。“他叫扁扁。”他笑著對陳曄蕪介紹,然後又對那條狗說道:“扁扁,這位是陳曄蕪哥哥,快叫哥哥?!?/br>陳曄蕪趕緊得把他推走了,到屋門前為他按了門鈴。聶mama剛剛把門打開,聶源就像條大狗撲了上去:“媽咪~你又變漂亮了~”“哎喲喂醉得不淺啊,這要是你爸我肯定不讓他進(jìn)門了!”陳曄蕪禮貌地向她點(diǎn)頭打了聲招呼,聶mama也連忙道謝,又請他進(jìn)屋坐會,陳曄蕪?fù)裱跃芙^,再不想多呆一分鍾不想多說一個字,立刻離開了。就連道別也沒向聶源道。這片住宅區(qū)離市中心很遠(yuǎn),晚上不好攔到計程車,陳曄蕪也不急,蹲在清冷的大馬路旁,就著路燈點(diǎn)了支煙慢慢抽著。然後他笑了,笑得美好,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樣。自言自語說道:“我干嘛要在乎他家條件有多好?反正只是玩玩。”玩玩而已,所要得到的只是樂趣。不必在意兩人的成長環(huán)境家境之類差別有多麼大。不必在意的,陳曄蕪。他又在心底說了一遍。------------------------------啊啊啊每次都說我標(biāo)題有錯誤導(dǎo)致文章入文庫有問題怎麼錯誤了怎麼錯誤了……本來只打算寫個短篇番外的怎麼往中篇發(fā)展了啊啊啊……火鳥8番外之火鳥8聶源正在用兔耳朵系鞋帶法以龜速慢慢地系著鞋帶時突然想起一樣?xùn)|西,踩著沒穿好的鞋子就!當(dāng)!當(dāng)跑上樓回到自己房里,拉開書桌抽屜翻找出那副陳曄蕪給他的框架平光鏡。戴上這個,他應(yīng)該會開心吧,那個變態(tài)……聶源在心里想著。這一段時間陳曄蕪和他在一起時總是心不在焉,笑容倒是從未減,可眼眸中少了很多東西。那些東西是什麼,聶源也說不上來。他隱約感到,陳曄蕪的倦意。這讓他有種莫名的心慌。而他就像個小孩子一般,努力地想討陳曄蕪歡心。陳曄蕪果然請他去看那個俄羅斯芭蕾舞劇團(tuán)的巡演,盡管聶源感到自己實(shí)在是沒有如此之高的情cao去欣賞什麼芭蕾舞劇,還是欣然應(yīng)允。劇院旁有一片湖,湖水上點(diǎn)綴著大片的荷葉,還有一兩朵未來得及凋謝的荷花。“其實(shí)火鳥的故事很簡單?!标悤鲜徯σ獍蝗?,眼神飄忽不定,但始終沒有看向聶源。離開演時間還有一段距離,兩人就站在這湖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聶源戴著那副黑框眼鏡,顯得非常安靜且斯文。“這是俄羅斯一個民間傳說,講的就是一位王子在森林里迷了路,遇見了火鳥,王子因為火鳥的美麗而擒住了火鳥?;瘌B請求王子放了它,王子答應(yīng)了,火鳥感激不盡,因而送了自己的一根羽毛給王子,告訴他但凡王子遇見困難,便可以這根羽毛來召喚它。後來王子繼續(xù)在森林里前行,誤入了魔王的花園,花園里有是一個美麗的姑娘,王子和她們跳舞,并愛上了其中一位。晚上這些女孩們都必須回到魔王的宮殿,王子為了他心愛的姑娘跟著一起回去,卻被魔王的守衛(wèi)抓住,他情急之下召喚了火鳥。火鳥如約而至施法救了王子,最終魔咒解除,太陽出來後,王子在姑娘的祝福中與他心愛的那位姑娘舉行了婚禮?!?/br>陳曄蕪?fù)A撕镁茫櫾床乓庾R到故事講完了,不由得撇嘴:“就這?我還以為吸引你的應(yīng)該會是更加曲折離奇美麗動人的故事?!?/br>陳曄蕪揚(yáng)眉:“我說過了,我不喜歡芭蕾舞劇,我也沒有那麼高雅的素質(zhì)去欣賞,而且我尤其厭惡這一部劇?!?/br>聶源不接話,他心里頗有微詞,他不知道為什麼陳曄蕪既然不喜歡這東西還要花錢買票請他一起去看。他這種自我中心的舉動讓聶源覺得煩悶起來。於是他轉(zhuǎn)移話題,“其實(shí)這故事里面,王子是最無賴的一個角色,火鳥又是最笨的?!?/br>“哦?”“火鳥被王子擒住,王子憑什麼擒它啊,所以這是王子的錯,而火鳥居然在請求王子放它走被應(yīng)允後還感激不盡?!王子本來就應(yīng)該放了它它感激不盡什麼呀,還送王子一根羽毛幫助王子脫離陷阱為謝禮。原本就是王子的錯啊,王子根本沒資格去抓它,放了它也是應(yīng)該的。所以說火鳥最笨,王子最無賴?!甭櫾促┵┑莱鲎约旱挠^點(diǎn)。陳曄蕪聽了後只是一笑:“我不這樣覺得。我覺得啊,是火鳥愛上了王子,它活該。”“哪里看得出它愛上了王子?”“我不知道,反正就是這樣覺得的?!?/br>“才不會咧,王子就是抓住了它而已,原本故事里也沒說火鳥愛上了王子啊?!?/br>“我就是這樣覺得?!标悤鲜彾紫律?,掏出煙抽起來。聶源搓了搓手臂,“哎喲,兩個男的在這里討論什麼王子什麼愛不愛的,真是有夠惡心的。”陳曄蕪?fù)鲁鰺熿F,微笑著拉了拉聶源的手指,“你也蹲下來。”“為什麼?”聶源雖然問著,但還是照做了。“跟你在同一高度,我會覺得舒坦點(diǎn)?!?/br>“???什麼?”“哇,你看湖里有魚誒~”“欸,真的哦?!?/br>兩人在劇場里找到自己的位置號碼坐下來,還有幾分鍾才開演,四周人聲還微有點(diǎn)嘈雜。陳曄蕪一直抿著嘴角,頭歪向另一邊,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的大舞臺發(fā)呆,不知道在想什麼。聶源無聊地盤弄著荷包里的鑰匙扣。劇場內(nèi)的燈光緩緩地暗下來,表演要開始了,周圍也陡然靜了。聶源眨了眨眼睛適應(yīng)黑暗,在舞臺上亮起之前,陳曄蕪湊近他的臉龐,湊得很近,近到讓聶源甚至可以感覺出他皮膚的溫度。“聶源,”陳曄蕪沒有向平時那樣喚他“球球”,卻是改稱大名。“我想跟你講講自己的事,希望你不要覺得羅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