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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杜知書也認(rèn)不出來,他是從發(fā)型判斷這位苦主應(yīng)該是鵬鵬怪叔的……讓杜知書最震驚的可不只是如此,躺在地上的鵬鵬怪叔不但一顆頭被纏得面目全非,一絲不掛的光裸身子也被密密麻麻的繩索給纏綁得動彈不得,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小腿被折向大腿綁在一起,所以只能像田雞那樣開敞著雙腿……那條麻繩緊緊咬入阿叔淺褐色的結(jié)實肌膚,從頸子以下每個地方都不放過,可每個繩結(jié)都打得精美,繩與繩之間的縫格也都工整均勻,肌rou在凹凸之間是非常有規(guī)律和秩序的,繩子還夾入了阿叔的股溝間,深入淺出後繩頭繞上了跨下那話兒,兩顆蛋蛋被驚險地從中分繞開來,而粗壯的那根棒棒也不知道是被纏得塞滯還怎樣,整支暴脹成紫紅色的幾欲噴發(fā),卻被那繩子給巧妙地纏得無處可泄。「那個……那個……」杜知書思考了半天,才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山賊來過了嗎?」話一說出口又覺得不太合理,一間破房子,兩位趕尸人兩只僵尸,怎麼看都不像有被山賊打劫的資格……況且要真的山賊把鵬叔綁成那樣,沒道理這只發(fā)情的小北狗沒先去解救他的愛人,還先跑來跟我打屁聊天?重點是,這世上哪個山賊這麼功夫,打個劫還得把人綁成這樣,干這行也太辛苦了吧……「什麼山賊?哪里?」北北一聽,還真認(rèn)真地東張西望了起來。「阿叔……被綁了?!苟胖獣钢厣媳唤壋蓃ou粽的苦主。「呦喔,非常好?!贡北笨戳税⑹錼ou粽一眼,還略帶欣喜的笑容滿意地點點頭。「……你綁的?」不會吧……你就是真正的兇手!「不然勒?總不可能鵬鵬自己綁的吧?。侩m然我們之前有強著他自己把自己綁起來,可是每次他綁到一半就手軟腿軟,很讓人心疼的!最後還不都是我們接手完成了?!?/br>「……你綁他做啥?」怎聽起來綁人像是吃飯睡覺那樣平?!?/br>「你這童子雞,說了你也不懂?!?/br>「……不是只有我不懂吧……」這種光景,隨便抓一百個路人來問恐怕有九十九個不懂。「是愛啊?!?/br>「……不懂?!故菒鄢贼兆???還是愛包粽子??「死童子雞,就說你不懂,這是大人的事?!?/br>北北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卻也難掩一臉得意,蹦蹦跳跳地回到苦主的身旁,脫了鞋子用腳尖輕輕在苦主那脹得發(fā)紫卻被繩索纏繞勒住的棒棒上揉著,可憐鵬鵬阿叔像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無法動彈的身子只能小幅度的顫抖著,原本就起伏個不停的胸膛更劇烈地起伏著,隔著層層布條的口鼻發(fā)出了悶沉的微喘。「你……你……干啥這樣弄他……」杜知書驚訝地看著北北的動作……阿叔不是他愛人嗎?怎就這麼折磨起人家了???「鵬鵬很喜歡這樣。」一邊說著,腳下的動作也沒停,反而更加重了力勁,還惡意地用腳趾頭捏夾住了棒棒外層那軟軟的皮拉扯著,搞得阿叔整個身體抖得更厲害,腰部虛弱地挺了幾下像是想掙扎又無力掙扎那樣……杜知書光是用看得就覺得疼了,見鬼了還鵬鵬喜歡哩??!「鵬鵬更喜歡這樣?!贡北毕袷峭嫔狭嘶?,整個人……整個尸都呈現(xiàn)興奮愉快的情緒,一屁股跨坐上看起來已經(jīng)很凄慘的苦主腰上,彎下腰捧起那張根本不知道眼睛鼻子嘴巴在哪的臉,嘴一噘對著疑似是口部的地方就狂吻下去。本來那被布給塞纏住的嘴巴就呼吸不順暢了,這麼又被北北一堵,沒幾下子粽子阿叔整個像離水被丟上岸的魚那樣全身痙攣抽抖了起來,嚴(yán)重地抽抖了一陣子眼看著抖勢漸緩恐怕就要斷氣,北北又及時地放開了嘴,愛憐地?fù)崦兆拥念^臉。「你是想殺了他嗎……」「怎麼可能?愛他都來不及。就說你不懂!你瞧!」北北爬起身子指著粽子阿叔的棒棒,棒棒的頂端幾滴晶瑩半透明的液體很努力地從被限制住的縫口中涌了出來。「你瞧鵬鵬多開心,多喜歡啊!這就是證明……」北北小心翼翼如對待珍珠那般用指尖將那滴晶瑩給沾起,得意地在杜知書眼前展示了片刻,就把指頭連著那滴一并塞往自己的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來。「……我懂了我懂了!」北北那微瞇著眼睛吸著手指的陶醉模樣讓杜知書豁然開朗,他大力一擊掌,指著北北,肯定地說出了他的觀摩心得:「這就是變態(tài)!」「嗯嗯嗯?!贡北弊彀瓦€含著手指頭,用力地點點頭,望著童子雞的眼光中,有著師長的慈愛和嘉許。「......是說,你干嘛在這搞起變態(tài)來……」光天化月,旁邊有人,又沒有門!杜知書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正常人不會這樣吧!正常人變成的正常死人應(yīng)該也不會這樣吧?。?/br>「愛不分時地?!?/br>「哪來的繩子?」「隨身攜帶。」「哪來的布條?」「傻啊,鵬鵬身上穿的??!鵬鵬的衣服都是我們兄弟手制,輕柔保暖又好撕,你不也撕了一件?」「我哪時撕了你家阿叔的衣服……」「這個啊?!贡北敝钢⒙湓诎俅ㄉ砩希讲哦胖獣簛韼退潦牟紬l布塊。「……這件衣服是你們的?」「不然你以為我們怎麼會跟著來?不就是你派你的僵尸亂偷人家的衣服?」「偷?」「對啦,當(dāng)時我們正在草叢里面裸體看星星,誰知道一陣插戳之後發(fā)現(xiàn)衣服就不見了。鵬鵬和我這才循著那濃重的尸氣找到這來的,你家的僵尸也太拚了,為了給你拿衣服,連鵬鵬的陣都敢闖!」「……」所以這件衣袍……這是……這不是……「不跟你羅嗦了,咱鵬鵬快熟成了,等下會有大噴發(fā),絕對不能浪費,我得趕緊把他帶回去南南身邊給南南滋潤,你啊,也加把勁,趕緊滋潤你的好朋友吧!」北北說著,溫柔小心地扛起了地上的寶貝粽子,急急忙忙地就要離開,踏出了門,又想到了甚麼,轉(zhuǎn)過身來對著還在發(fā)楞的杜知書說道:「看在你對好朋友那麼盡心盡力的份上,我再教你一招吧,除了口水,充滿了純陽氣息的雞精更有效喔?!?/br>「什麼雞精?」「雞的精華啊!喂,就算是童子雞,也應(yīng)該有精華吧!」「精?」杜知書隨著他的眼光,低頭看向了自己的童子雞,還是一臉的困惑。什麼雞精??難不成要把我的雞切了拿去熬湯?沒能行吧!他杜知書雖然沒有傳宗接代的壓力,但……但……那可是他身上重要的一塊rou?。∏辛烁悴缓脮廊说囊?!他對百川兄的確有所虧欠,但還沒虧欠到要用生命來相陪的地步吧!不要說是百川兄了,就算是他最尊敬的師兄要他切雞燉湯,他都得斟酌斟酌……不對啦!什麼斟酌!男人那玩意怎麼能切!士可殺不可切,絕對不行啦!就算是師兄想要也不能啦!「……別跟我說你的童子雞連擼都沒擼過。